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诺里斯·丹尼斯就被带上了黑头套,半小时后被带到一个别墅。
一摘下黑头套诺里斯·丹尼斯眯眼习惯了一下骤然亮起的灯光,半响,才看清面前一张老板椅,一个男人倒坐在哪里,周围全都是身材高大的西装男。
“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诺里斯·丹尼斯先生。”肖恩声音幽幽地说道。
“钱都在,真的,我没贪污!”见到这副情景,诺里斯·丹尼斯‘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你没贪污什么?”肖恩一脸笑意的转过椅子面相对方俯身问道。
“我没……”话到嘴边诺里斯·丹尼斯一下愣住,眨了眨眼后猛然站起,“你是谁!?”
“你个能替你解决麻烦的人!”肖恩翘起二郎腿,一脸淡然地看着对方。
“我,我,我有什么麻烦。”诺里斯·丹尼斯嘴硬道。
“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希望那些毒犯找到你的时候你嘴也是这么硬。”肖恩冷笑一声。
“我……”诺里斯·丹尼斯张张嘴,实在摸不清眼前这人是干什么的。
“你还真是帮毒犯冼钱啊,真的是,胆大包天啊!”
“你诈我!”诺里斯·丹尼斯气的跳了起来,大吼着指着肖恩。
“我特别不喜欢别人对我大喊大叫。”肖恩抬起一个手指挥了挥,比尔两人直接走了上去一把擒住。
“what fu……!”诺里斯挣扎声只喊出来一般就被比尔案了回去直接拖走。
“不要打他的头和手,我还需要他干活。”肖恩在后面好心提醒了一句。
诺里斯疯狂挣扎,什么叫不要打头和手?
其他地方也不能打啊混蛋。
只是他的挣扎明显没什么用,拖出去后就被比尔用毛巾堵住了嘴,随后抽出腰带说道:“把他的手弄到后面,别打坏了!”
说罢,抡起皮带就是一顿‘啪啪啪’,身上,腿上,爽的诺里斯不停颤抖,知道诺里斯一顿颤抖后陡然僵直,裤子湿了一大片这才一脸厌恶地停下手。
“法克,拖去卫生间好好冲一下。”
等诺里斯再次出现在肖恩面前的时候衣服都没了,光着身子,浑身上下都是鞭痕,样子半死不活一般。
“你们……这也太粗暴了吧。”肖恩一脸无语地看着比尔,“这么打人就过分了啊,这特么都给打坏了!”
“那,那怎么打啊!”比尔一脸懵逼。
“算了,算了,以后给你们培训一下什么叫审讯,手段很多的,比单纯的打人更可怕,比如电刑法,水刑法,缓慢死亡法……很多。”肖恩掰着指头数着,听的诺里斯不住颤抖。
“诺里斯先生,现在能跟我好好说实话了吗?”
“你要问什么,我都说。”诺里斯刚刚恨不得去死了,他是真的被打惨了,不怪他意志不坚定,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么打过。
“很好,告诉我,你都遇到什么麻烦了,我要看跟我掌握的信息有多少能对上,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那样我只能送你去向上帝亲自忏悔。”肖恩点了点诺里斯说道。
“好吧,我说。”碰到这么一帮不讲理的,诺里斯完全放弃了挣扎。
只是听他说出口后肖恩才发现,事情根本与兰姆得到的情报完全不一样。
诺里斯上次举办姓派对的时候有个女人吸毒过量死了,现在对方经济公司盯上了诺里斯,如果他不赔偿一大笔钱,对方就会将他告上法庭。
“是你逼着对方吸的?”
“不是,我怎么会,再说那么多人,我疯了。”诺里斯摇晃着脑袋说道:“当时是为了招待西边来的客户,只是鬼知道那个女人发什么疯。”
“既然不是你逼的,那跟你有什么关系?”肖恩诧异问道:“值得你要转让公司。”
“如果对方报警那我就完了,那天的事根本就没办法说清楚,毒榀是客户带来的,到时候无论我说不说,我都完蛋了。”诺里斯哭丧着脸说道。
“你看看,为什么不像我一样做个好人?”只是这么一听肖恩就明白了。
这家伙替毒犯冼钱,那天开‘姓派对’招待毒犯,结果从另外一个经纪公司找来的女艺人吸了毒犯带来的毒榀后死了。
对方经纪公司找上了诺里斯威胁要报案,虽然理论上女人的死跟诺里斯没关系,但,诺里斯却不能跟法官说女人的真实死因,因为那会牵连出来新墨西哥州来的毒贩。
而牵连出毒犯,对方一定会报复他的,即便毒犯不出手,他也会因为冼钱的事被送进。
而且冼钱这玩意拔出萝卜带出泥,搞不好会引起大风波,到时候诺里斯还是个死。
这就是他要出让公司赔钱给对方的原因。
当然,这不是说他真的就没有钱了,而是他另外有想法……
“那再说说贪污的事。”肖恩冷着脸问道。
“呃,那,那,那是另外一回事了,跟这个无关。”诺里斯嘴角抽了抽说道。
“嗯?”肖恩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眼神陡然凌厉起来。
比尔攥着拳头跨前一步,脸上全是狞笑。
“我说,我说……”诺里斯嘴角狠狠抽了抽,妈的,碰到这么一帮心狠手辣的算他倒霉,他真怕这帮人下手没个轻重的把自己打死,就是打残了他也受不了啊。
“我想着好莱坞是混不下去了,就想着干脆换个地方生活,然后,然后,正好之前那帮人刚刚送了一笔钱来过……”
“妈惹法克,你特么玩的还挺明白!”肖恩听完整个人都惊了,他是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黑!
“所以你就想一边用公司转让筹钱的事安抚经纪公司那边不要轻举妄动,一边偷偷做一笔账,将毒犯的钱都黑了,然后还要再拿到公司转让出去的钱后再跑路!”肖恩对着诺里斯·丹尼斯高高竖起一个大拇指,脸上满是钦佩之色。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真就是一分钱都不放过呗!
资本家看了都特么要流泪。
“呵,呵呵。”诺里斯·丹尼斯脸上露出一抹干笑,他确实是那么打算了,而且也几乎成功了!
只是鬼知道会突然间被人莫名其妙地抓到这里,诺里斯在心里大骂。
还有,你特么的到底是谁啊!
抓我干什么啊!
我都没见过你,你大半夜的,冲到我家里拿钱指着我,还当着我的面干我的女人,还打我,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