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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言以寻的男人一直纠缠她,就在几个小时前,人被言以寻打晕带走了。”
李妍拳头攥得生紧,想到女儿如今的模样,她便将这一切源头都怪在了唐佳笑身上,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的清儿不会遭到侮辱。
她的脸上露出残忍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邢锴再见到唐佳笑!”
“夫人,您的意思?”
李妍眼里露出杀机,“继续盯着,我不希望看到唐佳笑活着从那人手里逃出来。”
……
顺着地址,邢锴和袁北摸到了唐佳笑在b市租的公寓,却是人去楼空,正遇见在清理房子的房东。
“租在这里的人呢?”邢锴站在门口沉声问道。
正在扫地的房东转过头来,看他们,“你们找谁?”
袁北挤出笑容来,“你好,我们是租在这里的唐佳笑的朋友……”
房东一听立刻丢掉扫把,冲了过来,揪住了袁北的衣领,“来的正好,把你朋友欠我的房租给我交了!”
房东是个老人家,但是力气很大,抓着袁北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老人。
袁北推房东抓他的手,把衣领从房东手里挣脱,还保持着和颜悦色的表情,“老人家,对方欠你多少钱,我们给。”
说着就从钱包里拿出了一万的现金,房东一看见钱眼睛立刻就亮了,伸手想拿,被袁北拿了回去。
“哎,拿钱之前,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房东看在钱的份上有问必答。
“你最后一次见到唐佳笑是什么时候?她人去哪了,你知道吗?”
“最后一次见就是她要租我房子那天,我也是很懵,房子才租给她没几天,她昨天突然发短信跟我说不租了,押金也不要了。你说哪有这样做事的人,说不租就不租,把合同放到哪里?”
袁北回头看了眼邢锴,邢锴转身敲响对门。
“呐,给你。”袁北说话算话,把一万块钱给了房东。
对门被敲开,是个大婶,“你找谁?”
“请问你知道对门的人去哪里了吗?”
“哦,你说对门的那个小姑娘啊?昨天我听见她和男朋友吵架,被男朋友带走了。”
“男朋友?”邢锴眉头深深蹙起,“你怎么确定他们是情侣?”
“那男的都在人小姑娘门口蹲了那么多天,不是男朋友是什么?”大婶信誓旦旦,“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恋爱把戏我都看多了,那男的也是够痴心的,一等就是好几天。”
邢锴的拳头不自觉得握紧了,“他们后来去哪了?”
大婶两手一摊,“那我怎么知道,肯定就是和好去那男的家里了吧。”
“邢总。”袁北走到邢锴身边,“我会去调监控,医院那边说不定会有更多线索。”
邢锴看了眼大婶以及身后的公寓,沉默着往楼梯走去,走到半道又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大婶表情严肃道“补充一句,那人不是她的男朋友,她是我的老婆。”
大婶愣住,看着邢锴甩给她一个冷傲的表情,然后离开。
“奇奇怪怪,前妻还是老婆的,关我什么事,真得是。”
门砰得一声就关上了。
邢锴等在车子里,袁北去了保安室调了监控,过了一会儿从外面回来,“邢总,问过了,保安那边调监控需要些时间。不如,我们先去医院?”
“嗯。”
袁北这才踩下油门,开出了小区,前往附近的镇医院。
妇产科的穆医生正在看诊,“下一位。”
脚步声靠近,穆医生连头不抬,“徐小君?”
发现没回应,这才抬头,看见两个男人一坐一站出现在她面前。
“你们是……”穆医生眉头蹙了蹙。
袁北淡笑了声,“穆医生,我们邢总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穆医生脸色不大好看,“不好意思,我在工作。”
邢锴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两个人从外面进来,将她身后的护士给“请”了出去。
穆医生这才意识到他们来者不善,放下手中的笔,警惕地看着对面人,“你们想做什么?”
邢锴淡淡一笑,“穆医生不必紧张,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他将一份看诊记录推到穆医生面前,“关于唐佳笑的检查结果,是否是你经手?”
穆医生看了眼,确认道“是我,她昨天来做的b超,我让她今天来拿结果,也没来。”
邢锴沉默了一会儿,“所以……她确实是怀孕了,对吗?”问出口的瞬间,心莫名地跟着悬了起来。
“是,怀孕两个月。”
两个月,也就是说……孩子是在北郊乡怀上的。
邢锴心情很沉重,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她。
“你是……她老公?”穆医生犹豫地问。
“是,她是我妻子。”邢锴毫不犹豫承认。
“那你这做丈夫的回去好好跟她说下,我是不知道a市那么大的医院,居然也能误诊。你回去告诉她,检查结果出来了,她的身体没有她想像当中的那么糟糕。”
邢锴呼吸一窒,“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你老婆在a市市医院确诊了胃癌,我们给她做了复查,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得病。”
邢锴如遭雷击,闷声不语的样子令人捉摸不透。
从妇产科出来,邢锴一言不发走在前面,袁北默默跟在后边,走着走着他收到了小区保安给他发的监控视频。
“邢总,监控找到了。”
邢锴忽得脚步顿住,拿过他手里的手机仔细看,视频是地下车库的画面,唐佳笑是被人抱出电梯,放进车子里的,视频拍到带走她的人,是言以寻。
“言以寻!”邢锴几乎是切齿地喊出了这个名字,如果唐佳笑有三长两短,他绝对会撕了言以寻。
……
唐佳笑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空间,她是被鼻间一股刺鼻的味道给弄醒的,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她被带到了哪里,只有空气中那股刺鼻味道在提醒着她,这是化学药水的味道,味道能这么浓,她应该被带到了什么工厂。
周围突然亮了,刺眼的光照得她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就看见自己置身于一堆塑料箱子之间。双手被向后绑在椅子上,双脚被铁链锁住,铁链的那头连接着的是巨大铁柜子的柜腿,她的嘴巴则是用绷带往后脑勺绑,一大块布条塞在嘴里,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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