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过,棒梗在放学路上被堵上了,十几个人围着,每人都比他大,根本无法反抗。
很快就被挂上了破鞋,拉去游街。
“棒梗,你妈就是个破鞋。”
“你妈搞破鞋,以后就叫你破鞋梗。”
“棒梗,我们都替你感到丢人,你妈找谁不好,非得给你找了个傻子当后爸,就为了点吃食,不是搞破鞋是什么。”
十几个人押着棒梗游了半条街,直到有大人经过指指点点才散开了。
棒梗早就破防了,扔掉脖子上的破鞋就疯跑了出去。
四点过,贾张氏在家里不见棒梗回来,心中突然一慌,因为在她的教育下,棒梗根本就没朋友,放学回来就带着俩妹妹出去玩。
到家从来没超过四点,贾张氏没有手表,但院里二大妈家有一块老表,她跑去问了时间,没想到四点半还不见人。
“小当,槐花,你们到路口看看棒梗回来了没。”
贾张氏真的慌了,自己跑出去找了一圈,还问了棒梗同学,说放学后人就走了。
“天啦,出大事了。”
贾张氏在院子里哀嚎,把所以人都给吸引了出来。
“我家棒梗不见了,大伙行行好,快帮我找找啊,棒梗要是有什么事,我老贾家就绝户了。”
“淮茹啊,你死哪儿去了,你儿子都不见了。”
贾张氏骂着秦淮茹,可别人这会正在上班,六点才下班,等回到家,怎么也得六点二十去了,还早着呢。
院里的人这次没跟贾张氏计较,连一大妈,甚至是聋老太太都出来帮忙找人。
甚至还有人跑厂里通知了秦淮茹,这让一大爷和何雨柱也都知道了。
“柱子,棒梗不见了,你说我该咋办啊。”
秦淮茹泪流满面,完全破防,她这些年留在贾家,受苦受累的,不就是为了棒梗吗。
不得不说,这时期重男轻女的思想已经深入骨髓,秦淮茹一辈子都是儿子奴,不可能改过来的,除非在生一个小儿子,才可能转移视线。
“淮茹,你先别急,棒梗那么大个人能跑哪儿去,我这就去找,骑自行车快。没准啊,他贪玩忘了回家的时间。”
何雨柱对棒梗失踪,那是门清,不出意外就是许大茂出招了,工具人总算开始发挥作用。
如果许大茂不出手,他都要反过来要开始收拾许大茂了,不然留着何用。
“柱子,你一定把棒梗找回来啊。”
秦淮茹哭喊着,看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走了,她也待不住,连忙跑去河边,就担心棒梗玩水出了什么意外。
一大爷也好心帮忙找,甚至发动了其他人一起寻找。
可一直到天黑竟然都没找着人,这下可真出大事了。
其实何雨柱知道棒梗在哪儿,但偏偏不那么快找出来,拖得越久越好,不然怎么破坏他和秦淮茹的婚事呢。
这一直到了深夜,才终于在轧钢厂二车间给找着人了,还是保卫科巡夜发现的。
棒梗这小子也只会窝里横,最终只能跑到秦淮茹的车间。
“棒梗啊,妈对不起你,都是妈的错。”
秦淮茹搂着儿子就是一顿哭。
贾张氏也在旁边哭,“都怪奶奶,怪奶奶没看住你妈啊,你妈要是不嫁傻柱,就没这事了。”
偏偏这时候,何雨柱出场了,端了一碗鸡汤,温度刚刚好,演戏啊,不能烫着手了。
而且这鸡汤也就是个道具,多放点鸡精,浪费点猪油,就齐活了。
“棒梗,给你熬了鸡汤,快趁热喝了,这天寒地冻的可别感冒了。”
他一出场,这一说话,让窝里横的棒梗爆发了,一把上前把他给推倒,鸡汤也撒了一地。
“棒梗,你干啥呢。”
何雨柱装着懵了,因为他的介入,导致刘光福和阎解矿都还没露馅,许大茂也躲了,主动申请跑乡下放电影去了,娄晓娥也不在家,竟然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棒梗,你柱子叔对你多好,你干什么呢。”
秦淮茹虽然心疼儿子,可这事不怪傻柱啊。
“走,你走啊!”
棒梗冲着何雨柱大吼大叫,也说出了缘由:“刘光福和阎解矿带着人给我挂破鞋押着我游街,说我妈为了吃的跟你这个傻子搞破鞋,你走啊,我不要你这个傻子当后爸,我一辈子都不吃你的东西了,走,你给我走,呜呜……”
这话一出,不仅何雨柱傻眼了,他是装的。秦淮茹是真傻眼,还有贾张氏也没想到对她孙子玩得这么狠,简直是大狠人啊,这是谁出的招,可拿她的宝贝孙子破坏婚姻,贾张氏也恨上了。
“淮茹,你看着棒梗,我去找那俩小子算账。”
何雨柱赶紧撤了,出了贾家大门闷头就把俩小子拉出来,到大院外给扒了外套,冻了半小时才被劝说放了人。
四合院战神不是说说而已,俩小子在他手上,半点反抗都做不到。
“哥,你说出了这事,你和秦姐还能成吗。”
何雨水忧心忡忡,觉得出大事了啊。
何雨柱坐在凳子上,闷头抽着烟,好一会才说:“这肯定是许大茂在背后指使的,不然给那俩小子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事。
秦淮茹要是为了这事不嫁,那我还就不娶了,我又没对不起棒梗。
你哥好歹一黄花大闺男,难不成还讨不到媳妇。”
“哥,你是在气话对不对,你别急,我去看看秦姐。”
何雨水很多时候也拿傻哥没办法,她也清楚傻哥对婚事有多看重,尤其是亡故的老妈托梦,也给了她很大的压力。
半晌,何雨水摇着头回来,她去找了秦淮茹说了半天,可秦淮茹只是哭,不说话。
等何雨水走了,贾张氏把棒梗哄睡,这才开口说:“淮茹啊,妈这两天仔细琢磨了,按说你要改嫁,妈也没法子拦着你。可你总得为棒梗考虑吧,他现在对傻柱太反感了。
要不这样,你和傻柱的事先缓缓,等棒梗啥时候消了气,在考虑你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