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娥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抹了一把脸,好大一股子馊味,差点又给熏吐了。
面对全院众人的目光,他想跑,可这完全提不起劲,头晕脖子疼,就好像被人给偷袭了。
“傻柱,说,是不是你把我怎么着了。”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傻柱找他报仇来了,不然哪有怎么巧的事,没看傻柱偷偷在那嘚瑟吗。
没等何雨柱开口,易中海率先站出来,呵斥道:“许大茂,现在是说你的事,你别胡搅蛮缠,人傻柱跟你不一样。”
“对,许大茂,现在是你犯了道德品质错误,在胡同耍流氓,跟傻柱半点关系没有。”
阎埠贵也帮着说话,主要他也觉得不关傻柱的事,如果傻柱真要动手,也应该在轧钢厂食堂。
刘海中更是唾沫纷飞的呵斥,“许大茂,还不快交代,你在外面胡同到底做了什么,你那叉子是怎么丢的。
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我得找王主任过来了,还是把你交给保卫科处理。”
这已经不是恐吓,因为流程就得这么走,因为巡夜的陈老头发现了,怎么着也得给人一个交代,不然到时候查出了什么,院里可就成包庇罪犯。
“我,我交代什么啊,我还一阵迷糊呢。”
许大茂是真不知道发给了什么,完全是给喝断片了,他明明记着还在酒桌上,怎么转眼就被拉来开全院大会。
“娥子,你得相信我啊,我真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耍流氓呢。”
“娥子,你快帮我说两句话啊。”
然而娄晓娥现在看许大茂,是哪哪都不顺眼,怎么可能帮忙说话,直接怒道:“许大茂,你叉子丢了,我,我要跟你离婚。”
这话一出,直接让众人议论纷纷,这不可是小事啊,但如果真耍流氓,闹到离婚也不是不行。
“娥子,你可不能啊,我真是没冤枉的,一定有小人陷害我。”
许大茂虽然总想着在外面偷荤,可一直没找着机会,唯独之前有次去公社,他好不容易聊到一村姑,最后却被踹下了地,嫌他不行,让他郁闷了好久,从此就不敢在乡下发展。
所以他想来想去,真只产生过想法,没有实际行动过,清清白白的啊。
“谁陷害你了。许大茂,你以为人都跟你一样那么小人。”
秦淮茹直接开怼,她现在可谓恨透了许大茂,巴不得见到许大茂倒霉,当然得落井下石。
只是她有点奇怪,关键时刻,怎么婆婆不知道去哪儿了,都没出来参加全院大会,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猫腻?
“哎呀啊,我真是冤枉的。”
许大茂不停喊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交代,这会他酒也醒了几分,知道不管有没有,也不能承认,不然一旦认定他耍流氓,那可就完了。
“娥子,相信我啊,娥子……”
许大茂在这哀嚎,任凭三个大爷怎么问,都说不知道,这全院大会根本没办法展开。
刘海中气得吹胡子,肥胖的身体往哪儿一搁,用手撑着桌子,嚷嚷着:“大伙说说,许大茂这事是叫王主任过来主持公道,还是叫保卫科过来查。”
这话一出,大家都知道要动真格的,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因为明显会得罪许大茂,这是真小人啊,以后报复回来怎么办。
秦淮茹倒是想开口,可担心牵扯到婆婆,那就出大问题了。
见大家都不开口,何雨柱知道不等在等了,他的人设是尊敬老人,对付许大茂没毛病。
“叫保卫科来查,许大茂是在厂里喝酒回家路上出事,算起来,也归咱轧钢厂管。
要是叫王主任过来,那就影响到咱院的形象了,要是年底评不上先进,大家都跟着受累。”
见何雨柱开口,易中海连忙出来帮腔,说:“这话在理,还是傻柱考虑周到,那就这么着吧,来两个人去叫保卫科的人来。”
“我去!”
刘海中主动接下这个差事,这种出风头的场面,怎么能少了他呢。
当即刘海中就点了两个大将,他的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直冲保卫科,有一种赶赴沙场的错觉,气势十足。
要说刘海中以前刚进厂其实是锻工,就是扛着或是抱着钢材去锻造的活,非常累人,对体力要求很高,后来实在太辛苦才转行干钳工。
所以有一把子力气,看起来肥胖,实际战斗力杠杠的,就想当个小领导。
没过多久,保卫科的杨队长带着几个人到来,路上已经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他跟许大茂不熟,直接公事公办。
“许大茂,老实交代今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见是杨队长,反而觉得能给他洗脱冤屈,主要是他觉得今儿肯定是四合院里的谁出手整治他,所以宁愿相信外人,不惜闹到了保卫科。
“杨队长,我真冤枉啊,今儿不是放电影吗,我后来就和领导一起喝酒来着,回来得比较晚,到了外面胡同,不知道怎么的就吐了,还晕倒在地。
后来就那叉子不就丢了吗,肯定是谁趁我晕倒,故意整我,你可得查清楚啊,尤其那段时间经过胡同的人,都有嫌疑。”
许大茂自己平时就爱算计别人,这一琢磨,竟然把事情给分析出了个差不多,也是厉害了。
何雨柱看在眼里,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把许大茂整倒,但一次不行还有下次,而且这回是贾张氏出手,就算查出什么,也跟他没关系。
杨队长想了想说:“这事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现在要先摆脱你们四合院的嫌疑,今晚上谁出去了,还有谁回来得比较晚。”
这话一出,何雨柱倒是对这位杨队长刮目相看了,竟然有两把刷子,只是这人他没印象,没准是被刘海中给抢了位置。
阎埠贵抢着回答说:“这事我清楚,我住前院,可看着呢。今儿四合院来了外人,秦淮茹的弟弟秦光明,不过人下午就进院了,一直没出去过。
再有,我大儿媳妇于莉,也是下午出去,回娘家了,今儿也不在院里。”
“至于说,其他人嘛,回来晚的有我二儿子阎解放,他去换白薯,回来晚了。
还有傻柱,就是何雨柱,他回来得也晚。对了,还有贾张氏傍晚出去后,到现在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