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大爷见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地步,心里不爽。
有易中海出面,就是想动何雨柱也要被聋老太太搅和。
但另一个人,必须得收拾。
还能让一个小小的一级锻工翻了天不成?
“陆建军,这鸡不是傻柱偷的,那你说是谁偷的?”
“别贼喊捉贼,没事找事!”
此时,易中海和阎埠贵都不再说话,置身事外。
陆建军闻言,淡然一笑。
“贼我当然知道,就是贾家的棒梗!”
说完,他一个箭步冲到秦淮茹面前。
趁她不备,一手黑虎掏心,就把抓住棒梗的手臂,把他顺了过来。
“你们看,他的嘴上和袖口都是油点子,这种明显是烤鸡的后的油点子。”
“你胡说!”
“我不是!”
“我没偷!”
棒梗被吓得腿都抖了起来,但仍死不承认,甚至还想上嘴咬陆建军的手。
“啪!”
一个大耳瓜子抽下去,棒梗鼻血都被打得流了出来。
“不是吃了烤鸡,火气能有这么大?”
此时,秦淮茹当场哭起来。
“建军你怎么打我孩子?你不是人!”
“他这么小,怎么会偷鸡?放开我孙子!”
贾张氏也急了,上前准备动爪子挠陆建军,却被一掌推得摔到雪堆上。
“做贼心虚,想包庇这熊孩子?是不是,去你家里看看就知道了。”
陆建军甩开棒梗的手,紧接着就冲到贾家里,很快就拿出一个盖着布的砂锅。
一掀开锅盖,里面放着的赫然就一堆还没啃完的碎骨头和烤鸡肉。
上面稚嫩的牙印十分清晰。
众人见状,先是震惊,然后纷纷议论起来。
“哟,还真是棒梗偷的。”
“搞不好是大人教他偷的,可真不要脸!”
“……”
贾张氏见状,狡辩道:
“这是我家亲戚送的,还不准我家吃鸡了?”
然而,她说的话苍白无力,反倒欲盖弥章。
陆建军闻言冷笑一声,当场就掀起了棒梗的衣服,指着他的肚子说道:
“大伙都看看,这是鸡爪留下的血印子,比公鸡的鸡爪小很多,一看就是母鸡留下的。”
话音未落,棒梗的裤子又被陆建军扒得只剩裤头。
“看,腿上还被鸡啄过,伤口流着血还没好利索。”
“要不是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能弄成这样?”
说到这里,陆建军调侃道:
“还是说,秦淮茹和贾张氏有用死鸡爪虐待儿童的习惯?”
“要是这样,那这两位可得让公家抓起来好好审一审!”
陆建军神情冷竣,说得有理有据。
铁证如山下,棒梗嚎淘大哭,不知所措,被人看瓜都顾不上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说不出话来。
陆建军接着拽过许大茂,斥道: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锅里的鸡是不是你的?”
“是是是……”
“我家的母鸡缺了一个拇指,完全对得上。”
许大茂被陆建军气势震撼到,老实地察看后便得出结论。
“好!”
“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都当个人,做点阳间的事吧!”
陆建军说完,这才回到座位上,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刚落座,他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助人为乐,奖励一千积分!”
“首次完成任务,额外奖励随身空间!”
“随身空间可储藏物资,内有充足的土地空气和水源,为宿主帮助他人提供极大便利。”
“……”
听着系统的提示,陆建军双眼微眯,不再管院内的事。
此时。
贾张氏见状不妙,直接躺撒泼打滚。
“东旭哟!这院子里的人都欺负你儿子啊。”
“没天理了,你显灵收了他们吧!”
“哎哟!”
还没说几句,贾张氏就被聋老太太一拐杖敲得从地上窜起来。
“老太太,您怎么打人呢?”
“我是院里的祖宗,当然能打你,爬一边去!”
聋老太太气势十足,直接控场。
她坐回坐位,院内安静下来。
众禽面面相觑,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聋老太太都出面,真是越来越乱了。
易中海见状,连忙凑上来问道:
“老太太,您说这事怎么处理?”
聋老太太见状,瞪眼道:
“这事儿还要问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谁都不许欺负我孬孙儿!”
“棒梗偷鸡,念在年纪小,送街道办游街就行了。”
“该赔的钱,让许大茂和秦淮茹商量去!开什么会,瞎耽误时间。”
“傻柱把鸡给厂里送回去,再写封检讨信,就说不想浪费粮食,再把该交的罚款交了就行了。”
“哪那么多事?”
说完,聋老太太直接起身,在壹大妈的搀扶下返回后院。
易中海见状也,假装“无奈”地说道:
“既然老太太都发话了,那这事就这么办了。”
“散会!”
众禽闻言,心中大惊。
相同的配方,不同的结局。
而一切都是因为陆建军。
看来,这四合院要变天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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