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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中的四大君主,除了对各自元素的掌握之外,还拥有第二项权能,有人说这第二项权能才是它们主宰世界的钥匙。
而对应海洋与水之王的正是尼伯龙根建造方法虽然这项猜想还未被证实。
命运的丝线,冥冥之中串联上了。
她的确和这位海洋与水之王有过关联,在她出生生活过的城市,一直以来就是这位君主的领地。
“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海洋与水之王和奥丁的关系。”路鸣泽说,“尼伯龙根的建造是个漫长的周期,并不是像忍法·水牢术一样的瞬发技能,也就是说,这座尼伯龙根是早就建好,等着奥丁进来的。”
“奥丁要杀死海洋与水之王,带着整座英灵殿冲了进来?”西子月脑补出了斯巴达三百勇士一样的画面。
“还有漂亮的瓦尔基里们。”路鸣泽微笑补充。
“当然这些都是假设,也许他带着千军万马,也许他是在孤军奋战,总之他没能干掉海洋与水之王,自己却出于某种原因困在了这里,为本地的都市传说编辑部贡献了海量素材。”他继续说。
“不是说只要下暴雨,那座尼伯龙根就能打开吗?”西子月问。
“门的确能开启,但他无法通过那扇门出来,反倒是有凡人误入过那里,一不小心目睹了神的真容。”路鸣泽看了一眼西子月,像是在暗示。
“误入过那里的凡人楚天骄?”西子月记起来了那辆迈巴赫。
“年,卡塞尔s级执行官,楚天骄和他的儿子楚子航一起开着迈巴赫,误入了那条号高架桥,见到了奥丁,楚天骄以死亡为代价换回了楚子航逃出生天每个尼伯龙根都有它的运行规则,而这个尼伯龙根的规则正是需要有一个人牺牲,另一个人才能逃出去。”
路鸣泽缓缓地讲述这个让人震惊到一言难发的故事。
“姐姐啊,对于讲故事的人来说,听众的回馈反应可是很重要的,你这样呆愣愣的,我只会觉得我的故事不够精彩,我需要用一点隐喻,一点暗示,一点谜语来让它生动起来。”路鸣泽耸肩。
“不,就这样,挺精彩的,请保持这个故事节奏。”西子月立刻比出交警拦车的手势。
她继续说“只要是暴雨天,任何人都能误入那里吗?”
“只有被奥丁选中的人,才能进去,虽然那片尼伯龙根是用来困住奥丁的,但奥丁在里面待久了,自然能获取它的部分掌控权。”
“那为什么楚天骄被选中了?还是说因为楚子航?”西子月问。
“秘密。”路鸣泽轻声,比出禁声的手势。
西子月低下头,在裙兜离翻来覆去,像是找枪。
“我的意思是,楚天骄当时身上携带着一个巨大的秘密,那个秘密是奥丁想要的真是的,为什么我一说‘秘密’,你就下意识觉得是我故意有所隐瞒呢?”路鸣泽摇头叹气,“姐姐,我们之间的魔法契约,是不是太容易翻船了呀?”
西子月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提问“那用我的钥匙,可以开门吗?”
路鸣泽满意微笑“当然可以,它是你bug的重要组成部分,尼伯龙根算什么?不过是放点血的事。”
这点西子月的确听教授说过,有些特殊强大的门单靠钥匙言灵咏唱是打不开的,还需要喂给门一些血才行。
至于这世上存不存在钥匙打不开的门,就无人知晓了。
“不过你也别谋划带队突入尼伯龙根,用核弹炸掉奥丁的行动了,忘了年的台风天了吗?”路鸣泽说。
年的台风天是祭坛封锁!
既然祭坛封锁出现了,就意味着龙王正在进行结茧等一系列重大举措。
“它很有可能已经结茧成功,突破了这座尼伯龙根的束缚?”西子月得出这个结论。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路鸣泽说。
“奥丁是龙王?”
“似乎也只有这个结论了,毕竟除了龙王,这世界上似乎就没有别的生物能够结茧龙化了。”路鸣泽别有深意。
窗外的景色又回归了正常,依旧是繁荣的大街,川流不息的霓虹与车灯,尽管它们依旧只是路鸣泽编织出的幻境。
“既然奥丁不在了,那陈家究竟忌惮什么,不让我们去探索那里?”西子月问。
她没记错的话,在年青铜行动中,看到过这样一个信息,说是那次任务中有用到陈家的“钥匙”。
据说那是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男孩,永远都是婴儿状态,需要一直生活在无菌的保育舱中,非常虚弱,也非常神秘。
总而言之,除了她以外,陈家确实还拥有另一个钥匙持有者,他们稳定能打开那个尼伯龙根,一探其中究竟。
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不让外人接近那里。
“他的原话是那里有神的御座,这很有可能是在吓唬你们,希望你们知难而退。”路鸣泽说。
“那就更加说明,那片尼伯龙根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没错,先按照最俗的推论,尼伯龙根里遍地都是宝藏,里面充满了死去的金属物质,随便摸一样出来就是珍宝,那里是他们的矿坑,当然不会让外人碰。”
“这好像有点忒俗了”
“那么我们就得往阴谋论来推断了,他们在里面正在进行某种特殊的研究,或者发现了海洋与水之王留下的宝藏或宫殿,需要尽早挖出来,免得到时候秘党来人,要从中分一大堆东西走。”
这个确实很有可能。
来之前在丽晶酒店时,那个老先生似乎特意强调了,下次暴雨天再来都可以,唯独这次不要来。
“下次尼伯龙根开启,是什么时候?”西子月问。
“这是今年最后一场超强烈暴雨,它下次开启得等到明年也不排除会是后年,或者以后都没有了,奥丁从这里离开之后,这一片区域的元素乱流就会稳定,暴雨天会越来越少。”
西子月也坐了回去,神色井然地盯着天花板,看着悬挂着层层蜡烛的吊灯,灵感的火焰仿佛正一一点燃。
如果说前不久,她所面临的谜团还是一片混乱不堪的晋西北,那么路鸣泽的出现无疑于是天降高达,三两下局势就明朗了。
不过随着谜团的解开,轻松感并未如期而至,反倒越来越沉重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藏在那旋涡的最深处?
“还有问题吗?关于奥丁和这片尼伯龙根的。”路鸣泽躺靠椅子中。
“暂时没有大问题,但有许多小问题。”
“小问题的话,就算了吧,我这里的时间可不是免费的啊。”路鸣泽啧啧摇头。
“你的放风时间又到了?”西子月绞尽脑汁想着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但奈何疑问太多,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不,是姐姐你的时间快到了。”
路鸣泽打了个响指,这个空间陡然破碎。
现实之中,屋内的局势依旧剑拔弩张,零和陈国勋双方刚刚互揭了一波老底,撕破脸皮了属于是。
路鸣泽并未消失,而是悠然坐上了这张谈判桌,明目张胆吃了一口西子月的蛋糕,饶有兴致地期待接下来的变化发展。
房门忽然被暴力推开了,一名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浑然不顾屋内火药味正浓的气氛。
下人来到陈国勋耳边,低语几句,他立刻脸色大变,快步冲出了餐厅大门,整张包围网也只好跟着他一起动。
看样子,他遇到了十万火急的事。
与此同时,西子月和零的手机也同时响起短信声音诺玛来电。
短信的内容大致是交由陈家保管七宗罪·贪婪遭到不明人士暴力抢夺,学院号召所有在附近在校生、毕业生、执行部成员,立刻应敌。
这。
看到信息的一刻,西子月和零双双惊愣。
“姐姐啊,你就要上战场了,赶快抓紧时间,把剩下的问题问完吧。”路鸣泽把玩着蛋糕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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