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一副懦弱的样子,随他怎么说,等他发泄完,就去搬运货物。
方忙完,就见到万一列又来找茬,他转眼就从楚薇香的个人柜子里,取出一条……女式内裤,她还把内裤放进柜子里?
然后,内裤被无声无息地塞进万一列的裤子皮带中,还有一截耷拉下来,在屁股后一晃一晃的,其竟然没有一点感觉,显然心思都在想着怎么训斥白千道。
万一列没感觉,但是唐若筠看见了,冲过来,指着他的后面,喊道:万一列,这是什么?
万一列迷惑地往后看去,但是他没那么柔性的身躯,没这能耐看到,不解地道:什么啊?我告诉你,唐若筠,你别和我无理取闹啊?
唐若筠一个箭步,从他的皮带里抽出了内裤,怒道:万一列,你在外面有了女人,都不知道收好啊?
万一列呆了,自己的腰间怎么会多出一条女人的内裤?
不是……若筠,你听我说,我没有,真的没有找女人……万一列急了。
唐若筠怒问:这条女人内裤从哪里来的?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万一列头上流汗,百口难辩,急的不知怎么说。
下流,混蛋……唐若筠一个巴掌搧过去。
唐若筠,我没有,我说了没有,我发誓……万一列被搧一巴掌,推了一把唐若筠,也是怒了。
白千道暗笑,看着万一列和唐若筠打起来……然后惊讶,这对夫妻竟是施出了劲气,还能保持控制在一个范围,虽然劲气如闷雷频炸,也没损伤四周的物件。
白千道判断,这对夫妻都是真脉境灵力者,难道土藏食坊是灵力者的聚集窝点?
直到郑永明和吴默出来,白千道看着脸上有五指印和抓痕的万一列,心中还是有着爽意,谁让你欺负我呢,还好你不是唐若筠的对手。
这件事,万一列是真说不清,发誓都没人信他,一个大活人,还是灵力者,腰带别着女人的内裤,谁能相信是别人硬塞进去的,要怪就怪他满心思想着怎么训斥白千道,才没感到腰间的异常。
这事闹的,唐尼也从家来了店里,万一列又被他狠狠地搧了几巴掌,捂着脸,流出了泪,没敢吱呀!
白千道是看出来了,唐尼也是灵力者,而且力量高深,没看这搧的几巴掌,都没留下五指印,但能让骨头痛一下,万一列痛出了眼泪。
眼看快到晚上时间,万一列被赶回家,白千道看不到好戏,安稳地干着活。
又是他最后一个走,只是在离开前,郑永明唤住他,犹豫一下,说道:我听到你和马蕊的对话,月亮真的没事了吗?
白千道点头,说道:暂时没事了,她能离开木绽星,才是真正脱离危险。
我……我能见她吗?
不能,但是我会转告她,你喜欢她……别的我不能保证。
郑永明叹声道:还是算了,她不会喜欢我的,也不可能与我在一起,我一直都明白这一点……只要她没事就好!
沉默一下,他又问道:是因为金王督,她才获救的吗?
白千道淡然一笑,说道:我只会说你眼花了。
白千道转身走去,郑永明追问:你喜欢月亮吗?
我对她没有记忆,没法告诉你真正的感觉。白千道没有回头,大踏步而去。
郑永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中,落寞地关上店门。
我想见一次魏月亮。这是第二天的早上,贝尔云正从他的身上爬起,他提出了要求。
可以,我会安排的。贝尔云同意了,整理一
下自己的凌乱睡衣,向他展露笑颜。
白千道忽然想起满瑞丽的话,贝尔云在纵容自己,似乎真是这样,她对自己的要求,很爽快就答应了。
于是,白千道多花一分心思在早餐上,让贝尔云享受美食,作为回报。
今天的唐若筠,有些憔悴,心事重重地样子,这让白千道觉得,自己是不是做过火了。只是想起万一列的那副嘴脸,他又感到这么做没错,这样的人就该这么治。
当他在后厨忙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哭声,出来一看,只见万一列跪在唐若筠的面前,抽着自己的耳光,恳求她的原谅。
好吧!白千道继续看戏,心中乐不可支。
唐若筠见万一列如此,明显心软了,似乎也不想他在别人面前这么出丑,拉起了他,赶白千道他们进去,夫妻俩说起了话。
白千道又是遗憾地离开,唐若筠这么快就原谅了万一列,不能看好戏了啊!
他还挺坏的,只是要针对什么人,才会这么坏!
夫妻和解后,万一列老实许多,至少暂时没再针对白千道。
他还干活很勤快,都会拖地了,抢了白千道的活,这是急欲表现给唐若筠看呢!
中午,传来楚薇香的羞愤喊声,谁偷了她放在柜子里的内裤。
面对唐若筠的愤怒眼神,万一列深深垂下了头,他苦恼的很,感觉很委屈,自己真不是偷内裤的花贼啊!
他们都没注意到白千道在某处,正掩嘴暗笑着,忍的身躯一颤一颤的。
满瑞丽一个人来,没有与白千道说话,直待用餐完毕,才与他说,要他外去一下。
白千道知道是去见魏月亮,向唐若筠告假一会,与她走了出去。
万一列奇怪地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好了?
待见唐若筠瞪眼过来,连忙跑去拖地,匆忙间拖把碰到一个客人的脚。客人一发火,他赶紧赔礼道歉,鞠躬的样子,可没有对白千道的盛气凌人之态。
满瑞丽与白千道一起走向拉格斯健身房后门,本是默不作声,突然道:她太惯着你,纵容你,从开始时到现在,还是这样。
白千道看她一眼,问道:你在嫉妒?
是,本不该让你知晓健身房的地下室,那是我们的秘密地点,但是她同意了你的要求,我就知道她在对你另眼相看,这让我和秋斯的心里都不舒服!
白千道笑道:你们是在不舒服我分走母爱,可我与她不是这种关系,你应该明白的。
满瑞丽沉默一下,说道:她在彰显对你的爱,而这从来没有过,这不是她处理事情的方式,她对我们从小就很严厉,这是我们想要从她那里获得的爱!
白千道又是看她一眼,没再出声,没法说,身边是一个嫉妒自己获得母爱的孩子,而自己是想逃离诡异爱情旋涡的人。
一路沉默着,戴上口罩的白千道再次进入地下室,在监牢里见到了魏月亮,但是没看见维客利,或许已经被处理了。
魏月亮梳洗了一下,面上的伤痕消去不少,满月的脸蛋,让她看起来颇为温柔,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形态气质。
她坐在床上,静静凝视白千道,而他四处看着,是在寻找有没有窃·听器什么的。
魏月亮淡声道:没有窃·听器,只有走廊里的摄像头,小声说话,他们听不见的。
他们或许有人会唇语,只是这不要紧,我对你说的话无需保密。
魏月亮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的眼睛与他很像,但是没有那种……眼神,我想知道,你的长相与他也很像吗?
有些像,这也是我能冒充他的原因。
你不应该是铁木局安排的人,不然他们不会允许我回去,可是你在其中是什么角色,让我感到困惑。
这不是重点,我要见你一面,是因为马蕊想与你通话,如果你愿意,打给她吧!
魏月亮淡笑,说道:她不清楚情况,应该被吓坏了吧!我没可能再与她联系,开始时她只是我利用的对象!
白千道沉默一下,说道:郑永明……很喜欢你,他不想我说出来,我觉得还是说一下吧!
我知道,我与他没可能的,他与马蕊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白千道点头,说道:我已经没有事情了,祝你好运!
等一下,他……他在哪里?为什么你会冒充他?
他回去土藏星,摔倒撞到重物,已经逝去,我是很巧合地成为他,冒名顶替来到木绽星。
他真的……不在了吗?魏月亮身躯颤抖着,眸中是哀伤。
是。白千道凝视着悲伤的她,又好奇问道:你喜欢他?
他是我的丈夫,为了任务,才不得不装作才认识,是我利用马蕊与他接近,这已经违反了规定。
白千道点头,原来如此,又沉吟一下,看了看外面走廊上的摄像头,问道:他会……因此胆怯地离开吗?
你为什么这样问?
我来至这里,就陷入了这件事,而听到对他的描述,总是充满了矛盾和反转,因此有了好奇心!
魏月亮深深地注视着他,说道:他从来不是胆怯的人,我被抓后,按照常规,他应该保护自己,放弃任务,立即离开木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