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安迪在林垦的书房和他谈了一整夜。
“安迪,你觉得联邦如果废除奴隶制,会面临分裂吗?”
林垦问道。
“恩,说不定会爆发战争,因为南北双方在生活习惯和对于自由认知早已不同!”
安迪接着说道:
“就以黑奴问题来说,南方的人觉得自己给了黑人最好的待遇,给了他们生存的需求和一定尊重,为什么我们北方人还要对他们多加指责,难道北方那些进入工厂的人就过的好吗?”
“可是对于黑奴来说,他们真正需要的是自由,你能够想象吗?一名黑人母亲,她的孩子会被贩卖给许多的奴隶主,她们要遭受骨肉分离的痛苦的。”
林垦感叹的说道。
“但是南方人觉得那种痛苦根本就是一种多余的奢侈,或者说,他们觉得黑人根本不需要那种感情!”
听到安迪如此说,林垦随即沉默了。
现在国会议员们甚至都在避免谈及这个问题,何况他一个政治上失败的人。
就这样安迪一直在斯普林菲尔德呆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在林垦不舍之中离开了。
在这段时间,林垦给安迪介绍了不少他的朋友。
其中包括他的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斯图尔特,参议员贝佛里奇,戴维斯法官,《斯普林菲尔德日报》的编辑西蒙。
而安迪也给了林垦一个保证,无论林垦在未来的政治活动中能否成功,他都可以给林垦提供金钱上的赞助。
这个承诺自然让林垦夫妇都十分高兴。
当安迪回到新泽西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卡内基一家已经从匹兹堡搬到新泽西史迪威火药公司居住。
卡内基先生则成为公司的安全主管,月薪35美元。
而安迪在离开公司两个月后,公司依旧在乔纳森,多德两人的管理下,稳定发展着。
在1849年,年初时,公司内部的一对男女员工成为了夫妻。
安迪亲自前往了妞约的三一教堂,邀请了乔治神父作为牧师祝福了这对新人的婚礼。
那对新人对此无比感激安迪等三位老板,而因为这件事让史迪威火药公司内部变得一片欣欣向荣,
甚至一些土地贫瘠家庭一个个都将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工厂。
因为史迪威火药公司,在新泽西这边本身待遇就最高,现在老板又这么为工人考虑,他们哪还能不满意呢。
就在这时,安迪在企业中第一次喊出了“史迪威人”这个概念。
虽然当时,这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反响,但是未来新泽西史迪威人简直堪称一个时代的印记。
安迪对着财务主管多德说过:
“我们不但要给那些工人主婚,还要在公司内部建立教堂,小学,我们要将史迪威火药公司建成一个镇,一个市,让员工能够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来保护!”
其实,这也是安迪向未来的杜邦学习的,杜邦在建立时,就曾经将他们的总部建立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在内部所有的员工吃喝拉撒,学习,结婚,生老病死都由杜邦来安排。
而那些员工只需要为杜邦付出忠诚和劳动。
此时的安迪就在努力向着这方面发展,将史迪威发展成独立的世界,在这里一切都需要按照他的想法运行,连联邦法律在公司内部都未必管用。
不过,员工的忠诚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可以完成的,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1849年三月,史迪威火药公司员工已经膨胀到了四百多人,月产火药超过60万磅,三月份盈利超过六万美元。
而随着黄火药投产,公司必然将会开辟另一条财路。
在三月份一天,对于整个鹰酱的火药公司而言,一件堪称地震事情发生了。
包括《妞.约时报》,《太阳报》,《先驱报》等在内,所有的报纸都在头版头条上介绍其一种新的火药。
比起黑火药更加稳定,便于运输,但是爆炸威力却强大黑火药数倍,一款名为黄火药的新式火药诞生了。
另外,报纸上还详细讲诉了,包括高卢,不列颠政府都已经订购了这种新式火药。
这代表着鹰酱火药技术第一次超越了欧罗巴大陆。
报纸上以“鹰酱之光”形容这种新式火药。
如果一开始鹰酱人们还对新式火药的出现采取不以为然的态度,毕竟新的事物需要时间的验证,但是随着火药强国的高卢和不列颠都进口新式火药。
那么,这就代表着新式火药已经是一种成熟的产品了,否则的火药强国为什么会进口这种火药呢!
一时间,鹰酱人骄傲了。
看!,我们的火药竟然被高卢人都进口了。
这可不是棉花,烟草,皮毛等原材料出口,火药在一般人眼中那可是妥妥的高科技。
这就好比未来鹰酱进口龙国的电子设备般,媒体和政府总是要吹上一吹的。
一时间,黄火药之风从东海岸一直挂到了西海岸,成了当下最流行的一件东西。
而发明了黄火药的安迪的事迹自然通过报纸传了出去,
什么半年前从苏格兰来到鹰酱的穷小子,仅仅用了半年时间就积累了数十万美元的资产,妥妥的鹰酱梦的代表。
短短的时间内,安迪就从默默无闻变成了家喻户晓的企业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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