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许大茂站出来,知道这肯定要给他一个交代。
而且何雨柱毕竟做出了这种事情,处理结果需要能服众。
“傻柱,你也太糊涂了!”
易中海对着何雨柱训斥道。
“我认罚,我认罚还不行吗?”
何雨柱低下了头配合道。
他知道易中海不会有过重的惩罚。
“你这一闹,耽误了大伙儿多少工夫,从今天起,罚你扫一个月的院子!”
雷声大,雨点小。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偏向何雨柱的。
“得得得,就这么办,认罚,认罚。”
何雨柱马上点了点头。
这惩罚有没有其实都一个样。
“不是,一大爷,您不能这样偏心吧!”
“傻柱诬陷我,还烧了我裤衩,扫一个月的大院就完了?”
“不处理也行,我们两个去警察局掰扯掰扯,我就不信了,警察也不能还我一个公道!”
许大茂不依不饶。
这件事情是错在何雨柱,闹大了他也不怕。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
如果这件事情闹到警察局,傻柱多少要受一个处分。
“那让傻柱赔你一条裤衩,这总行吧?”
易中海退让了一步。
“一条裤衩而已,赔就赔,谁买不起一样!”
何雨柱也不反对赔裤衩,一条裤衩才值几个钱。
“一条裤衩五块钱!”
许大茂伸出了手掌。
何雨柱脱了他的裤子冻了他一夜,只是原价赔偿肯定不行。
“五块钱?不是,你的裤衩是金子做的?不嫌硌得慌吗?”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五块钱一条的裤衩,不是把他当冤大头了吗?
“你就说赔不赔,不赔的话我们就去警察局!”
许大茂威胁道。
他算是抓住了何雨柱的命脉。
“好,我赔!”
何雨柱咬了咬牙。
相比于去警察局,他还是更愿意赔这五块钱。
毕竟事情闹大,说不定对他以后也有影响。
“好了,那事情就到这里!”
易中海看见两个人谈妥,就要结束全院大会。
“诶,等会,这事还没完呢!”
许大茂把人拦了下来。
“你还想怎么着?”
易中海也有些不耐烦了。
这小子是真没把他这个壹大爷放眼里。
“这事要揭过去也简单,傻柱,你得喊我一声爷爷!”
“今天早上,你可是逼我喊了一声爷爷,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许大茂说着自己的新要求。
今早的屈辱可谓是刻骨铭心。
现在是他占理,自然要把这件事也捋清楚。
听见许大茂这话,院里的人憋不住笑了。
何雨柱够损,竟然让人喊爷爷。
“你甭想!”
“想要我喊,还不如去警察局,我豁出去了!”
何雨柱听见这话,仰起了脖子,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没看见现在院子里面的都在笑吗?
现在当着院里的人喊回去,更丢脸!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这个模样,却犹豫了。
去警察局的话,傻柱受罚,他怕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了。
“不喊也行,再赔五块钱!”
许大茂改了要求。
“让人喊了一句爷爷,是人格侮辱,赔五块钱不过分!”
二大爷易中海开口了,说了一句还算公道的话。
“那就再加五块钱!”
易中海一锤定音。
这件事情何雨柱不占理,还是早点过去好。
“啊?”
“凭什么又要赔五块钱?”
“他就一副孙子样!”
何雨柱却不乐意了。
让许大茂叫一句爷爷怎么了?
五块钱也太多了!
现在他家里也没余粮了,前后搭进去十块钱,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聋老太太知道何雨柱做错了事。
事情继续发展下去,肯定对何雨柱不利。
“傻柱,听你一大爷的!”
她一皱眉,站起身来。
但拐杖没拿稳,当场脚踝折了下去。
人老了,骨关节就没有这么灵活了,很容易出现问题。
平时走路都要多加注意,聋老太太此时担心何雨柱,失神中便受伤了。
“哎哟喂。”
聋老太太喊出了声来。
“老太太,怎么了?”
旁边立马有人围了过来,关心起聋老太太的情况。
作为院里年岁最长的人,又是五保户,她在院里是最受尊敬的。
“老太太,是脚扭了吗?”
易中海扶住了聋老太太,并让她坐下去。
“老太太,您没事吧?”
何雨柱在聋老太太出事后,也冷静了下来,跑到了聋老太太身边。
陆建军看着这幕,没有打算插手。
虽然他现在医术在手,聋老太太的脚踝扭到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通过特殊的按摩手法就能治好,但聋老太太明显偏心何雨柱,治好了聋老太太也会说没治好,好让这件事情过去。
“你听不听你一大爷的话?”
聋老太太在何雨柱靠近后,瞪着他一眼。
哪怕这种事情,她也关心着何雨柱。
“听,我听,赔十块钱行了吧!”
何雨柱也不想闹下去了。
“这件事就到这里,傻柱赔许大茂十块钱!”
“散会!”
易中海也趁着这个机会,宣布了结果。
“你把老太太背回家吧!”
秦淮茹也出现在了何雨柱身边,嘱咐道。
她也是为了傻柱好。
问题是何雨柱引起的,只要他离开什么问题都没有。
“诶诶诶!”
何雨柱倒没有想这么多,只是习惯了不拒绝秦淮茹的要求。
秦京茹看着全院大会的结束,微微皱眉。
这何雨柱不像是好人啊!
简直和流氓一样。
扒了许大茂的裤衩,还让人叫爷爷。
至于吗?
秦京茹知道何雨柱昨晚的所作所为后,突然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她把目光落在了院里的其他人身上。
要嫁到城里,也不是非何雨柱不可!
许大茂看着逐个离开的众人,心气也算顺了些。
赔了十块钱,有一大爷首肯,他也不怕何雨柱赖账。
“走了!”
陆建军看大戏结束了,扶着自行车往后院走去。
院里不少人也注意到了这辆自行车。
“这死了爹妈的陆建军怎么能买起车了,真不会过日子,这么有钱也没见过他帮我们家!”
贾张氏看见那辆自行车后,眼中全是嫉恨。
一辆自行车的钱,差不多抵她家一年的工资了。
只有人比她家更惨,她才感觉舒服。
秦京茹听着贾张氏的话,皱起了眉头。
虽然她是从乡下来的,但也不会这样嫉恨别人。
这种人,就是个老虔婆。
不过,她还要借住在贾家,也不会把这个态度表现出来。
“那个骑着自行车的人是叫陆建军吗?”
秦京茹对陆建军有些兴趣,打听起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