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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咪相信你说的。”唐佳笑抱了抱他,送他去上学,在路上给他买了早餐吃。
从学校回来后,她当即去了前台,和工作人员说了想要换房间的事。那两个流氓她不确信下次还会不会碰到,想着换个楼层,顺便换个好点的房间也好。
结果工作人员告诉她年底房间紧张,没有可以换的房间,建议她可以去附近的宾馆看看。
唐佳笑去附近问了一圈,北郊乡地方不大,乡上的宾馆酒店就那么几家,问过去都满了。
失望而归,她回到住着的宾馆,还是去到前台碰碰运气。
“那个……”
工作人员一看又是她,整个脸很难看,“怎么又是你?都跟你说了,没房间没房间,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不是,我是想说,如果有人退房,烦请帮我留意一下。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换房间。”
唐佳笑耐着性子解释了下,工作人员的脸有些兜不住。
“谢谢了。”临了,她还说了句谢谢,转身就往电梯走去。
大家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她理解宾馆的工作人员过年了还要上班,情绪不好也正常,她不计较。
回到房间,她简单用从外面买的碘酒和伤药擦了下脚底的伤,然后就靠在沙发上,看起了手里的这本《年度金融事件分析》的书,难得悠闲的日子,虽然因为邢锴她有家不能回,但也因为这个,她不用去忙年夜饭的时候,今年过年她想好了,就在除夕当晚带唐澄去酒店吃好吃的。
简单点,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人在一起。
北郊乡最豪华酒店内的总统套房里,邢锴一身衬衫西裤,单手插兜单手举着咖啡,看着落地窗外的街景,漫不经心地浅嘬了口咖啡。
袁北站在他身后,肩上还落着雪花,他刚从外边进来,“邢总,查到了那个房子确实是叶之薇名下的产业,现在的房主是唐小姐。只不过房子一直都没人住,唐小姐应该没在那。”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邢锴看似不在意,可他握着咖啡迟迟不喝的动作出卖了他的心思,“那就继续查,就算是把整个北郊乡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基本上他是锁死了北郊乡,她一定在这里。
袁北面露难色,“这恐怕需要些时间,邢总,这北郊乡最好的酒店都比不上市里的三星酒店,要不您先回a市,等有消息了,我再通知您?”
邢锴回身,目光带了些凌厉,“袁北,你是我的特助,但不是我的生活助理。”
袁北一哽,知道自己让老板不舒服了,赶紧低下头,“是,邢总,我明白了。但是董事还有老夫人那边……就要过年了,他们不会允许您在外地过年的。”
邢锴眼睛微微眯起了一条缝,“什么时候,我的生活轮到那群董事指手画脚了?回去告诉他们,回不回去我自己做主。”
“是,明白了。”
袁北就是个特助,该传达的他都传达了,至于决定还是邢锴自己做。
他走到门边,想到什么,又转了过来,“对了,邢总,还有件事,我觉得奇怪,不知该不该……”
“说。”邢锴耐心有限,他不喜欢手下人说话犹豫不决。
“我去老房子调查的时候,查到隔壁的房子倒是有人住,而且住的人是……”看了眼邢锴的脸色,确认可以说,才说出来。
“连总。”
邢锴眉头锁了锁,连叔叔出现在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晚上八点,邢锴出现在了老房子外。
视线从隔壁的院子转到了眼前的院子,这栋院子里发着光。
邢锴正要进去,注意到袁北跟着,“在外面等我。”
“是。”袁北立刻止步,就等在了院子外。
院子里,连德正在浇花,一天三次,就算天气很冷他都风雨无阻。
听见铁门被推动的声音,连德没回头,只没好气道“都说了多少次了,你们要找的人不在不在,回去吧。”
“您怎么知道我在找人?”
连德听见声音抬头看向来人,面上波澜不惊,“是你啊。”
没有任何的诧异,就好像早就料准了他会来,邢锴紧着往前一步,“您怎么会在这?不对。”
问出口才觉得自己该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旋即改口,“佳笑她在哪?”
“人是你自己弄丢的,你该自己找回来,而不是跑来问我。”连德乐悠悠地说着风凉话。
“我找了她半个月,从a城到北郊乡,我只想找到她。”
邢锴的话触动了连德,他停下动作,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你很爱她?”
“除了她,我想不到我会其他女人在一起。”
“那你可知道,你们在一起会有重重的阻碍?所有人会反对你们在一起,可能在一起之后你们会过得更加艰辛,直到这份感情变了质,你也要和她在一起?”
连德是在挑战邢锴所谓的爱。
邢锴笑了,脑袋轻轻摇了下,“如果未来身边的人不是她,才艰辛吧。”
从他身上,连德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他也曾是为了爱不顾一切的少年,所以现在身边的妻子是年少时他坚定不移选择的人。
这当中也有过争吵、伤痛、遗憾,有的是对别人的,有的是对妻子的,甚至于他现在还会和家里的那位因为孩子的事而起争执。
但他从来不后悔。
连德缓缓摇了摇头,“你当知道慕清喜欢你,从商业联姻的角度看,你年纪轻轻却在金融这块极富天赋,又是我看着长大的,是最合适的女婿人选。你这样,就不怕连氏吗?”
“邢氏从来也不是依附连氏而活,不是吗?”
邢锴颇具傲气的反问,让连德笑容渐深,“好,我欣赏的就是你这股狂傲又有资本的气焰。不过我还是不会告诉你,她在哪,你自己去找吧。”
连德结束话题,提着土铲,往地上蹭了蹭脚上的土,往屋里走。
邢锴脸色变了变,“连叔叔。”
四周鸦雀无声,他一个人杵在原地,心底微微得失望,好不容易找到些线索,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他了解连叔叔,他要不想说,谁能勉强不了,邢锴终是失望而归。
凌晨两点,唐佳笑本来搂着唐澄睡得好好的,额头开始冒冷汗,身体滚烫得厉害,一个转身,就那样没什么知觉地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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