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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pt总是那么的迷人。
拉克丝站在窗边,回想父亲最后的歉语。
遥望着星空的她不由喃喃自语了起来“你没必要道歉的啊父亲,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她不会责怪西格尔的决定,因为她的出生注定了她的一生不会平凡。
她从出生开始就享受着pt最好的一切。
她是向往和平的克莱因派领袖,西格尔·克莱因的女儿,是pt的公主,她从出生就拥有了pt同辈中最耀眼的名誉,荣耀,权利·····
那她就要为这一切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的责任!
她没有资格抱怨,也不会抱怨。
她没有资格愤怒,也不会愤怒。
她也没有资格后退,也不会后退,她只会背负着这一切继续前进!
因为她是——拉克丝·克莱因!
次日,在拉克丝·克莱因的带领下。
穿上了扎夫特红衣的基拉·大和一路畅通来到了位于pt卫星的地下工厂。
————
——
月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你说什么!?”
“自由没了?”
“你特么是看老子年纪大了想送我入土所以和我开玩笑呢吧!?”
“萨拉议员确定了?”
“我次奥你大爷!负责值守的士兵都是干什么吃的!统统给老子拖出去毙了!”
“那天是那个傻逼负责人值守!老子要宰了他!”
“我的自由啊!”
“那可是自由啊!自由啊!那群守卫是干什么吃的?啊!?”
“正义呢?正义没事儿吧?”
“我—呵—我的—呵——我·····砰——”
“急救班!急救班快来!”
原本和和气气的一群老大爷突然集体咆哮。
整个秘密军工厂被老大爷们的怒吼声填满。
更有甚至直接当场两眼一翻,差点儿一口气没缓过来——进了医院。
那愤怒的表情和欲择人而噬的眼神让诺尔都为之侧目,就是阿修·葛雷也不得不暂避锋芒。
“自由被盗了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诺尔对此倒是早有心理准备了。
说实话,当初诺尔还真有驾驶自由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溟灭了。
特别是在看见自由的设计资料和具体参数后。
那玩意儿,一般人还真发挥不出它的全部实力,哪怕是诺尔上去也不行。
自由高达
机体番号zaft&bsp&bspzgf-xa&bsp&bspfreedo&bsp&bspguda
类型重火力歼灭型,高级突击作战型s
动力提供核动力
装备和设计特点相转移(ps)装甲;反中子干扰器。
高级系统高机动空战模式、全炮门展开系统、多重锁定系统,teor(流星装备)
固定武装
头部近接防御机关炮x,肩膀两门等离子集束光束炮;腰部搭配两门i-磁轨炮和两把光束军刀,手持a-型光束步枪。
还有积层装甲制反光束盾。
机体背部还有五对机翼,让自由高达在大气层也能自由飞翔。
当然,如果只是这些武器,诺尔还是可以随心使用的,但关键在于那个多重锁定系统和全炮门展开系统。
这两个系统搭配核能供给,才是自由最强的地方。
炮门全开,近乎无限的连射供给,再加上多重锁定——
总结就是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炮弹打不中人了。
不过那个多重锁定,一般人真的反应不过来。
可以说包括诺尔,阿斯兰,伊扎克,乃至于克鲁泽在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达到基拉那种逆天的锁定速度。
简直就像给他量身打造的机体。
“不对,这圣约得改!必须改!”
诺尔想到自由全火力覆盖的模样忽然猛地一激灵,圣约虽然够硬,但也硬不到这个地步啊,为了防止被自由轰死。
这圣约——必须改!
想到这里,诺尔硬着头皮朝那群鬼哭狼嚎的研究老大爷们走了过去。
————
月日——地球联合军总部。
慌乱的联合军总部内。
因为身份原因被强行命令离开大天使号的芙蕾,此时正站在过道内怯生生的环顾四周。
因为人群的原因,原本带领芙蕾离开的士兵被冲散了。
此时四周全是拥挤慌乱的地球军人。
而上方则不停的传来炮弹轰鸣的声音。
“看来应该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我还是回大天使号上去吧···”
芙蕾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对大天使号的信任度是非常高的。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抗命,只是漠然而本能的想要回到大天使号上。
然而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芙蕾便迷路了。
她依稀记得自己是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但是这里的每条路都很像,现在她甚至连方向感都没了。
走道上虽贴有各个地点的指标,但对原本就不知基地内部情况的她而言一点帮助也没有。
“‘大天使号’……在哪里呀……?”
芙蕾哽咽着喃喃自语,现在她感觉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之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总有人围绕在她身边讨好她,她觉得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
可是现在身处在这般困境,却没有人伸出援手,甚至也没有人多看她一眼,任她孤伶伶的徘徊,难道这是惩罚吗?
“或许真的是惩罚吧···”
芙蕾忽然想到了被自己背叛的赛依,想到了因为自己而死去的基拉。
她甚至连道歉的话都没有和基拉说————
“是扎夫特兵!”
“基地被入侵了!”
就在芙蕾陷入绝望开始自我忏悔时,远处忽然传来士兵们的怒吼声。
“砰——”
“啪啪——”
紧接着就是几声枪响。
一个穿着地球军制服的士兵从通道前方后退来到了她面前,背对着茫然伫立的她。
“那个····”
“砰——”
芙蕾刚准备搭话,忽然听见一声枪响,就看见那名士兵被人一枪击中伏倒在地。
“啊——!”
芙蕾尖叫着躲开了士兵倒下的身体,同时士兵的手枪也随着掉落了下来。
可还未等细细打量士兵,就看见前方一个瘦高的男子从过道拐角走了出来。
扎夫特的制服、波浪般的金发,手里还握着枪——毫无疑问,这就是刚才杀了这个士兵的人。
想到这里,芙蕾慌乱的伸手捡起了地上的手枪,对准了来人。
“啊唷唷,没想到……”
“……爸爸?”
芙蕾的目光好像被吸引住了一样,直勾勾的看着扎夫特露出的脸颊,太像了——
“想念父亲?”
嘲弄声从对方的口中响起。
但是这声音像极了芙蕾的父亲——乔治·阿尔斯塔。
面对和父亲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芙蕾不知不觉放下了枪。
“砰——”
然而迎接她的是扎夫特士兵瞬间靠近的身影,和瞬间漆黑的世界。
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惊叫,就被对方一拳放倒。
克鲁泽将昏迷的少女扛起,拿着手枪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这次过来本来是为了确定自己——一石二鸟的计划是否顺利进行的。
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种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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