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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生从这堆衣服中好不容易挑出几件最保守的,布片最多的,留在了身旁。
刘艺挥挥手,送那几个服务生出门,然后一人给了一百块钱小费。
回到房间,看到赵寒薇正在摆弄自己的泳衣呢。
看到他来了之后便没好气的拿起衣服就走。
一个多小时后,几人全都洗完了。
三个活宝到底是男生,洗的快,那一盘鱼生都已经被张柏林给造完了,刘艺无奈只能再点一个大果盘,让女生们在洗澡过后享用。
洗完澡正热着呢,来几片冰凉的橙子,再来几瓤西瓜,那舒爽真是给多少钱都不换。
几人潇洒完,便起身回程。
走的时候,杜刚还顺走了两幅扑克和一些零食。
之前他们就说了晚上要打牌,现在刚好拿点吃的。
既然这样,刘艺便又点了一箱啤酒和几瓶饮料。
他不喝酒,就用饮料代替。
毕竟喝酒就是为了个气氛,大家就是为了玩,也没人会逼他喝酒。
一筐,刚好瓶,要的是雪花,度数低,喝不醉,明天还要写生呢。
刘艺想着第一天晚上兴奋加择床,肯定也睡不好,玩就玩吧。
回到寝室,张柏林有叫了个外卖,搞来了一堆辣鸭脖子鸭锁骨,还有毛豆花生和豆干,这就齐活了。
张柏林这货脸上藏不住事,一拿到好牌就咧嘴,老是爱叫地主。
王建南则老师阴恻恻的发出怪声在一旁骚扰他人,是挺贱的。
杜刚则是扑克脸,但牌技最好,而且不喜欢抢地主,就爱当农民。
几人可是挂了赌的,不过不是直接赌钱,而是积分看最后谁输的最多,谁明天请客吃夜宵。
其实这样最好,挂点赌玩起来有劲,但又不至于直接输钱输急眼,影响情绪。
他们正玩着呢,一道人影则拿着手电筒在楼道里来回转圈呢,这姿态,这气势,活像个联防队员。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肖白廉。
作为艺术社社长,他还要负责晚间的巡察事物,主要检查有没有人偷溜出去或者在寝室抽烟喝酒烫头等违例事务。
他现在的心情可郁闷了。
今天下午和张柏林这么一闹,老师现在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再加上刚才赵寒薇成功解决了偷窥事件,现在两人风评一降一升,这对比可就非常明显了。
而且刚才老师三堂会审李高之后,肖白廉本想找赵寒薇一起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
结果刚好听到她和刘艺的对话。
这两人要去酒店!
肖白廉心中那嫉妒的小火苗可就压制不住了。
你赵寒薇平时在我面前冷傲成那样,原来私底下早就和刘艺润到一块去了。
妈的!
我在这儿辛苦的工作,还被老师冷眼相待,你倒好,直接去会情郎了。
我还真以为你是什么清高的白莲花呢,其实背后早就开花了吧。
这头汤都被刘艺喝了,他不甘啊。
正想着呢,忽听得有一间寝室里传来阵阵嬉笑之声。
“要不起!”
“过!”
“我炸死你!”
肖白廉一听就知道,这是斗地主呢吧。
随后一看门牌,眼睛便眯了起来。
这是刘艺他们的寝室!
别人的不知道,刘艺可是被他重点关照的学生,肯定知道啊。
这不是想瞌睡来枕头,想吃冰下雹子嘛,正合我意啊!
我手里有权,刚好就能治你。
被我抓个现行,少不了挨批,到时候我再一艺术社社长的身份给你上纲上线的来个当众批判,就连老师都没有阻拦的理由,毕竟枪打出头鸟,就是要你们当典型震慑其他学生!
肖白廉一想,直接掏出了手机,在艺术社和老师的群里发了个消息。
“我正在寝室门前,发现里面有学生正在饮酒赌博,请老师到场处理。”
放下手机,肖白廉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他是故意在群里这么说的,因为赵寒薇也在群里呢!
以赵寒薇和刘艺的关系,她肯定会通风报信,让他们赶紧收拾。
而自己就要在他们收拾的时候冲进去,抓个正着,然后拽出萝卜带起泥,把赵寒薇身为学生代表却和违纪的同学沆瀣一气。
那老师赵寒薇的评价和信任就会大大降低。
那之后便会更加倚重自己,到时候再好好表现,那自己的位置肯定还是稳稳的。
肖白廉这心眼用的都绝了,要是他把这功夫都用到专业上,估计现在已经在魔都小有名气了。
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他就不想走正道,你是拦不住的。
室内,刘艺四人正吃着喝着呢,平时他常常不再寝室,如此轻松的四人相聚有吃有喝,还真是罕有。
一起同过窗可是人生四大铁之一啊,很多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朋友便是在学生时代交下的。
啃着鸭脖子,剩下三人一人一瓶酒正吹着呢。
这一箱瓶现在已经去了一半,几人正尽兴呢,刘艺就收到了赵寒薇的微信。
“卧槽!”
刘艺直接扔下手里的吃食,把牌局一掀。
“赶紧收拾,肖白廉要来查房了!”
“靠,正在兴头上呢,这个货怎么这么讨厌啊!”张柏林赶紧藏酒。
其余几人则把吃的和纸牌放到柜子里藏起来。
几人正藏着呢。
咣!
房间门被一脚踹开!
肖白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有哥几个,见到我来了,还不过来排成一排接受检查啊。”
“呦,这不是肖社长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杜刚老成,上去客套并挡住对方的视线,让其他几人赶紧收拾。
“你闪开,少套近乎,谁来都不好使。”
肖白廉直接走到了张柏林的面前一指他的床下。
“你这啤酒挺能藏的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现在肖白廉对张柏林的憎恨甚至已经有些超过刘艺。
“拿出来!”
张柏林可是个楞种啊,再说还灌了不少酒,胆子更大了,他管你那个了,就不服,就不拿,直直的站在那里。
“呦呵,有种,你不拿,我自己拿!”肖白廉低下身子就把装酒的框子拽了出来。
张柏林可不惯着他,拿我酒?
这就和他拉扯了起来。
杜刚赶紧上来打圆场,想让两人都放手。
就在这时候,房门外来了一堆人,有老师,有艺术社的学生,少说得有十来号。
“干什么!”
老师一声大喝,张柏林的酒立马就醒了,被吓的赶紧一松手。
还在和他角力的肖白廉身子顿时一轻,这就失去了平衡,紧退了两步,刚好被他自己拽出来的那只装啤酒的箱子被绊倒了。
“哎呦!”整个人向后一倒,直接坐在那只装了个酒瓶的箱子上。
见他摔着了,几人赶紧上去扶。
把他扶起,刘艺再往装酒的框子一瞧。
“咦,怎么只有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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