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训结束,梦流莺与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回了自己屋子。
她有十遍的宗规要抄,自然要先回去完成。
而离初夏知道司璟在这自然不会过去碍他们的眼。
本想先找司璟训一顿却看见他书桌台上执笔落墨,在宣纸上形成一个个字符。
司璟写的极为专注,一身的杀伐戾气在笔墨渲染之下消失殆尽,若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能相信他就是那个魔界人人惧怕的魔君。
一瞬间她好像看见了另一个人,同样坐在书案旁极为投入做着他自己的事,与周围的气息相容就这样坐着就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可她却看不清他的面容模模糊糊却给她特别熟悉的感觉,素白的锦衣除尘飘逸无形中似将人隔绝在他的一丈之外。
梦流莺有瞬间的怔然退后一步的身子撞上了书架。
脑中的思绪一滞素白的锦衣在她眼中迅速染成了血红色,面容也清晰了起来,他还是他不曾变过半分!
听到声响司璟抬头看了眼梦流莺,起身放下手中的笔走去将人拥进怀中轻声道“回来了?”
“嗯。”
罕见的她没有挣扎。
梦流莺本没打算真让他抄宗规,毕竟人家好歹也是个君主她也没资格让他做什么,却不想他真的在抄宗规。
思绪纷扰梦流莺没了旁的心思,不过司璟的小心思却多了去了,半晌梦流莺暴怒“司璟!”
随后断隔了几秒“你又要做什么!”
一句话落再无声响,梦流莺绝了司璟的心思将他推向书案让他把剩下的宗规继续抄了,而她自己则随意捧了本书在一旁瞧的认真。
屋子里点着烛火也不会显得太昏暗,司璟时常看一眼在一旁捧着书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梦流莺。
一室静谧,摇曳的烛火镀在司璟的脸上映出黄暖的颜色,窗外巡逻弟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不多时梦流莺被困意卷席,放下了手中的书盯了司璟好半晌。
若是寻常人他们或许会有幸福的可能,只可惜偏不是,他们之间有的最多的便是利用……
其他皆是奢望。
隔日一早,梦流莺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屋子里失了他的气息,想来已经回去了便不做他想。
接下来的每天做着自己的事,无聊时就研究手腕间的这个镯子,也偶尔会按照记忆中的路偷偷躲过巡查弟子溜出去走走。
来太墟圣境的时日也有半月了,除了每天除了晨训其他时间倒是自由,而上次司璟走后也没再出现,只是偶尔跟初夏漠逸两人在清暑殿四周小逛。
若不是前些时日她把两人叫来一起喝了通茶费了些口舌,现在三人怕是还是处在尴尬境地。
黑玉镯至今也没有动静,她也不得解。
想问些事也找不到人问,空闲时修炼也遇上了瓶颈只能作罢。
她试图再去那个上回遇见过梦倾的地方,可是却始终不得见。
她每天都会在戌时准时到他们之前定好的地方,只是后来那个自称是他兄长的人再也没出现过。
她试着道过歉,同样也是无人回应,只是运气好的时候还能见到那只大虫子一眼。
想来梦倾是不太想见她一个会与魔族为伍的妹妹吧!
或许也只是因为她上回失了约,这一切的猜测使梦流莺烦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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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有女名小沫,天生散漫随心爱闯祸。要说谁最胆子大,上天下地沈小沫。
这天下只有你想不到的事,就没有沈小沫不敢做的事……
听闻季大神最难搞,沈小沫立刻磨拳霍霍,朝着季大神伸出了魔爪小子,来啊,咱俩试试吧。
从此,季大神的屁股后面就多了一个小跟班。
他上学,她跟着。
他吃饭,她看着。
就连上个厕所,她也想溜进去瞧一瞧……
季大神很无奈你到底喜欢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
沈小沫撑着下巴,神色认真,双眼陶醉我喜欢你肤白貌美大长腿,抱起来必定舒服又完美。
季大神扶额,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嘴角的口水擦一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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