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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衣冠食兽,你们不配当大爷!
    陆建军和贰大爷刘海中赶去中院的时候,院子内的住户已经摆着小板凳坐好了。

    而壹大爷和叁大爷阎埠贵也早已经坐在方桌旁。

    陆建军在后排了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他神情淡然,等待出手的机会。

    都闹到开大会的地步,想必冲突已十分剧烈,不管帮谁,都能做点文章。

    一边张望,陆建军一边在心中感慨不已。

    别说。

    和这群禽兽坐在一起,可比隔着手机和电脑屏幕看电视剧“得劲”多了。

    周围几乎都是穿着工装,面容“质朴”的工人。

    陆建军被风吹得直打哆嗦,但其他禽兽就跟没事人似的。

    此时。

    许大茂已坐到“原告席”。

    何雨柱坐在“被告席”。

    两人是死对头,四目相对后很快就互相怒目相对,十分滑稽。

    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里面的电影放映员,和何雨柱一向是死对头。

    他仗着会来事,和厂领导的关系还算不错,经常找何雨柱的麻烦。

    但每一次都被院里的壹大爷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翻案。

    正因如此,许大茂积怨已久,每天都伺机打击报复。

    正好。

    家里的老母鸡一丢了,何雨柱还在炖鸡,逮着机会可得好好讹他一把。

    不过。

    有三位大爷和聋老太太在场,何雨柱和许大茂并没有吵闹,各自撇开目光看向别处,等待三位大爷主持大会。

    贰大爷刘海中见到人来齐之后,立刻起身,神情严肃。

    “今天咱们召开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

    “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

    “这都多少年了,院里还从来没有丢过一针一线,所这事必须严肃处理,刹刹这股不正之风!”

    接着他瞥向何雨柱,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结果这时个有人家的炉子上正炖着一只鸡呢。”

    “也许这是巧合呀,也许它不是巧合。”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院里已经有很多人都听说了何雨柱偷鸡的事情。

    听到贰大爷那若有所指的话,众禽的目光瞬间落到何雨柱身上,开始指指点点。

    三大爷阎埠贵只是袖手旁观,没好处的事儿他从来不第一个出头。

    壹大爷易中海已经听过刘海中说过何雨柱偷鸡的事情。

    他此刻正闭着眼睛,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

    他向来很疼何雨柱,但是他没有想到何雨柱长得浓大眼的,竟然能做出偷鸡这么龌龊的事情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人背黑锅。

    毕竟现在秦淮茹和贾张氏眼神躲闪,而刚刚五岁的棒梗手也在颤抖着。

    是不是做贼心虚,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众人的反应后,胡子拉碴的二大爷才继续说道:

    “所以我跟院里壹大爷和叁大爷合计着召开全院大会说说这件事情!”

    “下边就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壹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而一大爷根本就没有主持什么大会的心思,只想尽快和稀泥把这事翻个篇。

    刚轮到他说话,便猛然睁开眼睛,直接开门见山。

    “柱子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说完这一句,易中海又闭上了眼睛。

    而何雨柱面对亲如亲爹的壹大爷,根本就不敢说慌。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壹大爷,你知道我的,要是我对上许大茂直接去明抢了,根本不用小偷小摸的。”

    而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之后立刻火冒三丈,并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

    “傻柱,就是你偷的你装哪门子的大尾巴狼?”

    “我那老母鸡刚买了放笼子里,本指望着靠它下蛋给自己补补身子,结果就不见了。”

    “我问你,你家的鸡是哪来的,哪来的?”

    何雨柱没有意识到许大茂给他下的套,直接说道:

    “买的!”

    紧接贰大爷刘海中接道:

    “哪买的?”

    “菜市场买的啊。”何雨柱顺着话头就说了下去。

    而三大爷扶了下黑框眼镜,沉声质问道: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啊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何雨柱嘴快直接说道:

    “朝阳菜市场啊。”

    接着,三大爷斜眼道:

    “这就不对了,时间对不上啊,朝阳菜市场那么远,你就是坐着公交车去,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宰鸡做饭的工夫。”

    “你什么时候下班的?这时间对得上吗?”

    何雨柱哑口无言,气得脸都憋红了。

    平时也没罪这些人啊,怎么现在都跟审犯人似的?

    此时许大茂则歪着嘴看他,脸上满脸气愤,还带着点小戏谑。

    傻柱平时没少做烂好人,贰大爷和叁大爷都被他得罪过。

    所以只需开个头,自然有人帮自己整治。

    这个时候,贰大爷刘海中再次补刀。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也许这砂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他家的,指不定是从哪偷回来的。”

    “所以,他才答不上来。”

    话音刚落,何雨柱立刻反驳道:

    “贰大爷你可别往那儿扯啊,偷鸡可不是小事,那就不是在这儿能讨论的事情了。”

    许大茂见状斜着眼,语气刻薄地说道:

    “那你说你那鸡是哪儿来的?哪来的?”

    何雨柱心道:总不能不能说他的鸡是从工厂拿回来的吧?

    不好解释,编不下去了。

    他看了眼“暗送秋波”眩然若泣的秦淮茹一眼,早已猜出真凶。

    于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算是我偷的吧。”

    此话一出,大院内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壹大爷气得冒烟。

    “什么叫算是?”

    “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

    阎埠贵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也不指明。

    “不要加修饰词语!”

    一时间,何雨柱成为众矢之的。

    为了韵味十足的小寡妇,他只能认罪。

    “我承认,鸡就是我偷的。因为许大茂经常乱传我把秦淮茹这寡妇睡了,败坏我名声。”

    “所以我才偷他家的鸡。”

    “我呢,就是伺机打击报复。”

    此言一出,大院内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壹大爷见状,也只能打配合。

    “许大茂,要不让柱子赔点钱算了。

    “可以,但我家那是下蛋的老母鸡,两块起步。”

    许大茂狮子大开口,明显不怀好意。

    何雨柱一听钱急了,“菜市场上一只鸡也才一块钱,你这是抢钱呢?”

    易中海见状,为了息事宁人猛拍桌子:

    “行,就两块。”

    “那鸡汤许大茂你也端走吧。”

    这么快就定罪,众人压根没反应过来。

    何雨柱甚至已经手揣兜里,准备赔钱。

    陆建军一瞧,这么多人欺负一傻子,能忍么?显然不能啊!

    于是。

    不管三十一,他起身冲到方桌旁。

    猛拍桌子,冒着热乎气的茶盏都被震翻了。

    “你们不讲证据,直接给我柱子哥定罪,凭什么当院里的大爷?”

    “怎么都不说话?”

    “哑巴了?”

    “装聋?”

    “还是真听不见?”

    陆建军语气“咄咄逼人”,丝毫不顾“禽分”,如同审判官一样。

    大院顿时一片哗然,众禽脸上的表情都像见了鬼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