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第四十八章 血誓
妖丹是一个妖怪修炼的精髓所在,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用途就是可以用来锻造高强度的重宝,这么强大的一只妖怪,他的妖丹绝不会差到哪去,而且和苏易现在灵魂的力量来自本源,如果用这个妖丹来重塑肉身的话,那应该就可以不惧在画中不断增强的肉身的力量了,苏易想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林
他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小蛇的样子,自己到这个世界并且成为五生臧和他绝对有托不了的关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苏易猜不到,既然这样,不如先弄清楚这里的事情,正好遇上了这么一个大妖怪,有他的妖丹,新的肉身就有希望了。
不过这样重塑的肉身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会带有很严重的妖气,新的身体也不再是完全的人类,而是半妖。
这个时代根据苏易之前的经历可以看出来目前只有异能者,还没有发现妖怪这一物种,不过异能者其中有些可以兽化的,不就和那些妖怪很像,不,是半妖。
这就意味着即使苏易真的成了半妖,那在这里也不会受到不一样的歧视,要知道在犬夜叉的世界里,半妖的社会地位简直低到不能忍。
“好!那就立血誓,你要把我安全的带出去,放我自由,作为代价,我会给你我的半颗妖丹,做不到的话,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妖怪的眼睛阴测测的看向苏易,既然双方已经同意,那就可以订立契约了,血誓是所有契约中最血腥的一种,契约的双方用彼此的心头血打成协议,双方中的一方反悔或者没有做到,那么作为衡量着的血誓契约就会夺走那一方的肉身和灵魂,肉身作为血誓契约的给养,而灵魂,则成了契约的永世奴仆。
这样重的契约现在的世上已经很少存在了,苏易之所以知道还要多亏了五生臧的记忆,虽然在五生家族看来他不过是一个用起来顺手的傀儡,但事实上他各方面的实力都很强,特别是关于一些上古秘术,有自己独到的研究,那些记忆并没有避着苏易,所以相对的在五生臧身上呆过一段时间的苏易对这些也渐渐有了一些了解。
“尊敬无上的神明啊,今日鄙人和客人在此立誓,彼此之间需要达到以下条约……”
古老的咒术在苏易嘴里冒了出来,如果说刚刚妖怪还没有将这个人类完全的放在心里,那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需要重新审视这个人类了,他没有肉身灵魂被压在字山之下到现在还没有毁灭,相反隐隐还有突破之意,古老的咒术竟然记得比他这个活了这么长时间的妖怪还要清楚,可能,他真的可以将自己带离这里。
此时苏易和妖怪都没有发现那双眼睛眨了眨,从中飘过一道晦涩的情绪。
“血誓成!”随着苏易大喊一声,他身上的字山被移走,灵魂慢慢的飘升了起来,而妖怪的身体也渐渐离开地面,停在半空之中,红色伴随着金色的结界围绕在两人周围,他们的面容时隐时现,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道道隐秘的符文钻进了他们的身体之中,覆盖了所有的皮肤,露在外面的那些皮肤上还可以清晰的看见一道道力量无穷的符文。
“轰!”最先从空中落下来的是妖怪,他的浑身上下都在抽搐,虽然他听过血誓的名头,但从来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疼,一种哪怕是他这个程度的妖怪都要承受不住的疼痛。
和妖怪有着同样感受的还有苏易,不过毕竟他经历过很多次的艰辛蜕变,相比之下,现在的疼痛也就不算什么了,因为灵魂轻盈的原因,苏易最后并没有一下砸在地上,而是缓缓的飘了下来。
现在的他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血誓之所以被禁除了霸道危险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同时会为立誓的双方提供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果不能把它吸收,那最后就会被它吞噬,而历来记录之上,还没有能够完全吸收这些符文力量的,所以最后的结局也都是立誓的双方都成了血誓的祭品。
如今血誓已经被禁多年,期间没有力量给养,日日靠着曾经的存量维持下去,现在力量已经不能和鼎盛时期相比,不过对于苏易来说已经够了,他的灵魂力量这时候还在不断地额增强,加上这些符文的力量,他甚至不用重塑肉身就已经可以凝聚出实体,凭靠的完全是强悍的灵魂力量。
“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人类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妖怪坐起来的时候感受到苏易正在做什么,被他现在的状态惊了一下,这个人类竟然在吸收符文的力量!要不是他自己有一种秘术可以暂时压制下血誓符文的力量,迟早有一天也会成为血誓的给养,本来还想着要看这个人类会怎么做,没想到他竟然在直接吸收符文的力量!
“难道你不知道这些符文的力量哪是那么容易吸收的,再不停下来以你这种速度最后只会成为血誓的给养!”
看苏易过了很长时间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妖怪也有些急了,毕竟这个人类可是和他签订着契约,他出事了那契约就会认定其中一方无法完成任务,连上他都会受到严重的反噬。
一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不管妖怪说了多少,苏易始终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从始至终在吸收这些符文上的力量。
最后,妖怪还在想着要不要把这个人类打昏,以他目前这种疯狂的状态看来只怕是凶多吉少。
没等妖怪正式下手,那边的苏易已经睁开了眼睛,他原本漆黑的瞳孔现在一只成了金黄色,另一只则成了血红色,让看见这一幕的妖怪心妖怪眼睛猛地一缩,这是,重瞳?
这个人类竟然能够修成重瞳!
而此时什么也看不见的妖怪只是感受到苏易的动作,至于他身上细微的变化就知道了,只是刚才从眼睛处传来的一阵刺痛,让他多少都有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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