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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德运社避雷针 (新书求一切)
    他说什么?

    云字辈的大弟子?

    德运社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了,怎么从没听说过?

    “云字科大弟子不是张云镭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虽然现在家谱是那样的,但是之前应该是那个闫云达。”

    “闫云达我知道,那个满口荤段子的?也离开了吧。”

    “是啊,但是这楚云飞,还真是没听过啊……”

    台上三人看着下面观众的反应,不由得都暗自欣喜。

    看来,不少人还真是德运社的铁粉。

    一句大弟子,就起到了这么好的效果。

    楚云飞见势头不错,再次趁热打铁: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也许大家觉得很好奇。德运社的云字辈,那可是能人辈出啊。”

    老郭抿嘴笑着:

    “是呀,那岳云朋,张云蕾,哪个现在不是角啊。”

    于歉老师也搭了一句:

    “就是啊,你说你是开山大弟子,有什么依据吗?”

    “再说德运社火了快二十年了,我们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啊?”

    楚云飞探出左手,作势扶着郭德刚的肩膀:

    “云字辈能人多,这话不假。”

    “那可都是您亲手把手调教,啊不是,教!教出来的。”

    嘿嘿一笑,他再次语出惊人:

    “但是师大爷,您说要证据,我可得跟您说道说道了。”

    “是,云字辈很多人都是德运社初期,就一直跟着我师父的,大家也都熟悉。”

    “但是,内个内个……”

    楚云飞伸手查着数,但是两次却是分别伸出了右手的中指和小拇指:

    “曹某!还有可韦!您可不能把那些,那些东西拎出来说事啊。”

    这个砸挂,砸的叫一个痛快。

    “好!”

    “牛批!”

    楚云飞略带夸张的表情,和高举的右手,引得台下瞬间叫好一片。

    就连后台的一群人,都被这句话引得忍不住鼓掌起哄。

    郭德刚笑着挥了挥手,摆弄着手里的扇子。

    这小子,刚才后台对词可是没说这句……

    于歉看在眼中,也是欣慰一笑。

    这话说起来虽然解恨。

    但是他知道,在郭德刚的心中,这件事始终还是个小芥蒂……

    老道的他也是点点头,接过了话茬:

    “害,那些就甭提了。”

    “光说小辫儿,张云蕾。也是现在大家都非常喜欢的。”

    听到于大爷提到张云蕾的名字,台下也是跟着又起了个哄。

    于歉给了个节骨眼儿,停顿片刻,继续说道:

    “你看看。难道你入门比他还早?”

    “这再者说了,大弟子不光是入门早晚,更得看能耐大小。”

    郭德刚调整好了状态,搭了个腔:

    “对呀,你老说你是开山大弟子,那你强在哪呢?”

    楚云飞也是见好就收:

    “什么?看能耐?强在哪?”

    他“哼”了一声,双手一背:

    “你们老哥俩,就看我这架势,我这个戳杆儿。”

    “你们……看不出来吗?”

    于歉摇头一乐:

    “嗯~恕我眼拙。”

    郭德刚探出手,拍了拍站的笔直的他:

    “你怎么,这架势……”

    “你也打了一身的钢板?”

    又一个现挂。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

    楚云飞腹中的气一泄,又弓回了身子:

    “什么钢板什么钢板,我可没那么想不开……”

    “咱!作为开山大弟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于歉在旁又坏笑接道:

    “这,德智体美……你是小学生吧?”

    “奥,那你别说,倒还真是有点像云字科的……”

    德运社早期学员的学历梗,可真是个响亮的包袱。

    “哎?”

    郭德刚和楚云飞一起作势瞪着于歉,却又无法反驳。

    观众被这爷俩逗得,掌声又响起了一片。

    “什么,什么呀。”

    楚云飞被老于气的直跺脚:

    “我说的是……仁、义、礼、智、信!”

    “怎么样,不懂了吧,不懂了吧?”

    于歉在旁边努着嘴:

    “谁不懂了,不就是仁义礼智信吗,那是“儒家五常”啊。谁不懂。”

    郭德刚扭过头,一脸的惊讶:

    “儒家,什么儒家。”

    “奥,我以为是形容初中生的呢……”

    于谦顿时无语:

    “你这……”

    郭德刚打了个岔,回头继续问着楚云飞:

    “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就仁义智……就全面了?”

    楚云飞把脸一扭:

    “您两位都不懂。以我现在的能耐,我在这演出都觉得屈才了我跟您说。”

    于歉带着稍有些调侃的语气:

    “啊这么说,你可以说的上是……德运社的台柱子了。”

    楚云飞摇了摇头,“嗯”了一声。

    十足的否定。

    郭德刚试探的问着:

    “那你是……德运社天花板。”

    没管台下的笑声,楚云飞再次晃了晃脑袋:

    “不敢当,不敢当。”

    于歉疑问的语气愈加浓烈:

    “那你是?……”

    楚云飞再次双手一背,傲娇的昂起了头:

    “我,德运社避雷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