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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青年满脸兴奋“阎帅,那具尸体身上的衣服和那天跳海的人穿的一模一样,基本是可以肯定就是他了!”
“你怎么就肯定就是他?”阎御行皱着眉,目光冷冷盯着说话的青年“如果不是他呢,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青年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了,尴尬地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阎御行缓缓开口“把尸体送去检验科,我要确定答案。”
“是!阎帅!”
半小时后。
一份刚打印出的检验报告第一时间就送到了阎御行的面前。
血型,da与玉瑶光全部一致。
在看到打印报告上的资料后,阎御行皱着的眉却并没有放松下来。
因为。
这一切也太过简单了。
但这些资料,却又实实在在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似乎看出了阎御行的想法,一整天没露过面的宴洲凑上来开口道“阎帅,我刚才亲自去停尸房见过了,对方身上的伤口也和玉瑶光一模一样,可以确定,尸体,就是他。”
“他死地这么轻松,真是便宜他了。”
阎御行闭上眼,闻着夜风送过来的海风“让人处理一下尸体,打捞队的人,也让他们撤走吧。”
“好,我这就去办。”
三天后。
一直昏迷的南宝也醒了。
现在就只剩下小小还没醒了。
三天的时间,顾萧然一直守在南宝床边不吃不喝,如果不是阎御行强行给她喂了食物,她这会估计早就撑不住了。
南宝刚醒,顾萧然空洞的眼睛一下有了光“要不要喝点水?妈咪喂你。”
“你这个笨蛋,你终于醒了!”天赐也红着眼,冷哼道“以后,不准你逞英雄了,我是你哥哥,你要听我的,知道吗!”
南宝虚弱地笑了笑“放心吧,我计算过,他的刀子,不会伤到我的。”
话刚说完,南宝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牵动着他的伤口也跟着一阵一阵疼。
天赐拧着眉“你等着,我去叫医生过来!”
随着天赐离开,病房内,就只剩下顾萧然和南宝两个。
南宝这才刚醒,小脸蜡黄地几乎没有一点血色,他盯着顾萧然憔悴的脸“妈咪,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别说傻话了,都怪妈咪没照顾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是妈咪不好。”顾萧然红着眼睛,心疼地在南宝的额头上亲了亲。
这三天,她每一刻都在担心。
担心南宝接下去的情况,她更担心南宝醒不过来。
还好,南宝醒了。
在医生给南宝检查后,惊奇发现南宝的情况比之前霍南星预料地好了很多。
而且,南宝的情况,仍旧在继续好转。
这一情况,就连霍南星也觉得新奇。
确定南宝的情况正在好转之后,顾萧然悬了三天的心,也终于放松了。
随着放松,紧张了三天的神经终于感到了疲惫。
好好睡了一天一夜,这才把精神补回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
是顾长海判刑后的遗产分配。
在看了一眼律师送过来的文件。
在看到这一叠薄薄的文件后,顾萧然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跟着空了一块。
当年。
顾长海,就是为了这份薄薄的合同,所以一直没动她。
她有时在想。
如果没有这一部分遗产,是不是顾长海早就把她赶出家门了。
在文件上签了名字,把律师送走后,顾萧然整个人失去全部力气般躺在了沙发之中。
一切,终于结束了。
“我听说你母亲是今天的忌日,要去你母亲的墓园看看吗?”
办公室内,冷不丁有道声音响起。
顾萧然抬头,对上阎御行的目光,她闪躲地低下头“阎先生,你怎么来了?要喝水吗?”
“你和我,用得着这么客气吗?”阎御行抿着唇,缓缓道“走吧,我陪你过去看看。”
这一次,顾萧然没有拒绝。
随着阎御行坐上车,顾萧然的目光空洞地盯着车窗外。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车子到达墓园的时候,刚好是下午,时间还早。
但天空之上的乌云却开始密集了起来。
看样子,快要下雨了。
江城的夏季,雨格外多。
墓园一直都有守墓人打扫,所以看上去还算干净。
盯着墓碑上的那张黑白小像,顾萧然有点恍惚。
从回国后,她一直没来过。
她怕碰到顾长海,怕碰到顾家的人。
这是第一次过来墓园。
她从记事起,就没见过母亲了。
照片上的女人对她来说,很陌生。
但顾萧然想,如果她还活着,一定是位好母亲。
在墓碑前坐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天上的雨滴落在她的脸上,她才茫茫然抬头。
下雨了。
一把伞伸过来,提她遮挡住了雨。
打伞的男人仿佛永远都会出现在她最需要的时候。
顾萧然茫然看向替她打伞的人“你对我好,是不是,只因为我是孩子的生母?”
随着这句话出口,顾萧然瞬间清醒了很多,她立刻自言自语道“其实,我都知道,如果我不是孩子的母亲,你当然不会关注我,毕竟,我们只是医患关系。”
垂着眼睛,不敢去看阎御行的目光,顾萧然站了起来“阎先生,谢谢你今天能陪我过来,我们走吧。”
“我说过,你和我之间,不用客气。”
阎御行点头,顺势握住了顾萧然冰凉的手“不过,上一个问题,我还没回答你,你不想知道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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