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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志天感动得老泪纵横,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握住了沈娇娇的手腕。
“娇娇,你一定要查到那个凶手,替你的爸爸妈妈,替所有沈家人报仇!”
“我一定会的。”沈娇娇重重的点头。
——
当天晚上,沈娇娇是在这个村子里睡的。
等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准备回西洲去。
孩子是肯定不能带回去的,否则刑司白肯定会抢走。
沈志天也不能回去,要是被那个凶手知道,就会收敛手脚,甚至藏起所有证据。
思来想去,沈娇娇决定,请明婷把沈志天还有三个小家伙带到京都去。
“只有那个地方还算安全了。”沈娇娇说道。
明婷满脸都是为难,“我是没什么意见,但是娇娇,照顾你舅舅我可以,照顾这三个小家伙,我没把握哦。”
真宝还行,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性格也是那种不需要人操心的。
小可和小爱……
明婷是真的不行!
“他们压根就不信任我,肯定也不会愿意跟着我去京都的。”明婷说道。
如同她所说,小可和小爱两个小家伙得知自己要和沈娇娇分开,便死死揪着沈娇娇的衣角,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我不要去京都,我要和安娜妈咪在一起。”小可说道。
小爱则是扁着嘴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不要,不要丢下小爱。”
“乖啊,我不是丢下你们不管,只是我现在要回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们先跟着去京都,我过段时间就去找你们,好吗?”沈娇娇哄道。
可不管她怎么哄,小家伙就是不愿意。
最后还是真宝想出了解决的办法。
现在小可和小爱不愿意离开,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对明婷不熟悉。
可要是给一段时间,熟悉了明婷,自然就愿意跟着走了。
而在这之前,他们就住在村里,哪儿也不去,也挺安全的。
沈娇娇叹了一口气。
除了这个办法,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只好这样了!
“那接下来就拜托你了。”沈娇娇认真地看向明婷道。
明婷抬起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放心吧,你尽管去调查当年的事情,舅舅和孩子都交给我。”
“恩!”
沈娇娇这才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村子。
——
大概两个小时后,沈娇娇便出现在了刑氏大楼的楼底下。
她深吸一口气,将身上的口罩和帽子墨镜等等全部都给摘掉,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刑氏。
前台和保安都看呆了,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
直到沈娇娇抬脚进了电梯,才赶紧拨通了顶层的内线,声音结巴,“喂……沈……沈娇娇来了,她上电梯了,往顶层去了。”
接电话的人是顾季。
听闻这话,便赶紧跑进办公室,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刑司白。
刑司白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意,“呵,她还敢回来?”
这女人,胆子可真是越来越肥了。
说着话,沈娇娇便已经一脚踹开了刑司白办公室的门,旁若无人的走进来,“刑司白,我们谈谈吧。”
“你想跟我谈什么?”刑司白做了个手势,让顾季出去了。
沈娇娇便开口道,“我要坐回刑太太的位置,并且还要动用你手底下的势力,等我办完了自己的事情,我就把孩子还给你,我也会主动滚蛋。”
虽然撒了点谎,但沈娇娇表情格外淡然,丝毫看不出破绽。
只是这个条件并没有让刑司白心动。
他缓缓走到了沈娇娇跟前,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沈娇娇的下颌,肆意用力,“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孩子的位置,你也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不答应,我就撕票。”沈娇娇冷冷道。
“沈娇娇,你敢?!”刑司白真的怒了。
他周身薄凉寒戾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来,将沈娇娇整个包围在其中,让她近乎喘不过气来。
可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我当然敢,你要是能找到孩子,我现在还会站在你面前跟你谈筹码吗?”
“……沈娇娇,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刑司白的声音月越发冰冷。
“多谢刑少夸奖,所以你想好了吗?”沈娇娇挤出了一抹笑容问道。
实际上,她现在后背和手心全是冰冷的汗。
要和刑司白谈筹码,实在是太考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在整个西洲,至少是在面上能看见的西洲,刑司白就是能主宰一切的王!
沈娇娇想要调查十几年前的事情,就必须要用通过刑司白的势力网。
而她现在和刑司白闹得水深火热,用普通的办法,刑司白绝对不会答应。
沈娇娇只能剑走偏锋,逼迫刑司白答应!
“你可以不答应,不过要是这两个孩子有什么危险,你可别怪我。”沈娇娇见刑司白还没发话,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发卡,“就像是这样。”
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发卡就被沈娇娇掰成了两半!
刑司白的眼睛瞬间猩红!
他的手从沈娇娇的下巴转移到脖颈,掐得沈娇娇连连后退,最后撞在坚硬的墙上才停下来。
“沈娇娇,你要是敢动他们两个,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刑司白冷冷道。
沈娇娇只感觉肺里的空气逐渐稀少,还要勉强挤出笑容,断断续续道,“那就……要看刑少……配不配合我了。”
缺氧的痛苦,逐渐蔓延全身。
沈娇娇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眼前都开始出现了黑影。
在最后一刻,刑司白这才松开她。
沈娇娇劫后余生,双腿一软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咳嗽,眼角满是生理性溢出的泪珠。
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可刑司白的眼底却没有半点同情和怜惜,有的只是冷漠和厌恶,“多长时间?”
“什么?”沈娇娇还没反应过来。
“你要霸占刑太太的位置多久,给我一个期限,否则我看不到头,实在是太煎熬了。”刑司白冷冷道。
沈娇娇的心口像是被锋利的刀给慢慢划开似的,疼得近乎颤抖起来。
让她当刑太太,就这么让他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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