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山知道嘛?”
林炎并没有回答武三青的问题,反而对着武三青问了一个问题。
“知道的大人!”
武三青闻言连忙点头。
凤鸣山是永安县城外的一座小山,虽然名叫凤鸣,
但是平时连一只鸡都见不到。
要说这个地方有什么值得深思的地方,
估计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凤鸣山,是永安县与校场之间的必经之地。
这样的地方,一直收拾县衙杂物的武三青怎么可能不知道。
光是永安县的地图,武三青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
“知道就好!”
林炎对于武三青的回答很满意。
“你拿着我给你的符篆,立刻前往凤鸣山,等看到永安县的甲士经过的时候,
就将这枚符篆撕毁,懂了么!”
“撕..撕毁?”
武三青闻言一脸的茫然,
这好端端的一张符篆,为什么要捏碎,
不说这材质,就是这上面的朱砂和勾勒的精细程度,
一看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啊。
“没错,撕毁,你现在什么都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额....”
武三青对于林炎说的话,直接是云里雾里,他显然一点都不明白,
林炎到底想要干什么。
“到时候有人问你,你就直接告诉他,杀无赦!”
说到这句话时候,林炎的语气中,充满了一丝杀伐之意。
武三青:emmmm。
有人?人是谁?怎么突然就杀无赦了。
就在武三青满肚子疑问的时候,
“下去早点准备吧。”
很显然,对于武三青所想的问题,林炎并不准备做过多的解释。
而且林炎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武三青可以动身前往凤鸣山了。
........
武三青很郁闷。
说实话,突然间被安排任务,他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种糊里糊涂,不明所以的任务,他就很迷茫了。
凤鸣山远倒是不远,离县城也就几里地。
但是专门跑过去撕毁一张符篆,然后就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这事情,怎么听着这么玄乎呢,
莫非林大人现在也学人讲迷信了?
“卑职遵命!”
虽然他一脑门的问号,
但是他却不敢多问一个字。
所以对着林炎一拜之后,便离开了林炎的房间。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还是满头雾水。
“主上!”
看着武三青离开的背影,一旁的段成天开口了。
刚刚武三青在,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段天成自然是不好说什么。
但现在,就连他,都有些不解的看向了林炎。
“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和石瑶不是更加的安心吗?”
“段天成说的没错!毕竟,这武三青说到底还不是自己人!”
一旁的石瑶很明显非常赞同段天成的话。
“你们想太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段天成石瑶二人紧张的样子,林炎微微一笑。
这枚符篆既然是系统给自己的,那么,只要他想,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他都能让符篆失去效用。
只不过,武三青现在很喜欢表现,那么这些事,就让他去做了。
至于忠不忠心,一两件事情自然看不到。
但是只要做的事情多了,那么多少还是能看出一下端倪。
毕竟老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明白了,主上。”
看到林炎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也不能驳了主人的面子。
林炎站起身子背负双手,然后慢慢的走到房间门口,
此时日光和煦,微风习习,一片欣然。
“既然有那么多的人,想让我林炎去死,那么,我就让他们好好看看,
到了最后,到底是谁会死。”
在永安县这一亩三分地,这不良人三十六天罡的存在,就是林炎无所畏惧的底气。
京城的徐长青,燕山郡的郡守,郡尉!
更甚至于可能朝野中的某位位高权重的大臣。
这些人,都巴不得自己赶快死。
那么,
你们就看好了。
本官不仅不会死,反而要让你们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永安县,范府。
范重收到了燕山郡郡尉的回信后,
他立刻命人集结所有永安县的甲士归队。
只不过,在永安县巴掌大点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了两百甲士。
这种事情,想瞒也很困难。
“县尉大人,老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要不,我们先发制人怎么样?”
看着脸上阴云密布的范重,一旁的张合坐不住了。
因为偷偷集结两百甲士,深居县衙的林炎可能不知道。
但他那三个在城墙上巡逻的家奴,肯定是瞒不过的。
“哦?你有什么点子,不妨说出来听听。”
现在的范重,可是急需点子的时候。
他可不想这么费尽心思的将两百甲士召集来,却让提前知道风声的林炎,
给逃之夭夭了。
“是这样的县尉大人,我们正面和他没什么交集,但是,
我们可以用其他的办法,让我们这位县令大人无暇他顾啊!”
“哦?什么办法?”
“县尉大人,您在城内的后巷中,不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
张合看着范重,声音故意拉长了一点。
不过他的意思范重很明显。
“张合,我看你是活腻了!”
范重闻言“唰”的一声站了起来。
同时一把寒光冷冽的钢制长刀,也搭在了张合的脖颈上。
想让老子头顶戴帽子,你张合怎么敢的!
“我的县尉大人,你误会了!”
张合一看就知道,这范重很明显想歪了。
他真的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是一个jing虫上脑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