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枪送到后腰位置,借助衣服的隔档收进系统里,拿起阿摩尼亚放在家栋的鼻下。
原本酣睡正香的家栋,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干呕了两声后猛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画面把他惊呆了,自己清凉的被绑在床上,地上躺着一个同样清凉的肥婆。
墙角蹲着两个被绑着的男人,唯一正常的,就是身边那个在酒吧里见过的靓仔。
“兄弟,你有没有搞错,我不是gay佬,不玩这种调调,我多少也请你饮过酒,玩你找别人啦。”韩家栋话是这样说,但实际上他的语气挺轻松的。
他只是说话幼稚了点,那不代表他傻。其实睁眼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洪仁俊要真是gay佬,又怎么会带个肥婆来倒胃口呢。
那就不是公公,是夹心饼啦!
再加上那两个被绑着的男人,看洪仁俊的眼神惊恐无比,显然是被他教训过。
之所以明知道是洪仁俊救了自己,还要这样说话,原因也很简单,他现在光着呢,多少有些尴尬,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好啊,那你就在这慢慢爽,我去找别人玩屎忽。”说完洪仁俊就转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不好,不好。”见洪仁俊依旧不回身,家栋加大了音量:“大佬,我求你不要吓人了!”
看他这模样,洪仁俊觉得也玩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转身帮他解绑的时候,房间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紧跟着一道身影快速冲了进来,没有任何言语,一拳就朝着洪仁俊的太阳穴打了过来。
因为事出突然,洪仁俊没想到会有这一出,没有足够的时间反应,只能堪堪用小臂挡开这一拳。
这时,他才看清楚攻击他的人,竟是刚才在酒吧被家栋骂走的那位东哥。
而此时,这位东哥也看清了洪仁俊的模样,冷漠少言的他没有开口,直接从身后抽出了一柄一尺长的匕首。
见此,洪仁俊也不多话,同样将手伸到后腰,刀背上雕刻着鱼鳞纹的狗腿刀被他抽出握在手中。
银黑色的刀身无法反射房间里的灯光,但暗沉沉的视觉效果却让这把狗腿刀更显刻骨的锋芒。
房间在这一刻陷入了死静,不论是洪仁俊还是阿东,都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危险感。
可以说,只要手中的刀动起来,两人之中必然有一个要倒下,而另一个最轻都是重伤。
家栋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在两人要动刀拼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一副要等着两人动手的模样,就在这个时候,对峙的两人却同时收刀了。
洪仁俊推开了浴室的门,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水声,而阿东则将两个花郎仔提了起来。
等浴室的大门再打开的时候,却见到洪仁俊端出了一大盆冒着热气的水,猛的朝床上的家栋泼去。
这水是他专门调过温的,温度能将人的皮肤汤红,但不会被烫伤和起水泡,只会有痛感。
韩家栋因为手脚被绑着,在洪仁俊泼水的时候,他是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开,被烫的失声大喊。
洪仁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在你想要坑人的时候,还要先想一想,这个人是不是刚救过你,你个忘恩负义的扑街!”
说完便转头看向东哥:“刚才药没醒,现在他醒了,不打扰你办事。”
东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看清了房间里的局面,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家栋是自己大佬的弟弟,可不管从那个角度,这件事洪仁俊都没做错,韩家栋需要受点教训。
不管韩家栋是为了恶作剧一下,或者就是想看到两人互殴,他都忽略了一点,洪仁俊救了他。
先不说是不是古或仔,即便是个普通人,在别人帮助你之后,你对人家都要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从内心出发,洪仁俊并不中意这个人,甚至觉得这种人又可怜又可嫌,吃饱了撑的无病呻吟。
嘴巴上喊着古或仔怎么怎么地,可实际上呢,估计是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废材。
穿着一身的高端名牌货手上带着金表,在酒吧里买醉解闷,开口就要请别人喝酒,这些钱从哪里来的?
还不是那个他最讨厌的古或仔姐姐给的,这种人要是没有一个有能力的姐姐,饿死都不算多。
只会怨天尤人,自私到从来都只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完全不顾他人的感受。
如果可以选,谁不想做个富家大小姐,住半山豪宅,每天弹钢琴听歌剧,食牛排饮拉菲。
混社团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天没明天,到他这里就像是他姐姐愿意做古或仔一样。
咳!洪仁俊吐了口浊气,冷静了一些。
也不怪他火大。
他是从香姐身上想到了自己,如果可以选,他洪仁俊也想光光彩彩赚钱,不想混社团啊,可是没得选啊!
洪仁俊离开后,东哥叫来了几个小弟,将地上女人和两个被绑住的花郎仔带走。
钵兰街有着声色犬马,鱼龙混杂之称,是港九最负盛名的男人天堂。
大街小巷中,挂着满满的各种霓虹招牌,红色的马拉鬼妹,黄色的陀地北妹,五颜六色还要写一句全日特价。
此时,钵兰街大佬香姐的陀地里,两男一女三人正跪在香姐面前,他们膝盖下面全是啤酒瓶碎渣。
“把这个肥婆给我喂药丢马栏,特价大酬宾,免费给那些咸湿佬揸,喜欢玩,我就让你玩到死啦。”
“仲有,找几个gay佬来,把这两个废材丢过去,就说我香姐赏他们两个玩。”
“敢给我小弟喂药!清场钵兰街不准花郎仔进场,把月老荣还有他老婆给我绑过来。”香姐冷着脸吩咐道。
月老荣是湾仔这边花郎仔的负责人,很快就被人绑了过来。
“香,香姐,咩,咩事啊,我没得罪你啊,交数我都十足啦。”
月老荣一脸惊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正在自己场子里爽,结果还没完事场子就被扫了,这些人什么都不说,就把自己带到了钵兰街。
“你细佬绑我亲细佬喂药,我这个人很公平的,你玩我家人,我就玩你家人喽。”
月老荣一听到这话心中就颤了起来,今天这件事请不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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