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此时面色铁青,气的眼镜都带歪了。
抬起手来哆哆嗦嗦地把眼镜扶好。
“爸,贾张氏为什么骂你啊?”阎解成疑惑地发问。
阎埠贵顿时没好气地回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哪知道贾张氏抽了哪门子的风!这几天我都没跟她说过话!”
阎解成摇头:“不可能,你肯定是招惹到她了,不然她怎么会骂你呢。”
话音刚落,只听贾张氏继续骂道。
“阎解成!你个死废物!怂蛋!”
“一个大男人,什么事情都听于莉的!”
“你真是枉为男人!你配带把儿吗?”
“嗯?”
阎解成当场就愣住了。
“贾张氏有病吧,我又没惹她,骂我干什么?”
阎埠贵冷哼了一声:“你现在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了吧?”
阎解成郁闷道:“爸,咱们爷俩不能任由贾张氏这么骂吧,咱得找她要个说法啊。”
阎埠贵点点头:“当然得要个说法,我可是院里的叁大爷,又为人师表,岂能任由她一个疯婆子侮辱?”
阎家父子二人来到中院后才发现,几乎所有的街坊邻居都赶来了。
除了他们前院之外。
还有中院的易中海、傻柱、秦淮茹、贾东旭和棒梗。
后院的刘海中、许大茂和聋老太太。
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阎家父子。
“叁大爷,跟大家解释一下吧,你和贾张氏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易中海身穿长款蓝色棉袄,双手揣着,正似笑非笑地望着阎埠贵。
三个大爷之间,表面上和和气气,事实上却是暗中相互争夺权力。
易中海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打击阎埠贵一波。
被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顿,阎埠贵本来就心中不爽呢,见易中海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也没给易中海好气:“我解释个屁!骂人的是贾张氏!又不是我?凭什么让我解释?”
易中海继续问道:“那我问你,为什么贾张氏只骂你们父子两个,为什么不骂贰大爷?为什么不骂我?”
他刚说完,贾张氏又尖着嗓子骂了起来。
她没有继续辱骂阎家父子,而是把目标指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表面上装好人,实际上十分抠门!就是个吝啬鬼!”
“你一个月工资九十五块钱!连五块都舍不得给我!还敢装好人!”
“我家这么穷,你每个月不救济五十块钱,你良心上过意的去吗?”
易中海当场石化。
他刚才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教训阎埠贵呢。
转眼间,自己也被贾张氏给骂了。
易中海气的全身发抖,他一只手指着贾张氏:“你真是个疯婆子!”
他担心贾张氏再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连忙吩咐道:“柱子!秦淮茹!你们还不把贾张氏给我弄回家去!别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傻柱答应一声,对着贾张氏走来,伸手就去抓贾张氏的胳膊,但是却被贾张氏用力地挣脱了。
这下贾张氏直接把枪口调转,对准了傻柱。
“傻柱!你个大傻子!被秦淮茹玩的团团转,还自己不知道呢!”
“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傻儿子,我早就把他按在水里溺死了!”
“整天给我家送饭盒吃,以为我们会念你的好?”
“实话告诉你吧,在我们全家眼里,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在骂人卡的作用下,贾张氏吐沫横飞,脏话连珠,骂起人来一串一串的,直接把心里话都给骂出来了。
傻柱气的鼻孔冒烟,气血上涌,差点儿把天灵盖给冲开。
“贾张氏!你很好!”
“把我当傻子是吧?行,那我以后聪明一些。你们家以后甭想再要我的饭盒!”
“我就算把东西喂了狗吃,也不会再给你家!”
一听这话,秦淮茹急眼了,她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才驯服了傻柱这条舔狗,如果就这么让傻柱跑了,她就赔大了。
秦淮茹连忙上前,死命拉着贾张氏的胳膊往屋里走。
但是贾张氏吃的肥肥胖胖的,身体太重了,秦淮茹根本就拽不动。
啪!
贾张氏反手就甩了秦淮茹一巴掌,怒骂。
“秦淮茹你个婊子,整天在轧钢厂和工人们眉来眼去,让人家占便宜换馒头吃,真当我不知道呢?”
“可怜我家东旭被带了好多顶绿帽子!”
闻言贾东旭差点儿气的吐血,他急的怒吼:“妈!你别胡说八道,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
贾东旭想要起身阻止贾张氏,但他双腿残废,根本无法起身,只能气的用力拍椅子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