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群众的眼睛雪亮着,大家不傻。
棒梗见无人相信自己鬼话,心中慌乱大过一切,“是他,就是他,是他蛊惑的我,我没说话!你们信我,信我啊!”
鬼才信你!
阎埠贵白眼一翻,见他打死不认,脸色瞬间变得冷厉,“你倒是说说,小叶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动机指使你去偷鸡?”
“我......”棒梗终究是个屁娃,智商也就比大黄狗多半拉,憋了半天没个好的说辞,又开始胡言乱语,“他是妖怪变的,他不是人!我被他蛊惑了!”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今天看到那副画面,棒梗不由大哭出声,“真是他,他真不是人啊!你们信我啊,呜呜呜,奶奶,他真不是人啊!”
鬼才信你!
贾张氏黑着老脸,骂人的话里苏叶这王八蛋确实不是个人,可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
“乖孙啊!大白天是没有鬼啊!你是中了什么劳什子鬼邪啊!”
“我不是人?”苏叶拍拍手一声冷笑,周围人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路,能让正主畅通无阻的来到暴徒身边。
棒梗恐惧满腹,忍不住往后退去。贾张氏和地上的秦淮如也十分警惕。
“苏叶,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老妖婆,骂街这种事是你的长处,我读春秋的,做不出来这事。”苏叶看着贾张氏似笑非笑,真想给她那张老脸再来次奥利给保养。
咯嘣。
“棒梗,你说偷鸡是我指使你的,证据呢?”剥开花生扔嘴里,脸上看不见一丝火气的苏叶笑容满面。
棒梗本能的嗅到一丝危机,害怕到不敢抬头对视,“没,没.....”
“没证据?”苏叶哦了一声,“那就是诬陷了?”
“你还说我不是人,意思是我身上不干净喽?”
咯嘣。
苏叶慢慢悠悠剥着花生,声音响起对棒梗来说宛如催命曲。
他眼皮抑制不住的疯狂跳动,“没,没.....”
“又没?”苏叶挑了挑眉,“我上次就说过了吧,我父母是堂堂正正战死沙场的英雄,我属于英烈之后,棒梗,污蔑一个英烈之后,知道什么后果吗。”
“知,知道.....”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三大爷心有不妙,一大一小对话场面相当和谐,可怎么看都透着股诡异。
街坊邻居神色不明,听苏叶祭出英烈之后这柄大旗,不喜归不喜,没人敢去触霉头。
现场气氛陷入安静,沉默半响,方才还笑意盈盈的苏叶此刻脸色冷若冰霜。
“不好!”
棒梗身子一抖,这种感觉就好似上课被老师抽中回答问题,瞬间让他头皮发麻。
跑!
下意识的危机感让他汗毛倒竖。
苏叶怎会让他得偿所愿,“看来少管所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啪啪!
“啊!!!”
紧随着两声清脆的耳光和一句悲鸣,已是筑基期的苏叶至少用上三分力道。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那张脸,棒梗在空中翻出同样的抛物线,这次幅度更大,飞的更远。
直挺挺砸向远处院墙,砰!
“我的背,我的腰,我要散架了,呜呜呜,啊啊,救命啊啊呜呜呜!”一阵哭声自棒梗嘴里传出,撕心裂肺。
他好在不是脸着地,重重砸向墙又落回地面,浑身骨头像是被压路机压过。
“啊,啊啊!!啊啊啊!!”
凄惨嘶吼传遍院子,棒梗躺在地上不断扭动身子,巨大的惯性震的他不轻,五脏六腑都在发紧。
“血,血啊,呜呜呜,好多血!”鼻子上凉凉的,他伸手一摸,那是大量鲜血,红的,看着都渗人。
嘴也裂开口子,耳鸣极度难受的嗡嗡嗡响个不停。
“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啊!”棒梗双手死死捆住脑袋,最要命的还是头晕。
天旋地转,好似那该死的大唐和尚在念紧箍咒,脑震荡无疑。
“哎呦喂,我的乖孙啊!!!”安静的气氛中总算响起久违的杀猪声,等到贾张氏反应过来,乖孙的惨状已经无法形容。
紧跟着就是一群围观群众的连连避让,有杀气!
中间立着的那个,一直标榜自己是文化人的苏叶,这小子现在就像尸山血海爬出来的鬼一样。
那眼神简直忍不住让人想要尖叫。
就连发了疯想大骂出声的秦淮如都忍住,从内至外感受到一股恐惧。
“棒梗!!跑!跑!!”贾张氏尖锐的号丧刺破天,她不敢上前阻拦。
这王八蛋就像上辈子是个专门杀猪的屠夫一样,提刀和放刀完全是两个人。
见他迈步往墙的方向走,所有人都吓的连连后退。
甭管往前多浑多胆大的老少爷们儿这时候都吓破了胆,没忘记来上一句,“这小子不愧是英烈之后,他父母在战场上杀了多少人啊,全都嫁移动到他身上来了?”
气势全开的修仙者很容易给区区凡人带来恐惧。
“瞧瞧他那两巴掌的威力吧!”阎埠贵暗自心惊,“要是我去估摸着这会儿都在准备棺材了!”
“我,我,呀!这小子绝不能招惹!”刘海中有点怀疑人生那感觉,“读书人?你他娘杀神吧!”
“跑,跑!!”贾张氏还在大叫,急着大哭直拍着腿。
棒梗慌乱了神,忍着剧痛从地上挣扎起身,“我错了,错了,求求你,别,别杀我,救命,救命!”
杀神渐进,苏叶眼神透露的信息只有一个。
今天要死人!
“跑!”棒梗再顾不上什么痛不痛流不流血,迈开脚撒丫子狂奔,小命更为重要!
他太怕了一路鬼喊鬼叫,“别,别杀我,啊啊啊,别啊!!”
棒梗心头好似有梦魇缠身,身却有千斤重。
昏昏沉沉间没注意脚下台阶,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偏倒身躯砸向地面,“呃......啊!!!”
连呼吸都停顿两秒,紧跟着是一声更为刺人的惊天咆哮。
棒梗捂着腿,剧痛让他瞬间清醒,涨红的脸上满是痉挛暴起。
太痛了,痛到他忍不住低头去看。
右手膝盖处血流不止,一块一指长的尖锐石头刺破裤子和皮肤,深深扎进肉里。
更深处是什么?
白的......
“是骨头!啊啊啊,我的,我的,我的腿断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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