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八尾之角
两人名义上是师徒，但是更多的，却是有些像是相互利用。
叶落利用大蛇丸，从他那里获取一些好处；
而大蛇丸则是以教导的名义，观察研究叶落，通过每次高强度的测试，收集叶落的数据。
叶落甚至不确信，大蛇丸是否发现了他金手指的一些秘密。
“叶落君，你来了。”
“过来看看。”
叶落来到大蛇丸的居所，一处黑暗阴森的地下实验室，其中泡着各种不知名生物的器官，甚至还有人的一些肢体。
对此，第一次来这里，叶落就肯定，自己初次见大蛇丸的直觉印象，是正确的。
这就是个忍界科学家，科研疯子。
不过，此刻的叶落，却是非常不争气的，惦记起这个科研疯子的东西。
看着那一个个泡在培养液中培养的东西，对于大蛇丸来说，那是研究素材，对于他来说，却是一大波基因提升比率。
当然，最让叶落觊觎的，是在实验室的最深层，一个巨大培养皿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角。
一个类似牛角的东西，不过那个角却是足有十多米，横截面直径，都比一个人高。
“叶落君，你来我实验室几次，每次都对这根尾兽角产生兴趣，难道你也想要尝一尝？”
大蛇丸开口，几个月的研究，却让他对于叶落有了不少了解。
“咳咳，大蛇丸老师，别开玩笑了，我就是好奇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吃这种东西。”
“哦，是吗？那还真的是可惜，我还有些期待，你吃了尾兽肉，会不会有变化呢。”
“变化？”
“是啊，在云忍村中，曾经有两个据说六道仙人后裔的人，他们曾经被九尾妖狐吞噬，但是在九尾的肚子里，不仅没有被消化，而且竟然吃了九尾的肉。”
“后来呢？”
“后来，九尾难以将他们消化，只能将他们吐出来。而从此，他们拥有了九尾的一部分力量。”
“这根角，与九尾有关？”
“不是跟九尾有关，而是跟尾兽有关。这是八尾的一根角，是当年四代还没有成为火影的时候，用忍术从八尾头上削下来的，我当时刚好在场，就将它保存起来培养了。”
“尾兽？九尾，八尾？难道，还有其他尾兽？”
“聪明，尾兽，总共有九只，按照他们的尾巴数量，可以分为一位到九尾，他们是不祥的代名词，而且都掌握着摧城灭国的力量。”
“九只尾兽？相互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据我调查，九只尾兽的传说，可以追溯数百年，比战国时代还要久远，很多东西都难以去考究了。”
“几百年？就没人专门写本史书吗？”
“史书？有什么意义？”
“以史为鉴，就算是战争和灾祸，总要给后人留点可以学习借鉴的讯息，以免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也能用前辈经历的教训，教导后人，就如同初代火影如何平定乱世的过程，以及他想要开创一个怎样的未来。所谓的火之意志太过于模糊，不如将一切明白的记录下来。”
“有趣的想法，不过，历史往往更多的是残酷。”
“残酷，才能体现出和平的可贵。而所谓的和平，不过是相互制约中，维持的一个相对平稳的环境，对于木叶是和平，但是其他地方或许就不是了。”
“看来叶落君对于和平，有不同的见解？！”
大蛇丸听到叶落的话，眼睛不自觉一亮。
叶落的话，虽然说得平淡，但是却非常有深度。
其中，让大蛇丸感觉到，叶落对于人性的认知，非常深刻，也非常的成熟。
而叶落对于大蛇丸的好奇，却是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没，我是胡思乱想而已，我没有初代那种可以平定乱世的实力，再多的梦想都是空谈。”
“叶落君的意思？是只要拥有初代那般的力量，就能赢得和平？”
“自然不是，但是我相信，规则来源强者仁慈，真理永在射程之内。”
“强者的仁慈？有趣的想法。不过真理在射程之内，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随口你说说。”
对于大蛇丸的询问，叶落耸了耸肩，没有去解释，也没打算去解释。
这个世界之中，一些人的眼光终究还是浅薄了一些。
虽然，许多人所谓的忍道，都是为了和平，为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理解，这本身都没有错，但是他们，却是在这种追求中，逐渐的扭曲。
至于原因，很简单，站在顶峰上的那个人，不够霸道。
站在顶峰上的人，需要的不仅仅是仁慈。
需要的，是一种长远的目光。
初代力量非凡，魄力也有，但是雄心却是不足。
在最具备优势的情况下，没有真正意义上制定好一个妥善的后续规则。
不过，叶落也能理解初代火影。
毕竟，在战国之前，这个世界，并没有多少经验可循，他没有足够的经验可以借鉴。
能够开创忍村体系，已经说相当不俗的。
而二代火影的大刀阔斧，则是更像是将初代火影的忍村制度进一步完善，虽然成果非凡，但是却始终没有跳脱初代火影的局限。
而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木叶的整体实力，忍者数量提升上去了，但是真正镇压全场的存在却是没了。
至少，叶落就没听说过，初代之后，有谁像是集邮一样，把游离在外的尾兽全部抓起来，而且还非常豪爽的发给其他村子，为了某种相互牵制之下，形成的平衡局面。
这一举动，叶落不能说初代是不是脑残，但是却是能够感觉到初代的天真。
是的，天真。
因为只有天真的人，才会相信相互制衡之下，会有长久的和平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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