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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名震七国
    第二日。

    吕不韦夜御十女,震惊了整个咸阳城。

    并且以飞快的速度向着其余六国流传而去。

    ……

    两天后。

    丹师赵明轩以及壮阳神药气血丹之名传遍七国。

    ……

    魏国,大司空府。

    “大人,打听清楚了,赵明轩的传言属实!”

    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抱拳向身着紫色服饰头发花白的老者汇报道。

    老者名为魏庸,正是魏国的大司空。

    魏庸沉思片刻:

    “派人……不,你亲自前往秦国,务必求回一枚气血神丹。”

    “不计代价!”

    黑衣人应了下来。

    一眨眼。

    他的身影就从原地消失不见。

    ……

    赵国,太子府。

    “孔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太子赵偃看着讲台上滔滔不绝的夫子,只感觉一阵头大。

    偏偏这还是他父王安排的老师。

    他根本没法拒绝。

    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实则早就魂游天外了。

    一会儿想起昨日与相好的约定,一会儿想到今晚去哪里玩,一会儿脑海里浮现歌曲,一会儿又变成自家父王的怒吼……

    “偃哥,偃哥。”

    赵偃被一阵很小的呼喊声打断了思绪,转头一看,是自己的伴读书童郭开。

    又有好玩的了。

    他的心里瞬间冒出这个想法。

    然后。

    他悄悄挪到窗边的位置,眼睛死死看着夫子,小声道:

    “小开子,何事?”

    讲台上的夫子耳朵轻轻动了一下,心里叹了口气,继续按预定的课程讲了起来。

    他看得出。

    赵王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若无意外,将来继承王位的肯定是这位偃太子。

    所以他并不愿意开罪他。

    当然。

    赵王也还未死,他必须遵守安排认真授课,争取让太子偃通过赵王的考验。

    郭开很怕夫子。

    他可不是太子。

    夫子一抓到他的把柄,那就是连赵偃的错误一块惩罚。

    确定夫子没管之后,他才小声说道:

    “偃哥,我听别人说秦国吕不韦靠着一枚丹药夜御十女。”

    “我靠!”

    赵偃惊了,连忙追问:

    “你确定吗?”

    郭开一看就认真打听过了,立即回道:

    “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那枚丹药名叫气血神丹,炼丹师名叫赵明轩,他现在还在咸阳为秦王嬴政炼丹治病呢!”

    一时间。

    赵偃心生向往。

    看了看夫子,他悄悄靠近窗子,把自己的令牌递了出去:

    “小开子,你快马加鞭去咸阳帮我弄一枚回来。”

    郭开毫不犹豫接过令牌,悄悄溜走,快马加鞭,直奔咸阳。

    ……

    韩.国。

    大将军府。

    姬无夜正和翡翠虎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翡翠虎状似无意的提起:

    “将军,你可曾听说吕相老树逢春的事?”

    夜幕背靠罗网。

    所以哪怕在背后,他们也不敢对罗网之主吕不韦放肆。

    姬无夜最近忙着和张开地斗智斗勇抢夺权力,倒是有些时日没和蓑衣客联系了。

    他猛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语气又酸又涩的说道:

    “那老东西倒是会享受,我看他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翡翠虎神秘兮兮说道:

    “将军,你这可说错了。”

    “哦?”

    姬无夜转头看向翡翠虎。

    翡翠虎嘿嘿一笑,直接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他知道姬无夜没有太多耐心。

    “前日,吕相夜御十女,第二天出房门腿都没软。”

    “这一切都是因为名为赵明轩的丹师所炼制的一枚丹药。”

    “气血丹,现在又被江湖人称壮阳神丹,服用之后没有任何副作用!”

    姬无夜心动了,呼吸都变重了几分,大喊道:

    “墨鸦!”

    空中飘荡下几片鸦羽。

    下一刻。

    一道漆黑如墨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大殿中央,单膝跪地说道:

    “属下在,请将军吩咐。”

    “去弄一枚气血丹回来!”

    姬无夜吩咐道。

    墨鸦没问气血丹是什么,也没问去哪里弄,应了一声,然后化作一大片乌鸦离去。

    不久后。

    墨鸦与白凤站在新郑城外的山顶之上,俯视着整个新郑城。

    “你要走?”

    白凤靠在树上,微眯着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墨鸦一把搂过他的肩膀:

    “小子,我就是去秦国完成一个任务罢了,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你干嘛。”

    白凤不习惯的挣脱开来,用轻功跃至树上,单脚踩在树顶的脆弱枝丫上面。

    随后他远视前方夕阳,神色颇为茫然:

    “你觉不觉得我们就像是提线木偶,就这么被人玩弄于手掌,不论如何都无法拥有真正的自由。”

    墨鸦跃上来站在他身旁,轻声笑道:

    “自由不自由又如何,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他自认是个很现实的人,奉行的原则是能苟活绝对不会冒险。

    而他之所以如此照顾天真的白凤。

    大概也是因为他曾经也是如此。

    直至后来临近死亡。

    他才明白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白凤沉默不语,以无言反对墨鸦的言论。

    因为他不知怎样出声反驳。

    墨鸦骟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小子,你要追求自由,至少要有超越死亡的速度,你连我都跑不赢,谈何自由。”

    “谁比不过你了!”

    白凤不服气了,眼神挑衅道:

    “比一比?”

    墨鸦笑了:“那我数到三,谁先到新郑地界外就算胜利如何?”

    白凤点了点头。

    “三!”

    墨鸦不按套路出牌,纵身跃下悬崖。

    “你耍赖!”

    白凤气急败坏的追了上去。

    ……

    各国朝堂,江湖势力,或为了自身,或为了讨好他人,纷纷派人前往咸阳,一求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