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如同雷鸣般的响声接连不断地在魁地奇球场上响起。
两颗游走球不断地被金属球棍击飞出去,而后又在飞来咒的召唤下,主动地飞回到了汉娜面前。
看着一个接一个被摧毁的标靶,除了两位队长之外,其他球员都暗搓搓地咽了口唾沫。
作为队医的汉娜,平时看着就是完完全全的软萌妹子一个,没想到救死扶伤的小天使汉娜居然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凯尔叫停了还在不停击打游走球的汉娜。
“汉娜,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胜任击球手这一位置,”一抹危险的弧度浮现在凯尔嘴角,“怎么样,要不要上一回赛场试试?”
自从凯尔成为了赫奇帕奇的击球手之后,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是越来越危险了。
现在其他学院的击球手,基本上也都是奔着把人从扫帚上打下去而挥舞球棍的。
特别是格兰芬多那边的双胞胎兄弟。
掌握了高端魔力控制技巧的他们,就算凯尔没有把怪力教给他们,他们自己把怪力琢磨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怪力的原理并不复杂,说白了也就是魔力一种特殊运用方式而已。
只要对魔力的控制力高,谁都可以用出来。
这就导致了现如今的魁地奇比赛,特别是狮獾两院之间的比赛,都可以改名叫做皇牌空战了。
赫奇帕奇这边是比较吃亏的。
毕竟他们只有凯尔这么一位击球手,而格兰芬多那边可是有着配合默契的双子星。
双拳难敌四手。
如果没有另外一位实力击球手的帮助,凯尔实在很难在双子星面前,保护好赫奇帕奇的其他队员。
最大的可能是,凯尔击坠对方的球员,双子星击坠己方的球员。
打到最后,赛场上格兰芬多那边就只剩下了双胞胎兄弟,而赫奇帕奇就剩下凯尔跟塞德里克。
听到凯尔的话,汉娜脸上流露出亿丝兴奋的神色。
她也有机会和凯尔并肩作战吗?
但想到自己那糟糕的飞行技巧,汉娜又怕拖了队伍的后腿。
想到这里,汉娜脸上的神色从兴奋转为了犹豫。
看出了汉娜心中所想,凯尔拍了拍汉娜的肩膀。
“飞行技术不好可以练,而且作为击球手其实也不需要多么高明的飞行技术,只要击球棍挥得凶猛且精准就够了。”
塞德里克也是咧嘴笑道,“是啊汉娜,你看凯尔这货,打魁地奇的时候从来都是直来直往,一直追着游走球飞就行了。”
凯尔在此基础上,又把他们退役的前队长拿出来鞭尸。
“杰克那菜到抠脚的魁地奇技术,总是把球往球门里面放,他都还能在守门员这个位置呆上四年时间,你完全不用有什么顾忌的。”
听着凯尔和塞德里克的劝说,汉娜总算是下定决心,用力地点了点头。
……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父愁者们又回到了以往的生活状态。
重要的课程,比如说院长们的课,就去上课。
其他的课程,则是能翘则翘。
空余出来的时间,有一小部分被他们花在了炼金生产线的设计上,其余的时间全部投入到了各自的研究项目上。
双胞胎兄弟忙着造机甲。
而塞德里克的心神,都投入在了深度研究九头蛇的血脉上。
这可是上古时代的传奇生物。
虽说汤姆·里德尔催生出来的九头蛇只是一个发育不良的早产儿,但它的血脉等级可没有下降。
九头蛇的血脉就是一个宝库。
相比融合血脉之前,塞德里克魔力的质量以及数量,都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
但这只是最基础的东西。
就像凤凰血脉拥有者在掌控火焰这一方面有着独到的天赋一样,九头蛇的血脉中也拥有着类似的魔法天赋,等着塞德里克去进行深度挖掘。
因为资料的缺失,除了蛇佬腔之外,父愁者们并不知道九头蛇的血脉还给塞德里克带来了什么样的能力。
这些都只能由塞德里克自己去研究。
至于凯尔,在学习了两年多的炼金术并在一些神奇动物身上进行过试验后,他总算要对自己的眼睛下手了。
……
邓布利多的校长办公室里,兢兢业业的工具人老爹正默默地守护在凯尔身旁。
此时的凯尔,有一个眼窝是空的,黑漆漆的一片,看上去分外吓人。
至于那颗眼珠子到哪里去了……
呃……
看看凯尔手里拿的是什么就知道了。
人体炼金术的本质是将人体当作一件炼金产品来改造,如果是在皮肤上铭刻魔纹的话,那难度相对来说会比较简单一点。
但要对眼睛下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凯尔想到了一个降低难度的方法,那就是像火影世界的热拔插眼珠子一样,把眼珠子扣下来,改造好了再给它安装回去。
在提前用魔法阻断了痛觉的情况下,抠一颗眼珠子并不会感到任何一丝痛苦。
只是显得有点惊悚罢了。
魔力凝聚而成的手术刀精准地切断了视神经,不用担心接不回去的问题。
有邓布利多的老魔杖在,这只是个小问题。
在魔力的推动之下,被从眼窝中剥离出来的眼球一下子就滑进了凯尔的手中。
无形的魔力迅速将眼球与外界隔绝了起来,同时也避免接触到凯尔的手掌,产生细菌感染什么的。
在简单地止住了血之后凯尔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身的魔力,在上面刻画下如同黑色蝌蚪般的魔纹。
这是件十分困难的工作,因为眼球是一件易碎品,一个不小心就会把眼球给干碎。
当然,一不小心干碎了也没事,凯尔在动手之前就给自己克隆了很多双眼睛。
不过他也没因此就放松了警惕,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要这一双原装的。
细密的黑色魔纹很快爬满整颗眼球,当最后一笔刻画完在凯尔的控制下,魔纹开始旋转、扭曲、收缩,很快就凝聚成了一颗黑色的勾玉。
凯尔啪地一下把眼球给按了回去。
邓布利多举起了手中的老魔杖,一道愈合咒闪过,凯尔的左眼立马就恢复了光明。
从旁边办公桌上的蟑螂堆中,随意地抓起一只丢进嘴里,感受着蟑螂腿在嘴里乱蹬传来的触感,邓布利多颇为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有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心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