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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干嘛跟那行瞎泥马参合!【求鲜花】
    北展剧场,全场的笑声当中。

    石付宽放下扇子对着孩子摆摆手,“你学点好吧,没你这样找便宜的。”

    “都是普通人嘛!谁也不比谁高,谁也不比谁低。”

    “大家都是平等的。”

    “不要认为家里出生不好,家里没有了不起的人,我是不是没有成绩了?别这么想。”

    齐云成再一次看向自己师爷,“这位就是一个栗子!”

    听见这,石付宽微微一乐,配合孩子指着自己,“我是一花生好不好?还栗子?”

    “就拿您举例子嘛!普通人的后代一样有成绩!不像我们这行业,家里必须有干这个的,才能熏陶培养出来。”

    “哦?”

    到了正题上,石付宽一侧身,往下递话,“你不是我们这行业的?”

    气口稍微断了半秒,齐云成才开口,“师爷,您说这个,您有点无耻了。”

    “嗯?这有什么无耻的?”石付宽一愣,不明白怎么又说上自己的。

    而下面的观众,也就是喜欢这么一茬。

    有一些忍不住笑声。

    一会儿,齐云成拍着桌子解释,“您说相声的,您能跟我比吗?我是一个科学家!!!”

    “你干嘛跟那行瞎泥马参合啊!!”

    哈哈哈哈!

    被孩子说了两次,石付宽自己也是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粗话。

    要知道这可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这一说出来。

    侧幕的几个演员,以及下面全场的观众都是笑意满满。

    也包括齐云成自己,没想到的事情。

    “讨厌啊!师爷,您还有点正行没有?”

    “废话,你都说我两次了。再说你说这个科学家是干嘛啊。”

    “介绍工作嘛!”

    回答一声,齐云成下意识拿了拿桌上的白手帕,手心里有一些汗水了,到底师爷有些东西是真错不及防。

    要是不及时回答,这都能被摆在这里。

    “那你仔细说说你那行业吧!”石付宽在旁再搭一声。

    “就说这个科学家必须得下功夫,不可能跟屋待着,我就科学家了,这凭什么啊?

    怎么可能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没有这事情。”

    “哎呀!我姑且认为我是一个神童吧。我打小三岁就上学前班!人都十好几才去。”

    “十好几上学前班?”

    “反正我算早的,三岁学前班,那叫一个聪明啊。”齐云成指了指自己脑袋,“我就没有忘的。”

    “脑子好?”

    “就学前班天天那个小米粥,肉笼,哎呀,我就没忘记过。”

    “你就记住吃的了?”

    “去了两天不让去了。”

    “怎么?”

    “太能吃了。”

    “对!可不是能吃嘛!”

    “不让去不要紧,有能量在哪都能发挥,我直接就出国学习去了。”

    到这,石付宽可就有点不敢相信了,看着孩子稍微大一点声捧,“三岁学前班就出国了?”

    “是啊!这一下出去,我就成功了,在国外这些年学习,您知道草稿纸用多少?还有削铅笔,哎哟,忙得我跟什么似的。”

    “削铅笔有什么可忙的啊?”石付宽抬起手做出一个削铅笔的动作来。

    齐云成这里伸出几根手指来,“算啊,一加一得几!得二的时候,得四的时候。”

    “一加一有这么多答案吗?”

    “从基础学起嘛!对了!”齐云成一转身,给自己师爷提一个建议,“有空您能也到国外去看看。”

    “我也出国?”

    “没错,现在我一想起我在国外的日子,就高兴。因为学完了这些年,我可是一身能耐。”

    石付宽砸吧了一下嘴,上下打量一下这孩子,摇摇头,“这我倒没看出来。”

    “毕业了,我得回国,不在国外发展。”

    “这是爱国。”

    “没错,我们都有一双手,不在国外吃闲饭。”

    “国外也吃闲饭,就别回来了。”

    “各国都找我,得国人找我,很器重我。因为我再那得过将。”齐云成陡然看向石付宽,问一声,“您得过得过奖吗?”

    石付宽眉头一凝,“这句话怎么这么难说啊?”

    “我得过得国奖,就因为这,得过外教部赵部长找我!”

    “得国赵部长?”

    点点头,齐云成立刻做出抽烟的动作,学着人物劝阻道:“(天精方言)别走了,留下吧,哪泥马黄土不埋人。”

    “嘿,好嘛!倒口还带粗口的。”

    “废话!”说到这,齐云成就不乐意了,“这不您先开始的吗?”

    “这等着我呢!”

    哈哈哈哈!

    现场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这爷孙俩简直了,一个饶不过一个,而且谁都听得出来,这最后又是他们自己临场发挥的。

    正好落在笑点上。

    “这孩子!还真能都跟他爷爷逗!!”

    侧幕的这的郭得刚已经快笑得没办法了,但是真不得不承认一个是事情,那就是脑子转得快。

    一般来说,老人和新人在一起说,新人就是容易跟不上老一辈的风格和言语。

    然后就会显得有一些别扭。

    毕竟两者之间的能耐是有巨大差距的。

    所以一般来说观众的第一感觉都是老人托着新人的感觉很重。

    但是这一场不一样,都是自己玩自己的,没怎么让石付宽先生操心。

    于迁在旁边背着手,听见了搭档这话,“的确是不赖,不过得刚,之后孩子返场还要唱一个曲儿。

    为的是把这嗓子的能耐给彻底展现出来。

    让人记住。”

    “是吗?这那天电话里就是让我期待的?”

    “没错!”

    “也好,孩子倒仓这么多年,我也没好好听他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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