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已经说完,狐媚走上前来,把紫儿她们几个拉到一边,细心地安慰她们。
“紫儿,你们也别怪夫君骂你们,你看看你们用来解绑的材料,都是我们女儿家很私密的东西。”
“这种东西,怎么能够让夫君以外的人知道呢?还好你们没有用到过其他男人身上,要不然看夫君怎么惩罚你们。”
“主母,我们……我们知道错了。”
紫儿含着泪水,很是委屈的说道,其她几个更是开始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知道以前你们作为妖怪的时候,可能根本不在意这些,也没人告诉你们这些,对不对?”
“不过现在你们不同了,你们也是有主人的,不要再惹夫君生气了。”
“其实夫君也是很疼你们的,你看这些都是夫君为你们挑的,喜欢吗?”
狐媚从乾坤袋中拿出二十八样仙器,递到她们的手里。
“喜欢,谢过主母。”
几只蜘蛛精止住了哭泣,早上虽然听易冠答应给她们法宝,但没想到会给她们弄一整套。
她们可是从七仙女嘴里打听的清清楚楚,这套装备合在一起使用,甚至比得上一件二品仙器。
紫儿接过法宝,又小心的看了易冠一眼。
狐媚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说道:“还不快去谢谢你们的主人,放心,你们只要好好的认错,他不会生你们的气的。”
……
又在府中待了半日,易冠才恋恋不舍地与众人辞别。
他觉得做妖怪要知足才行,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得到了不少好处。
虽然现在佛道之间还客客气气的,但什么时候打起来谁也说不准,自己现在就是如履薄冰,一个不留意就会被碾压的渣都不剩。
既然已回到了轩辕山,就有必要去探望一下女娲娘娘,毕竟这可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傅。
女娲娘娘的心机手段,他早就领教过了,从初遇到现在,还没给他下过任何禁制,但难保不会留有什么后手。
一路直奔轩辕山顶,到了之后才被金童告知女娲外出云游,至今未回,玉女还是摆着一张臭脸。
既然如此,易冠觉得实在没有意思,他也没打算留下来,他打算往兜率宫一趟。
上次女娲要带他向太上老君赔礼道歉,后来听金银两妖说当时老君不在,易冠觉得女娲肯定又去了那边。
易冠记得上次和孙猴子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他。
这太上老君也不知道又玩什么猫腻,女娲这样,观世音也这样。
他不再多想,驾着佛云,一路来到兜率宫门外。
他在洛迦山修行了有些年头,想到这次去天庭或许有油水可捞,可不能让人瞧出自己的根底,于是从百宝囊中拿出一套佛门弟子的衣服穿上,这才慢悠悠的赶路。
现在从远处看,他也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还没来得及敲门,一个灰衣道童就走了出来。
道童依道门礼节行了一礼,说道:“大师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
看到有人出来迎接,感觉还不错,可比上回和孙猴子一起来有面子多了,没有吃到闭门羹。
易冠双手合十,朗声说道:“这位道兄,不知金角,银角两位是否在家,我是他们在下界认识的朋友,这次特地前来看望他们。”
那道童见他虽然长得凶恶,但却很是懂礼数的样子,而且身上佛光缭绕,丝毫没有妖气的样子。
以为是哪位菩萨的坐骑,或者大妖皈依佛门,倒也不敢怠慢,连忙说道。
“大师找的是金炉师兄和银炉师兄吧,他们俩都在,请大师先随我去客厅喝杯茶,我马上就去叫他们前来与你相会。”
易冠心里暗笑,原来金银二妖的真名是这样的,真是贴切,直接说明了他们各自的职业,一个烧金炉的,一个烧银炉的。
不过脸上还是很恭敬的说道:“不用麻烦了,你带我直接去就行了,我和他们是生死之交的兄弟,不用在乎那些虚礼。”
那童子听他这么一说,倒很是尴尬,心想敢情他不懂规矩啊。
易冠的身份被他定义成菩萨的坐骑,说到底了还是只妖怪,只好讷讷的说道:“那个,丹房重地,不让外人随便进去的,还是让我去叫两位师兄出来吧。”
那道童不让他去丹房,易冠也不以为意,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快去吧。”
那灰衣童子连忙和附近的童子嘀咕了一会儿就回来陪他,而另外一个童子迅速的跑了开来,想必是去请金银两位。
易冠随着他来到客厅,这太上老君不愧为三清之一,真是太富有了。
这里摆放的全套桌椅,都是用万年沉香木打造而成,易冠看得很是眼红,很想把这里的东西全都搬回家。
看来以前真的是自己太自大了,得了点蟠桃就沾沾自喜。
其实和那些圣人比起来,易冠还是穷人一个,以后有机会得多出来走走,特别像是这里,看看有没有机会顺走点东西。
片刻,他随口对站在一边,为他沏茶的童子问道:“太上老君他不在吗?”
“老师最近正在原始天尊师伯那里做客,听说正在讨论修炼的心得,现在这里有金炉和银炉两位师兄掌理。”
太上老君不在那是最好的了,本来易冠只打算偷偷的问金炉要一点厉害的阵法,现在嘛……
不光阵法,我顺便也要让他们给我把金刚不坏体和火眼金睛给炼了。
得意的拿起茶杯一口气给闷了,只觉得一股清凉,随着茶水进入心扉,洗涤着五脏六腑,连体内的佛力也隐隐的被触动。
这茶水的灵气一起巩固着易冠的内脏,他咂咂嘴说道:“好茶,给我再来上几壶。”
说着在那童子的目瞪口呆之下,一把抢过童子手中的茶壶,直接给灌了下去。
那童子还在发愣,好好的一个得道高僧,怎么这一喝茶水就变成市井流氓了呢?
还好这时金炉走了进来,那童子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匆忙跑了,他想检查一下是否自己刚才拿错了茶叶,或者茶叶被人动了手脚,加入了失心散。
那金炉也不和童子墨迹,直接快步向易冠走来,大笑着说道:“黄风兄弟,果然是你,真是想死我了。”
说着上前一把抱住了易冠,要是他还是以前的金角,那现在我们还是好兄弟,但现在金角只不过是个童子,这一抱脑袋只够到易冠的腰,倒像是儿子投怀送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