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贾东旭可是贾家的顶梁柱,要是这手废了,全家的饭碗就都砸了。
贾东旭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
“哎哟,您能不能让我歇歇?都说了没事儿,您怎么就听不进去呐?!”
一听这话,贾张氏才算是放下心来,连连点头说道:
“好好好,没事儿就好,你要是有事儿,咱们这个家可就完啦!”
“快进屋去,进屋去!想吃点儿啥,妈给你做!”
贾张氏一边关切贾东旭,一边将他扶进屋,脸上全是疼爱。
“死不喘气儿的!看见你男人回来,也不知道扶一把?!”
刚一进门,贾张氏便对着秦淮茹一顿狂喷。
半晌,贾张氏又从屋里出来,大声叫喊道:
“他叁大爷!叁大爷!”
阎阜贵应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贾张氏,问道:
“怎么啦?棒梗奶奶,出什么事儿啦?!”
贾张氏有些不好意思,纠结了会儿说道:
“那什么,那个钱…还剩多少呐?!”
阎阜贵眨了眨眼睛,不知所以地问道:
“什么钱呐?!哪儿来的钱?!”
贾张氏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说道:
“嗨!您瞧您这记性!就刚才,您送东旭去看病呐!”
阎阜贵点点头,说道:
“啊,对啊,是我送他过去的啊!”
贾张氏皱着眉头,心里一顿窝火,说道:
“您忘了?我给您20块钱呐!”
阎阜贵见蒙混不过去了,假装恍然大悟道:
“哦!对对对!在这儿呢!”
说着,便从兜里掏出10块钱,递到贾张氏手里。
一看20块钱,变成了10块,贾张氏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说道:
“怎么…怎么就10块了?!”
阎阜贵听到这儿,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说道:
“什么叫怎么叫10块呐?东旭这可是挂的急诊呐!”
贾张氏摇摇头,激动地说道:
“不对!他叁大爷,我们家秦淮茹生孩子也就花了8块钱,东旭就打个石膏,怎么可能用得了10块呐!”
阎阜贵眨眨眼,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说道:
“不能够啊,当时太忙,我也没太注意,就记得医生叫我去交钱,东旭当时疼的厉害,我也没心思去关心这个呀!”
贾张氏连连摆手,反驳道:
“不可能,叁大爷,您可别想着算计我们家的钱呐!我们家就东旭一个人上班挣钱,那挣的都是辛苦钱呐!”
“这打个石膏,您就说医院收了10块,这…这也太高了啊!”
其实,阎阜贵心里明镜儿似的,他一路上算着账回来的。
贾东旭那只是小毛病,但是为了多坑点儿贾家的钱,他告诉医生用最好的药给他治疗。
加上七七八八的一些杂费,贾东旭这次的治疗费用,足足有8块钱之多!
这完完全全超出了一个骨折病人的治疗费用!
阎阜贵还给自己算了点儿辛苦费,两块钱,所以加起来,一共就是十块钱。
可贾张氏可是个精明的人,怎么可能让阎阜贵随便坑自己?!
她看出了阎阜贵的心思,便耐心地说道:
“叁大爷,您今天送我们东旭去医院辛苦了,咱们先进屋,喝口茶,有什么问题,咱们慢慢坐下来说!”
说着,贾张氏便要拉着阎阜贵进屋。
阎阜贵说什么也不答应,他了解贾张氏,只要他进了贾家的屋,后面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呐!
贾张氏心里也清楚,只要让阎阜贵进了自己家门,那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发生了!
到时候,阎阜贵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可阎阜贵不吃她这一套,摆摆手,对她说道:
“我说老嫂子,您就别跟我这儿客气啦!咱们都是老邻居了,这点儿小忙还要劳烦你泡杯茶,那我还怎么当这个院儿的三大爷呐?!”
说完,阎阜贵连连向后倒退,深怕贾张氏将自己生生给拽进贾家大门去。
贾张氏听这话,心里突然没有主意,但还是继续争取,说道:
“那您也别着急回去呀,这医院不是有账单吗?我呀去给您端杯茶来,咱们一张一张对下账,看看是不是您忙忘了。”
这话可没有难住阎阜贵,他早就准备好了发票,就连自己那两块钱,他也是找了医生给他开出来的!
说着,阎阜贵便客客气气地走到中院石桌前坐下,从怀里掏出一沓收据放在贾张氏面前,说道:
“棒梗奶奶,您可算是提醒我了,这些呀,就是今天你们家东旭打石膏用的发票,您也好好看看,如果真出了差池,我阎阜贵保证都给您补上!”
贾张氏赶忙捡起发票,戴上老花镜一张一张地检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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