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眨眨眼睛,不太理解地问道:
“好端端的,你举报杨帆做什么?”
许大茂一想到这儿,就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说道:
“还不是因为他太嚣张了!不就是升了个五级木工吗,嘚瑟什么呀?又是自行车,又是打家具的!作威作福给谁看呐?!”
娄晓娥听完,抿了抿嘴,有点儿无语,因为对她来说,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
因为她和许大茂的家庭情况不一样,许大茂因为这种事儿没少给她吵架。
“就这啊?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许大茂转过头惊讶地看着娄晓娥,说道:
“这怎么没关系啊?关系大了!你可是清楚的,就咱们家这生活水平,那在院儿里是数一数二的吧!”
“这秦淮茹前儿个才给贾东旭生了个丫头,杨帆又一夜之间暴富,我特么上去问两句还被打一顿,我这心里能痛快吗?!”
说着,许大茂肚子里的火又蹭蹭蹭地上来了。
坐在八仙桌边,不断地给自己灌茶水。
许大茂这辈子最难受的事儿,就是没有孩子,这一点娄晓娥也是清楚的。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呐?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那种子不行也不能怪土地种不出庄稼吧?!
娄晓娥叹了口气,安慰道:
“行了,大茂,她秦淮茹再能生,那家里养不起又有什么用呐?我呀也是真心想着跟你过安生日子,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了!”
许大茂扶着额头,不停地摇头,说道:
“我也知道这事儿咱们急不来,这孩子也是,总是不来,总是不来,心里就是难受啊!”
说着,许大茂便抱着娄晓娥哭了起来。
“咚咚咚!”
“家里有人吗?!”
与此同时,阎阜贵来到后院,敲响了许大茂家的门。
许大茂两口子赶忙抹干净眼泪,娄晓娥喊道:
“诶!来啦!”
一开门,见娄晓娥有泪痕,阎阜贵便笑着说道:
“晓娥这是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
娄晓娥赶忙笑着解释道:
“哎哟,叁大爷,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啊,我们两口子哪儿有吵架?!”
阎阜贵不信,指着娄晓娥脸上的泪花说道:
“还说没有,你看看这眼睛都还肿着……”
娄晓娥有点儿无语,这叁大爷就是一个愿别人差,不望别人好的主:
“叁大爷,您来不是为了来看我们吵架的吧?!”
阎阜贵赶忙摇头,解释道:
“哪儿啊!我…我是这种人吗?我呀是来找大茂的!”
娄晓娥点点头,接着说道:
“诶!行!大茂!大茂!叁大爷找你!”
许大茂听到声音,应承一声。
紧接着,娄晓娥又对阎阜贵说道:
“叁大爷,大茂马上就来,我出去买点儿菜啊!”
说着,便离开了后院。
娄晓娥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喜欢打听四合院的事儿,也不惹事儿。
在她的世界观里,不是自己家的事儿不关心,不是自己家的人更没必要过分搭理。
阎阜贵听到许大茂的声音,笑嘻嘻地朝屋里走去。
一进门,也没看许大茂的表情,自顾自地坐下,乐呵呵地说道:
“怎么样?杨帆那小子被好好收拾一顿了吧?!”
许大茂抬起头,一脸苦相地看着阎阜贵,不知道说什么好。
阎阜贵见状,赶忙说道:
“哎哟,大茂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伤心地说道:
“哎…叁大爷,我今儿个算是栽在杨帆手里了!”
一听这话,阎阜贵急了,赶忙问道:
“怎么?怎么?怎么?咱们的事儿败露了?杨帆又把你打了一顿?”
许大茂摇摇头,站起身给阎阜贵端上一盘酥好的花生,又拿出一瓶二锅头那个酒杯。
阎阜贵见他拿东西出来吃,心里美滋滋的,好家伙,今天又省一顿!
“那是怎么?难不成是你和娄晓娥的事儿?”
许大茂哭丧着脸,没好生气地说道:
“不是!这杨帆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本事!”
“我今儿个早上一大早就在厂里宣传他收入不明的事儿!”
“本来都是按照咱们的计划进行的!可这杨帆竟然说能自证清白!”
阎阜贵眨眨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大茂问道:
“他怎么自证清白?!他就是活神仙,这么多钱,他也说不清楚啊!”
许大茂也觉得诧异,垂头丧气地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不光是我,就连厂里的所有领导都觉得他这样的花费是很离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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