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天地万物所参悟出来的道理给记录下来,这便是最初的先天神文!”
“而之后妖族的妖文,巫族的巫文,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和先天神文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是更加符合妖族和巫族两族的实际情况。”
“仓颉,你现在明白了吗?”
萧阳看向了仓颉,他的脸上带着笑容。
而听到了萧阳的话语,仓颉的眼中闪过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只见,他对着萧阳行了一礼。
“多谢老人家的教诲,仓颉已经明白了!”
“我若是想要创造出我人族的完整文字传承,那么也必须观察天地万物,必须知晓我人族的习惯。”
“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创造出我人族的文字传承,而枯坐在这里,是无法创造出来的!”
听着仓颉的话语,萧阳的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赞赏的神色。
他对着仓颉点了点头。
“仓颉,你说得不错,枯坐于此,对创造文字传承,并无益处!”
“也不枉费我特意来点拨你!”
听着萧阳的话,仓颉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迷惑不解的神色。
他看向了萧阳,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
却是见着萧阳摇身一变,一道光华闪过。
只见,原本成老人模样的萧阳,瞬间回转自己原本的模样。
瞧着这个时候的萧阳,仓颉感觉一阵熟悉。
忽而,仓颉双眸一亮,他的神情变得激动了起来。
“人皇,你是萧阳人皇!”
“人族后辈仓颉拜见吾皇!”
仓颉说着,便是对着萧阳行了一礼。
萧阳看向了仓颉,对着他伸手一挥,将仓颉给扶了起来。
只见他对着仓颉开口说道。
“仓颉,你有着创造我人族完整文字的大志向,我很满意!”
“但这一条路要走到底,却是十分艰难的事情,你都准备好了吗?”
听到了萧阳的话语,仓颉神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的眼中闪过了坚定了神色。
“吾皇,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我一生的志向,不管有多么艰难,我绝不退缩!”
“哪怕是要我付出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见着仓颉那满是郑重地神情,萧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拍了拍仓颉的肩膀,对着他开口说道。
“好!仓颉你能够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很满意!”
“你可愿拜我为师?”
听到了萧阳的话语,仓颉一下子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萧阳居然要收他为徒!
而等到他回过神来,他的眼中顿时露出了激动的神情。
没有丝毫的犹豫,仓颉当即对着萧阳一拜。
“仓颉愿意,弟子拜见老师!”
萧阳将仓颉给扶了起来,他的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好!好!好!”
“仓颉,你虽成为了我的弟子,但创造完整文字一事,还需你自己去参悟!”
“我能够做的,便是将我所知道的一些道理告诉你。”
萧阳怕仓颉出现骄纵之心,对于创造文字一事不在上心,也是对着他告诫着说道。
而听到了萧阳的话语,仓颉则是点了点头。
他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动。
“老师请放心,弟子一切都明白!”
萧阳点了点头,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对着仓颉开口说道。
“很好,你可还有什么要告别的,若是没有的话,便跟我走吧!”
“想要创造出完整的文字传承,你还要走很长的路!”
听到了萧阳的话,仓颉好似想到了什么。
“老师,我想要去跟族长告别,是他鼓励了我,让我能够坚定的走下去。”
萧阳自无不可,他对着仓颉点了点头。
得到了萧阳的应许之后,仓颉也是找到了始皇氏部落的族长。
他对着族长行了一礼。
“族长,我有了一个老师,他让我明白,想要创造文字,不能枯坐在部落。”
“所以我准备跟着老师游历人族,见识天地万物!”
“因此,我特来跟族长告别!”
听到了仓颉的话语,始皇氏族长将他扶了起来。
他看向仓颉的眼中,带着对他的期许。
“仓颉,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大志向的人。”
“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我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
仓颉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再一次对着始皇氏族长行了一礼。
随后,他便是回到了萧阳的身边,跟随着萧阳开始自己的游历之路。
萧阳带着仓颉,他并没有什么固定方向。
只是随便选定了一个方向,便带着仓颉上路。
在这一路之上,他们走过了一个个人族部落。
在那些人族部落之中,仓颉与不同的人交流自己的想法。
在这一路之上,仓颉观察着这世间的万事万物。
或是仰观日月星辰,或是俯瞰山川河流。
渐渐地,仓颉对于创造完整的文字,有了一个思路。
他很清楚,自己已经走在了这一条路之上。
只见他能够坚持下去,那么一定能够完成自己的志向。
............
而就在萧阳带着仓颉游历人族之中的时候。
轩辕所率领的大军已经和蚩尤所率领的九黎大军相互交战了好几次。
但蚩尤所率领的九黎大军之中,很大一部分都激活了体内的巫族血脉。
哪怕那些人的巫族血脉很微薄,但依旧让得轩辕的手下大军不是对手。
每一次与蚩尤交战,都会损兵折将。
就这么战败了好几次之后,轩辕在人族之中的声望,更是降低了不少。
不少靠近蚩尤九黎联盟的人族部落,都是投入了蚩尤的麾下。
他们相信,蚩尤一定能够夺得最后的胜利,成为新一任的人族共主。
而有的一些人族部落,既不愿意投入蚩尤的麾下,也不愿意加入轩辕的麾下。
故而形成了另外的一方人族部落联盟。
最终剩下的一部分人族部落,还是选择加入了轩辕的麾下。
就这般,人族开始分裂了起来。
而作为人族共主的神农却是对此不加理会。
他好似在纵容这一种情况的发生。
他的意思就好似在说,只有取得最后胜利的人,才能够成为人族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