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易摇了摇头:“有些话,不可说,不可胡说。我这也只是一些猜测,你和娄父说一声,我相信他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还有,你和他说,其实香港是个不错的地方,过个几年再回来,应该会有所不同。再告诉一句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站起身,往外走:“秦姐,你休息一下吧,我先回去了。”
娄晓娥阴晴不定的看着开门而去的居易,心中纷乱不已。
这关乎到一家人的事情,由不得她不重视。
刚要站起身来去把门拴上,可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这个牲口!还真没吹牛!”
内心里狠狠的白了某人一眼之后,可刚要起身,又想起许大茂还没回来呢,连忙又把乱了的被褥给整理好,这才无力的躺下。
“不行,这两天我得回去一趟,和家里说一说。”
想要将衣服脱了睡觉,可身子却一阵酸疼使不上劲,让她又是无奈又是回味。
结婚这么些年了,今儿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好了许多。
可突然的,她想起某个人说的,已经是他的女人的时候,立马不服气的轻声嘀咕了一句:“谁是你女人!”
可接下来,她就有些忧愁了。
这种事,发生了和没发生完全是两个概念。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那以后该怎么面对?这可是一个大问题。
可要说直接当不认识了,老死不相往来,那也完全不可能,邻里邻居的,根本解释不清楚。
最关键的是,她也舍不得。
谁有名牌包包了之后,会想着再用方便袋?
“哎呀烦死了,睡觉!”
娄晓娥在那烦躁着,可居易心情却说不出的好。
“女人就像美酒,每一种都别有一番滋味。”
这话他不知道是谁说的了,反正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
他就切身感受到了。
两种滋味都挺迷醉的。
“嗯.......以后的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
到了家,将冻得缩在角落里的鸡给收进空间,点燃了炉子后,关灯睡觉。
.........
秦淮茹领着秦京茹进了门,烧了点棒子面喝着,也才喝个半饱。
秦京茹看了看她,低头问道:“姐,你要不把我介绍给居易吧?我不想和大我那么多的人相亲,而且人家都叫他傻柱,太难听了。”
“怎么个情况这是?”贾张氏疑惑的看了看秦淮茹,转头道:“人家何玉柱每个月37.5,还是个厨师,你要是嫁过去,不愁吃不愁穿的,你怎么看上了居易了?”
“妈,您是不知道。”秦淮茹看了眼低头的某人,道:“人家居易啊,可是个电工,还是七级电工呢,每个月68.5,比傻柱都要高三十多呢,年轻又帅气,她这是看花眼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贾张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没人比她更了解68.5的工资到底有多多了。
就说他们家,别说68.5,就算是傻柱的37.5在她家,也能妥妥的每月不愁吃喝的。
多了十块钱,那可就是四个人一个月缩衣减食的口粮。
“我也是刚知道,之前都没听说的。”
秦淮茹也是这两天刚知道在厂子里当电工,今儿才知道工资多少的。
“我之前机器电路出了点故障去找人维修,这才知道他是电工的,本以为就是个十级电工,谁能想到是七级的啊。”
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动起了小心思。
“哎对了,他一个大男人在家总归是不方便,你要不去给他收拾收拾房间吧。”
“那哪成啊,人家三大爷都说了是让三大妈收拾的,现在三大妈身子不舒服,所以让于莉去收拾了,现在我再去收拾算怎么样子嘛,到时候人家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
秦淮茹连忙摇头拒绝。之前确实说过帮人家整理屋子,可人家没正面答应,过后就找三大妈去收拾屋子了,这拒绝的还不够明显啊,现在再去找人家,怎么说啊这话。
“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呢。”贾张氏很是不忿的看了她一眼:“你就说你不要东西,帮着收拾东西的,不就得了,她们还能说出什么来?再说了,就阎埠贵那尿性,没点儿好处,他能那么大方让于莉去帮着收拾?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明儿,就明儿,你去帮忙,别一起,分开去帮忙,我就不信能说出什么来。”
“这怎么帮啊?估计人家家里都收拾差不多了,现在我再去,也没的收拾呀。”秦淮茹很是为难。
她不想占便宜吗?想啊。
可现在,人家已经收拾差不多了,才凑上去,没帮几下呢就结束了,还能落的什么好处不成。
“要不说你死心眼呢,你不能去帮着洗洗衣服什么的啊,一个大男人的,他哪会洗衣服啊。”贾张氏出主意道。
秦京茹本来低着头喝粥呢,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痛快。
哦,合着我看上的人,你不帮着介绍,现在反而两婆媳商量着给人家洗衣服?这事用得着别人帮吗?
“姐,要不你帮我介绍给居易呗,到时候我洗衣服。而且,我要是嫁过去了,以后咱们两家也好互相帮衬帮衬不是。”
她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又帅又年轻又有钱的居易了。
至于何玉柱.....靠边吧你。
“淮茹,要不你试着撮合撮合?”
别说秦京茹了,贾张氏都心动。
她天天盼着的,就是将秦淮茹给留住,要是秦淮茹改嫁了,新人家又不待见她和三孩子,她们一家老小都得饿死。
所以,将秦淮茹拴住,那就很有必要了。
就算是傻柱,她都千防万防着,可对于居易,她还真不会去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