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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别在这个时候闹幺蛾子
    席远看着太子刘居,问道:“你这是一打算娶主父樱姑娘,立刻就得到主父言的信任了?”

    刘居这会儿倒没有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摇摇头:“都已经发出去了,才告诉我。我要是这会儿开始跟齐王讨论怎么逃脱的话,他一准给我告密去。上次我们的人头也是被他差点儿提起来,所以,这回要杀主父言还是要从长计议,让他毫无还手的余地。”

    席远点点头:”虽然齐王和阮林郡主两个人的事还未公开,可我听他们的语气,明日就会宣告天下,阮林郡主不是老齐王的亲生女儿这件事。“

    太子刘居听他这么一说,跟席远双双蹙眉沉思起来。

    显然两人都知道这是齐王给主父言送人头,不仅为了阻挠主父言,为了一群人的生命也得想办法阻止啊。

    ”太子,当务之急恐怕需要你去提醒一下齐王,让他别在这个时候闹幺蛾子了。“席远看向刘居。

    刘居此刻已经走到窗前,推开窗,窗外是白茫茫一片大雪,寒意没有一下子扑进房间,只觉齐国国都此刻被一片雪白覆盖,原本黑暗的夜色,被雪光反衬得格外静谧,有种悠然、辽阔的美。

    两个人看着这安静的雪景,刚才心头的焦躁一下子被沉沉弥漫的雪景给安抚。

    “好吧,我去一趟。”刘居叹息一声。

    两个人都知道,如果今晚太子殿下不夜闯齐王宫,明天等待齐王的可能就是再也收不回来的夺命符。

    看着太子的马车消失在眼前,席远莫名心头漏跳一下。

    不明原因,他安排系统全线监督太子殿下后,返身回了驿馆。

    这一天他从早晨到晚上,其实一整天几乎都在阴冷的外面,回到房间,才觉得头疼欲裂,

    原本以为自己是冻僵了又喝了烈酒的原因,躺到床上,才发现自己是冻感冒了。

    按他这身板不该感冒,可他毕竟不是神,于是灌了一大碗热水,席远倒头就睡。

    全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正在床上辗转的时候,突然系统叮叮连续震了两下:殿下,齐王绑了太子,太子跟他说了主父言的事后,他一怒之下,竟然绑了太子,说是如果皇上下什么诛杀他的命令,他就让皇上的儿子陪葬。就……疯了。

    席远一听,脑袋嗡一声,好吧,这个齐王脑袋其实是被马来回当球踢了二十多年是吧,这会儿敌友不分,竟然要杀太子?

    他气得豁然起身。

    换了一身夜行衣,席远飞身出了驿馆,一路暗骂齐王,一路来到齐王宫。

    直到此刻,直播天幕外观看的观众还不知道太子殿下被齐王绑架了,一开始一面倒地关切三号选手好像冻感冒了,很心疼之类,突然就见席远掀了被子,一会儿功夫人已经飞檐走壁到了齐王宫墙外,大家开始各种奇葩猜测:

    我们三号选手难道是想念太子殿下了?

    原来他们俩已经到了这样难分难舍的地步。

    我们三号选手刚才好像感冒了,这么急匆匆到齐王宫做什么?

    正说着,就见席远抬头看了看宫墙的高度,双手向着城墙拍了拍,就开始壁虎一样向上攀援,速度快得惊人,转眼功夫人就已经翻过城墙,利索地进了王宫。

    天幕前的观众们惊得合不拢嘴:

    所以,所以……其实我们三号选手比蜘蛛侠还厉害?都不用吐丝就进去了?

    刚才是飞檐走壁轻功了得,这会儿他是手上有什么独门粘合剂吗?

    求给三号选手的手部特写一个。

    好吧,这行字在弹幕上刚打出来,突然镜头就这么善解人意地转到了席远的手上。

    席远的手上此刻正抽出一把钢丝样的武器,大家正在认真辨认,就见席远像鼻子特别灵的灵犬一样,知道齐王和太子在哪个房间,直奔深宫的一处房间快速奔去。

    只见他身影到了门前,侍卫刚有些晃神,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那席远快如闪电地扬起手中的钢丝暗器,每根暗器跟装着定位一样,飞卷到每个侍卫身上,飞速地落下,弹开,只是瞬间,所有侍卫软软倒下,被人催眠一般,昏过去。

    席远推门走了进去。

    “谁!敢不禀告就随便进来!”齐王的声音在看到进门的席远后,戛然而止。

    席远甩上门,冰冷地盯着齐王,冷哼道:“需要禀告吗?你门外的所有人都倒了。”

    齐王一听,惊得吸了口凉气,恐怖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一早席远夺阮林手中剑的时候,齐王就已经意识到他的不一般,可他那个时候所有的战斗力或者说所有的威胁都深藏不露,这会儿却像一把冷冷的匕首,随时都可以扎进人的心脏里。

    席远看了下房间,房间里只有齐王和被绑成一个粽子样的太子刘居,太子刘居的嘴里还被塞了锦帕,这会儿看见席远,瞪大双眼唔唔两声,说不出什么话来。

    席远走过去,刚要给刘居抽出嘴上的帕子,却见齐王已经飞剑刺过来。

    心很累,席远,很想把这碍事玩意儿踹门外去,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剑招都不接,斜斜飞出一脚,人已经踹到齐王的肚子上,齐王还以为他会挡自己的剑,没想到的是,这人嚣张到剑都不躲,一脚踢过来,齐王就是剑没近这个人的身,自己已经飞出去,身子砸在旁边的红木桌案上,后腰一点儿缓冲也没有地砸过去,疼得他以为自己是被一脚踹死了。

    席远这会儿已经抽出太子嘴上的锦帕,匕首一翻,绳子全都割开。

    “金日兄,你是怎么知道我被齐王绑了?”刘居还在这里不耻下问。

    席远拧紧眉头,已经被齐王气歪了,对他气不打一处来地吼道:”我掐指一算,你这么温吞,跟齐王说不一定能说动他,要是再遇到那个横着走的阮林郡主,你只有被绑的份!“

    刘居见他脸气得都白了,看看自己,果然是没让人省心。

    拱手刚要谢人,却见,席远已经走到齐王身边。

    这会儿,齐王还没缓过来,席远一脚把齐王手里的剑踢得老远,用脚踩在齐王的心脏上,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太子过来劝你们晚点儿送死,你还觉得他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