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好不好听？”
面对姜闵的询问，全场齐声回应：“好听！”
“姜闵，我爱你！”
“姜闵，再来一遍。”
“对啊，再来一遍，有何不可嘛。”
......
姜闵是真没想到这个意外，群众里有鬼才啊。
唱是不可能再唱的。
有一就有二，再唱一首，大家就会要求继续来。
但这情况，姜闵也走不了啊。
周围已经水泄不通了，所有都拿着手机，在疯狂拍照，并且，还有越来越多的人群往这边赶过来。
这要是自己强行要走，明天就真的新闻见了。
但问题是，宋俊过来得需要点时间啊，人还没到呢。
就在姜闵无可奈何的时候，一队人从人群里寄了过来。
警察！
看到民警同志们，现场人群自动分开。
姜闵也知道，自己的“救星”来了。
外滩因为其名声，每天都有大量的人群游玩，所以，这边常备着巡逻的民警。
只是单纯的唱唱歌，没什么问题，但姜闵这都引发了人群聚集，为了避免一些不可控制的意外，所以，姜闵最终被他们带走喝茶了。
真喝茶。
到他们岗亭里面，他们相当客气，跟姜闵泡了一杯茶，还询问要不要派个车送他回酒店。
两辈子都没坐过警察，姜闵想想，还是抑制住了脑海里的魔鬼，表示，已经通知人过来接他了。
坐了一会儿。
宋俊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了，还带了一些姜闵特意叮嘱的糕点，姜闵给人家的工作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也算是表达歉意的一点心意。
最后，跟当值的所有民警一起拍了个照，姜闵这才跟着宋俊他们离开了。
......
“你小子。”刚上车，姜闵就挨了一句宋俊的铁拳：“好打的阵仗啊，民警给你开路？”
“别闹了。”姜闵连连摆手，他自问脸皮算是厚的了，但这次，依旧被臊得慌。
这时，一旁的老金开口了：“你刚才唱的那首歌，《有何不可》，也要录制吗？”
“额......我没钱。”
回答老金，但是看着宋俊的。
“你小子，薅羊毛薅上瘾了是吧？”宋俊满脸笑意：“这样，我下部电影，主题曲交给你了，这首歌的制作费用，我也给你包了。”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钱，宋俊花起来一点都不心疼。
什么？你说报账？
在这个一双草鞋能报账上千块，直升机买了再租给剧组的圈子里，你跟我聊报账？
这事儿多简单。
三首歌，报账两首歌不就完事儿了。
就说歌很好，买的贵一些，你能说什么？
“行。”姜闵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老规矩，我得先看看作品。”
“你说了算。”
宋俊点了点头，突然话音一转：“不过，你小子什么时候找个经纪人啊？你这一首歌一首歌的往外掏，外面就算想找你买歌，都找不到人啊。”
“这个......”
这一点，姜闵还真思考过。
但问题是，他在这个圈子没啥熟人啊。
经纪人这个位置太重要了，对于姜闵来说，资源还是其次的，关键是要可靠。
不然，花你赚的钱，睡你的人，还买通稿黑你，真相大白了，网友们还得轻飘飘来一句“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你到哪儿说理去？
宋俊显然想到了姜闵的窘迫，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我这里，倒是有几个熟人，但都那样儿，毕竟，我是导演，主要是跟与投资人混。
经纪人嘛，能跟我打交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我定位很准确！
“对了，老谢她有个表妹，就是搞艺人公司的，在圈内还有点能量，你回头可以问问。”
“恩？”
听到这话，姜闵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树哥好像还真说过这事儿。
他有个表妹，因为年龄相差太大，双方也就是逢年过节会在一起聚一下，对方好像也是圈里的，姜闵小时候还见过，比自己好像都大不了几岁。
“那我回头问问。”
不知道树哥这位表妹是什么性格，在圈内有多少能量。
如果性格合适，自己签约她还真挺合适的，毕竟有树哥这层关系在里面，自己也可以放心一些。
说起这个，姜闵突然想到了宁姐。
对方早上给自己打电话，说直播平台想要签他。
如果自己签约直播平台了，后续肯定也会给自己安排公会的。
自己说考虑一下，还没回她消息呢。
......
与此同时。
某鱼直播间，宁姐正在跟水友们进行诡辩。
“哎呀呀，怎么可能嘛，我都不认识人家，联系方式都没有，怎么联系嘛。”
“你们这帮瓜皮，是真滴瓜皮。”
“我是谁？独立女性的代表，你姐宁芬怡啊！”
“男人？”
“切！只会影响我击剑的速度。”
“我说的是游戏里面击剑，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啊？”
宁姐说的，正是昨晚的直播视频。
她所有的水友，都通过昨晚的直播，看到了她花痴的一面。
所以，今天她开始直播，弹幕都在刷“姜闵”跟“分手快乐”。
这要是换了其他女主播，肯定装聋作哑。
但宁姐是谁啊？
这种热度，她肯定要上的啊。
于是，挂着游戏界面，直接跟水友们开始了扯淡。
听到她的辩解后，弹幕也不太正经，但很有宁姐的风格：
“我信你才有鬼！”
“女人，你的名字叫做谎言。”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只有我知道，宁姐老女桐了。”
“这门亲事，我衡水老白干同意了。”
“我红星二锅头表示不同意。”
“老村长打了一个问号，并且表示，女人，你在想pich！”
......
“你们是真的皮。”宁姐看着弹幕，彻底放给了自我：“虽然我们不可能，但有一说一好吧，我宁芬怡也是风姿卓绝，翩翩佳人，沉鱼落雁的好吧。
配一个小小姜闵，卓卓有余的。”
说完，一拍桌子：“看吧，看吧，我有没有说错一个词？没有吧，看你们还嘲不嘲讽我。”
话音刚落，宁姐的房门被推开，传来了瑶瑶子的声音：“宁姐，你电话。”
“啊？”
宁姐转身准备接电话的时候，瑶瑶子紧跟着来了句：“姜闵的。”
“？？？”
此时此刻，宁姐脑门上的问号，比直播间弹幕上面的问号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