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尘埃弥漫而出,毛豆的身体从中走了出来,一双猩红色的瞳孔紧盯着青衫梦兽,露出了森冷的杀意。
青衫梦兽缓缓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庞大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一滴滴鲜血从身体上流淌而下,落在地面之上,溅起了一地的泥土,看起来异常的凄惨。
毛豆的身上沾满了血迹,它的脸上满是血污,浑身上下布满了血洞,看起来异常的狰狞和骇人。
青衫梦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毛豆,心中充满了震惊,眼眸中露出了深深地忌惮。
而江南对青衫梦兽有些怵了。
“这到底是什么魔兽?竟然拥有如此庞大的力量,竟然还能够施展出这种程度的攻击,毛豆的实力和防御在它面前优势居然这么小!”
“吼吼!”青衫梦兽低吼一声,身形闪烁着,朝着毛豆奔袭而去。
毛豆的身影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青衫梦兽即将接近毛豆的时候,毛豆的身形猛地一闪。躲避开了他的一次攻击。
“唰!”
毛豆身形再闪,又出现在了青衫梦兽的背后。
青衫梦兽的身躯一僵。
“唰!”
毛豆身影一闪,出现在了青衫梦兽的头顶之上,一脚踹向了青衫梦兽。
青衫梦兽的反应极其的敏捷,在这关键的时刻,他竟然转过了脑袋,朝着旁边的地方滚去,躲避开了毛豆的攻击。
“砰!”
一声闷响从毛豆的脚尖处传了出来,那块坚硬无比的岩石被毛豆一脚踩踏成了粉碎,尘土四散飘扬着。
“呼~”
青衫梦兽吐出一口气,抬起头来,望着高高悬浮在空中的毛豆。目光变得阴沉了起来。
毛豆的实力虽然非常恐怖,但是青衫梦兽却并没有太过于畏惧,毕竟毛豆的实力只有铂金罢了。
就算这只猴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提升了实力,他也有把握在短暂的时间内,击败毛豆,并且取走毛豆的性命。
毛豆的双手抱着,看起来很随意的模样,但是实际上,却在不断的酝酿着自己的魔力,他准备在关键的时候给青衫梦兽致命一击,这样,也好彻底解决战斗。
青衫梦兽在等待着毛豆的出手。
毛豆却是没有急于出手,他在观察青衫梦兽的反应。
青衫梦兽的反应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危险,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不行,必须速战速决,拖久了,可就麻烦了!”
江南暗暗想道。
毛豆的身体在虚空之中一闪,再次出现在了青衫梦兽的面前,朝着青衫梦兽再次发起了攻击。
同时它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身上的皮肤上的毛孔不断的扩张着,一根根金色的毛发不断的从毛孔里钻出来,变成了一根根带着火焰的利箭,朝着青衫梦兽射了出去。
一根根金色的利箭在空中划破长空,发出嗤嗤的响声,带着一丝锋锐的气息。
“轰隆!”
金色的箭矢与青衫梦兽的身体撞击在一起,顿时爆炸开来,化为一片金色的火焰。
“砰!”
青衫梦兽的身体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之上,将地面砸出了一个深坑,一块块青色的碎石从地上飞溅而起,将这个深坑填满了,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嘶嘶~”
青衫梦兽的身体抽搐了几下,身上出现了无数细密的裂纹,一颗颗黑色的血珠不断的从裂纹之中掉落下来,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了泥土之中,融入了土壤之中,消失不见。
毛豆的身形快速移动,再次来到了青衫梦兽的面前,挥舞着拳头,朝着青衫梦兽的身体砸了下去。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剧烈的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青衫梦兽的身体在不断地后退着,他的嘴巴在不停的溢出黑色的血液,身体沉重,一副快要支撑不住的摸样。
青衫梦兽在不停地喘气,不断的喷洒着黑色的血液,眼神之中充满了不甘心,还有无奈。
他想要逃离这里,但是他根本就做不到,在毛豆庞大的力量之下,他根本就跑不了,只能够在原地被动挨打。
“砰!”
毛豆的一拳打在了青衫梦兽的身上,将青衫梦兽给打趴在地,在地面上犁出了一道沟壑,一道深邃的裂缝出现在地面上,延伸向远处。
在地上的泥土被青衫梦兽犁出了两三公尺的深坑。
“嗖嗖嗖~”
青衫梦兽连忙从地上跳起,朝着远处逃窜而去,速度快如疾电。
毛豆的身形在地上一个翻腾,便追赶到了青衫梦兽的身后。
毛豆的身形不断的朝着前面移动着,在他的身后,那些泥土都被他践踏的粉碎,形成一个深达一米的凹陷之地,足以容纳一个小型魔物进去。
在这深渊底部的深渊之下,有着无穷的力量存在,这些力量是由一些奇怪的生物释放出来的,这些生物,是天生的土属性。
土属性对于有火属性的毛豆来说有着强大的克制效果,一旦被这些土属性的生物给缠绕住了,想要挣脱就难上加难了。
毛豆跟随着青衫梦兽一路逃窜着,不过,这青衫梦兽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毛豆根本无法跟得上。
“呼……呼……”
青衫梦兽大口的喘着粗气,停在了一块青色的石碑上,身体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慢慢的恢复着魔力。
青衫梦兽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怒火。
“吼~”
青衫梦兽仰天咆哮一声,身体猛然弹跃了起来,朝着毛豆的身体扑了过去,双爪狠狠的抓在了毛豆的身体上,发出了咔嚓咔嚓的骨骼碎裂的声音,一道道黑色的血液从毛豆的身体上流淌了出来,染红了一大片的青色的石头。
“噗呲!”
毛豆张开大嘴,喷射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道剑气从毛豆的嘴巴里飞射了出去,瞬间便刺穿了青衫梦兽的身体,鲜血飚溅。
“嗷呜~”
青衫梦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声,身体剧烈的扭动着,身上的鳞甲上面的伤痕更加的严重了,鲜血顺着鳞甲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