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江林。”
纸扎术-中级班里，魏老师跟大家介绍道。
这一期的中级班学员不多，只有十个。
加上江林，也才十一个。
相比于初级班，中级班的学员们无论是境界还是纸扎术都要更高一筹。
其中不乏有正在当值的鬼差。
——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或是其它的职位。
见到江林，比起初级班学员们的激动，中级班的学员们更多的是好奇。
好奇他的身份，好奇他的纸扎术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妖孽。
带江林过来的魏老师一走，就有鬼差好奇道：
“江无常，你是怎么成为传播者的？”
这鬼差也不白问，问的时候，还分享了一下自己已知的信息。
“我们北殿也出过传播者，现在已经在实习分配处当值，管理所有实习生的分配。
据他自己说，当时就像是稀里糊涂做了个梦一样，醒来后也稀里糊涂的。
但是潜意识里却多了一股使命感。而且，对千纸鹤有了一层自己独特的理解。”
“他传播的方式，就是用的千纸鹤……”
牛头鬼差比划了一下，“就直径两厘米大小。”
“阎王大人说，那是他自己特有的使命与任务，还让我们平时不要去打扰他。”
“江无常，你呢，你也是做梦吗？”
做梦？
江林获得系统的时候，倒是很清醒。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旁边就走过来一位马面姑娘。
脸蛋俏丽，身材高挑。
穿着也是酷飒风格。
抬手就是‘啪’的一下，拍在问话的牛头鬼差后脑勺上。
“哪有一来就这样问话的，人家跟你熟吗？”
随即又看向江林，“江无常，你别理他们。”
……
江林循声看去，一眼就看出对方大鬼将的实力。
是这些十名学员中，实力最高的。
江林：“没事，这些信息对我也很有用。”
系统的来历，传播者的身份，这些他一直都不太了解。
虽然后来知道有其它传播者，也想咨询一下。
但始终没有去问过。
一是身份地位不同，贸然去问，未免有些唐突。
二是，他不知道其它传播者的情况跟自己是否一样。
就连自己是不是地地道道的传播者，他都不太确定。
他怕询问的时候，反而暴露了什么。
因为，系统所带来的福利太大了。
阴气丸的作用更是有些逆天，升级几乎完全没有瓶颈。
一旦暴露出自己与其它传播者的不同，现在的平静日常很可能会就此消失。
这几百年来，
从鬼市一无所有，到后来自己打拼出来的鬼差职位……
让江林知道，人有好人，鬼有好鬼。
但永远不要主动去试探人性，考验鬼性。
在多方面考虑下，
江林虽然好奇其它传播者，但却从未去咨询过。
现在，能从牛头他们口中知道这方面的消息，也算是意外之喜。
江林想了想，对牛头鬼差道：
“我当时也是突然就感觉脑海里多了些什么，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传播地府文化了。”
……
“你看，我也没白问不是，这不是交换信息了吗？”
牛头鬼差被拍了一下后，也不敢还手。
听到江林的话，立马找到了还口的理由。
对此，马面姑娘翻了个白眼，“就你会找理由。”
牛头鬼差嘻嘻两下，又继续对江林道：
“不过江无常，你那直播间可比千纸鹤的传播方式好玩多了，紧跟时代啊！”
“而且，直播间一开，就能同时传播千万人，牛掰o(￣▽￣)d！”
随后，
江林了解到，这位牛头鬼差与马面姑娘的关系，颇为奇妙。
牛头鬼差是马面姑娘一手从鬼市里带出来的，所以像是师徒。
但因为两者的年龄差，所以平日里的相处，更像是姐弟。
“以后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来问我。”牛头鬼差拍着胸膛道。
刚说完，又被拍了一脑袋。
马面姑娘撇撇嘴，“你什么都知道，你咋没上天？还在这待着？”
“这小子就是爱说大话，但你若是想知道一些小道消息，他确实要知道得多一些。”
后面这句话，她是对江林说的。
江林看着这两鬼差的相处，嘴角微微上扬，“好。”
他倒没有什么兄妹，唯有东殿二三好友。
“咦，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笑。”马面姑娘稀罕道。
……
在牛头鬼差和马面姑娘的帮助下，江林倒是很快就和中级班里的学员熟悉了
中级班的课程分为三类：辅助类、战斗类、综合类。
分别由三个不同的老师教导。
选择辅助类的学员，多是从事后勤工作的。
选择战斗类的，多是黑无常、牛头马面等学员。
而综合类的，则是包含但不仅限于以上两个类型。
学的要更多，花费的精力也更多。
再加上中级班的课程，本就比初级班的时候更加复杂，更难。
像是空间折叠术、沉浸式场景模拟，纸扎人的术法运用与强化……
所以，综合类课程的学员并不多。
一开课，教室里的学员就少了一半。
剩下的五六名学员里，还有三名是留下来学辅助课程的。
除开这三名，才是真正的综合类学员。
可见，综合类的学员之少。
……
半天的课程下来。
中级班的学员们和老师发现。
江无常好像觉得课程简单易上手？？？
放学后，甚至还有精力继续去乐器班学习？？？
“……”
这让中级班的几位老师不得不开始琢磨起来。
是不是要把课程难度提升一下？
毕竟，难得出现一名鬼才。
莫名有些兴奋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