陈合一和老人来到了石矿的入口,石矿庞大无比像是巨型怪物张开了大口按理来说石矿是一个展业的重中之重所以应该谨慎管控。而老人和陈合一进入其中却畅通无阻,不过此时的老人和陈合一并不高兴,因为他们并不是没有发现守军而是所有人全部干尸而亡说明此地有魔教之徒踏足过并且对其进行了攻击,那么对于他们来说前方有可能是魔教的魔徒后面是整个盐石城和浮华氏的封锁所以横竖都是危急。此时老人言:“看伤口应该是吸血而亡,不过为何会有魔徒出没,按理来说当年三教首徒其上泊梁山将魔教打的分崩离析不复存在,难不成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
因为魔教是天下众人所唾弃和正道认为不应该存在的所以大力压制其,所以今天看到有魔教的痕迹说明魔教应该是得到了一定的恢复的根基,不然如果老窝被天下众人所发现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军队以及江湖的武道强者,毕竟当初魔教盛大之际所害人数众多,据说当时泊梁山的后山都满了人股甚至建立了一座由人头族长的巨型官邸,其阴森的气息使得泊梁山后山寸草不生乌鸦云集。
陈合一也在此时言:“前后都有大敌,不过我认为比起千军万马一个魔教教徒不足为据。”
老人也知道走到了如今这一步退也没有可能了。
老人仿佛对石矿十分熟悉,他和陈合一走着石矿的小道那里的大小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陈合一也在此时再次怀疑起老人的身份可以搞到暂住令可以知道石矿的秘密通道对于局势的了解程度也到达一定地步。陈合一在老人后面言:“老人家,你来自与哪里?”
老人没有多想边走边言:“这种老家伙当然是从中原流落于此。”
陈合一言:“经过相处我看您的身段应该不算普通为何来着蛮荒之地。”
老人听后笑了笑言:“惹了仇家是一个氏族所以派人追杀我,其实有时候觉得我更像是荒漠之人因为中原之人虽多读书徒子不过多是人心争斗稍有不慎便会轻则身死重则株连九族而荒漠不管如何更加实在没有那么多心眼当然也只是大多数人。”
听了老人的话陈合一回想自己从禹镇到如今却是遇到了好坏各自参半中原不像他想的琳良满目遍地皆君子,而荒漠也不是处处蛮夷土辈,粗鲁不堪。
老人在前面走着发现后面的痕迹只能和大道一起走也就是他们在这后面是有可能和魔教的教徒所碰面的。陈合一给了老人一个肯定的眼神,老人也是心头一想自己是不是老了反而没有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胆量了,为了活命艰苦一点又有何妨。于是老人和陈合一来到了大道安全起见老人变成了蚊虫落到了陈合一的耳边毕竟一个人的目标小。就这样一老一小继续向石矿挺近,终于到了一个较为巨大的石矿中间,陈合一也仿佛感觉到前方有危险于是掏出了当时决斗时候的刀以防有人偷袭,就这样陈合一环视着四周,突然一阵阴风刮过一个人出现在陈合一的上方,陈合一也意识到了危险出现于是出刀进行防御,将偷袭之人逼到对面石坡,终于看清了人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披着一个刻有血色标志的东西,陈合一意识到前面的这个人就是将石矿守卫消亡殆尽的魔教之徒。
魔教之徒仿佛生出玩味对陈合一言:“没想到还有尾巴跟着,嘿,小子你是想怎么死是和外面那些人一样还是想有别的想法,不用担心慢慢想你的要求我都能满足。”
陈合一知道魔教之徒大多疯癫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同类也不过是食物罢了。于是将刀横立清风拂过,魔教男子发现自己的面具破了而露出了脸也被刮伤,对于教徒的容貌陈合一也是大感吃惊,那种容貌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而教徒似乎十分气愤自己的容貌被陈合一看到大吼一声言:“你完了,你竟然敢毁了我的容貌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随后便从腰间拿出了鞭子可以看到鞭子上血迹斑斑应该是这个教徒的命器,命器是一种邪恶之术是将自己和武器进行捆绑将自己的生命和武器融为一体也就是当教徒的命器碎裂时对于使用者来说轻则伤及心肺七窍流血,重则直接身亡。
教徒也是十分佩服陈合一的勇气在看到自己掏出了命器还不选择逃脱不过多于教徒来说这样做也不过是不自量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