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刺史府。
正堂。
吕洞宾一人坐在上位,陪坐之人乃是江州刺史刘庆。
至于那聂青云,在得知吕洞宾身份是蜀山新晋道家真人纯阳真人后。
一直执意站在他身前,示意聆听其教诲。
毕竟,真人在前,谁敢放肆!
至于那江州刺史,不知者不怪。
“今日若不是仙师出面,怕是下官这江州指不定被那蛇妖给毁得千疮百孔。”
“在此,下官替江州百姓多谢仙师救命之恩。此事,下官一定奏禀圣上,表仙师功德,恳请封禅!”
在吕洞宾浅饮茶水之际。
那刘庆也急忙起身,叩谢后者大恩。
见状,吕洞宾摆了摆手道:
“除魔卫道,本就我等职责所在。刘刺史,不必挂怀。”
闻言,刘庆却正色起来:
“仙师言重了,您对江州有大恩,下官岂能不报?”
对此,吕洞宾也只能无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也就随他了。
旋即,吕洞宾想起姜婉儿一事,忍不住看向聂青云问道:
“聂掌门,贫道有一事请教。”
“真人请讲,但教老道所知,一定知无不言。”
聂青云赶忙躬身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半载之前,我蜀山锁妖塔之中,有一妖魔逃走。我派除魔长老曾率人追赶不少时日,可惜一无所获。”
“不知对于此事,聂掌门可曾留意过?”
吕洞宾随口说了说。
姜婉儿一事,说到底是蜀山私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闻言,聂青云思忖一二,摇了摇头,苦笑道:
“启禀真人,老道惭愧,此事竟浑然不知。”
“不妨事。”
吕洞宾笑了笑,他本就对此事不抱什么信心。
如今,江州距离蜀山有几万里之遥,那姜婉儿怎会逃到这里?
“不过,老道却见过天墉城的一些长老半载之前,在江州逗留几日。”
聂青云又犹犹豫豫说了一句。
不知道此事对吕洞宾有没有用。
反正,蜀山剑派与天墉城都是有道家真人坐镇的当世大派,他云霞派尚开罪不起。
“天墉城?”
闻言,吕洞宾眼神一眯,心中一下子讶然起来。
他记得,几年之前,那天墉城执剑长老弟子陵越曾经来蜀山,找师尊姜绝之借过那天书手卷。
如今,姜婉儿逃出锁妖塔,这天墉城的长老与除魔长老等人一样,也在人间走动,不得不让吕洞宾感到一丝蹊跷。
难道天墉城也知道姜婉儿?
不过,转念一想,吕洞宾又否定了。
那日在蜀山三皇殿,知道姜婉儿身怀天书手卷之人,都是蜀山长老。
怕是连自己二位师兄都不清楚。
那天墉城如何得知?
多半是除魔长老一行人在外,搜寻姜婉儿动静太大,令天墉城有心之人察觉猜忌到了什么。
“看来,必须早日找到姜婉儿。”
“否则,一旦她落入外人之手,情况不妙。”
想到这里,吕洞宾心中念头坚定了几分,决定明日就离开江州,去往那南瞻部洲以西之地看一看。
这边,在吕洞宾思索姜婉儿一事时。
正堂内,忽然有衙役来报,说高家要拜见仙师。
“哦,竟有此事?”
刺史刘庆愣了一下。
赶紧看向吕洞宾,请示道:
“仙师,您看?”
与此同时。
那聂青云也开口道:
“启禀真人,这高家是江城夫家,也是江州首富,你今日救了江城一命,怕是那高家是来报恩的。”
“既如此,就让他们进来吧。”
吕洞宾点了点头。
言罢。
刘庆就让那位衙役,把高家人带来正堂。
约莫一盏茶后,吕洞宾就望见,当先一位衣着华贵,一脸富态的中年男子,带着三人走到堂前。
那三人,一位是满头银发的高老夫人。
剩余二人,一人是吕洞宾先前在刑场上见到的江城,另一人则是一袭青衫,一副儒家弟子打扮,想来就是江城夫君高藩。
这高老爷子四人,一进门就看见端坐在上位的吕洞宾,立马上前跪拜,无比感恩道:
“多谢仙师今日救我儿媳一命!若不是仙师在,怕是今日要一尸两命。”
“我高家,愿为仙师建一道观,以念恩德。”
言罢,吕洞宾心中一怔。
“一尸两命?”
旋即,他深望了一眼那江城,眼眸之中法力流动。
不多时,吕洞宾眉头一挑,居然发现那江城已经身怀六甲。
一瞬间,吕洞宾心中了然。
这高老爷,以经商发家,最看重传承之事。
眼下,江城有喜,他自然要高兴。
“诸位,请起!”
见状,吕洞宾伸手示意道。
“有劳!”
高家众人略显拘谨站起。
而后,那高老爷子看向吕洞宾,恳求道:
“仙师,如今我家儿媳江城有喜,但她之前被妖魔上身,老夫担心胎儿不稳,斗胆想请仙师看一看。”
闻言,吕洞宾知他心意,点了点头:
“不妨事。贫道画一符纸,化水给她服下便是。”
“有劳仙师了。”
见吕洞宾答应,高老爷子神色一喜,暗中松了一口气。
说完。
吕洞宾手指凌空飞点,不多时,一张泛黄的符纸,就幻化而出,落在那江城手中。
对此,江城赶紧双手捧起,无比虔诚。
这吕洞宾的手段,她今日在菜市场上已经见过,自然不会多疑。
事情已了,这高老爷子当即要请吕洞宾与聂青云二人去高府赴宴席。
吕洞宾盛情难却,只得应下。
而江州刺史刘庆,也被高老爷子邀去。
作为江州首富,刘庆自然乐意卖他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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