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赵卫国早上起来，精神抖擞。
昨天又是滑冰又是逛街，回来后壹觉睡到大天亮，舒服多了。
洗漱好，换上何雨水买的毛呢大衣，穿上于海棠买的定制皮鞋，对着镜子一边哼小曲一边拾掇发型。
赵卫国刚推开门，就听到傻柱和何雨水在吵架。
“我说傻妹妹哎，你原来的对象多好，为什么要分手？社会地位高，又受人尊敬，还是铁饭碗，为什么？就因为那个赵卫国？”
“是！怎么了？哥，我的事你少管。”
“我少管？是谁把你拉扯大的？咱妈走的早，咱爸又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从来不管我们死活，我容易吗我？你眼里还有你哥吗？”
傻柱越说越气：“分手！你和赵卫国必须分手！”
“我不！偏不！”
“你分不分？不分我一巴掌呼死你！”
正当傻柱扬起巴掌时，只听“咣”的一声，赵卫国一脚撞开门，握住傻柱的手掌。
“孙仔，你要敢招雨水一下，我把你手废了！”
赵卫国手劲儿巨大，越握越紧。
疼得傻柱苦苦求饶：“疼疼疼，不招不招，你撒手快撒手。”
甩开傻柱，赵卫国拉住何雨水出四合院。
何雨水想想，也自觉好笑。
傻柱让她和赵卫国分手，她坚决不分。
说得好像赵卫国已经是她对象似的。
赵卫国昨天的态度，何雨水也捉摸不透。
“一定是我还不够优秀，一定是我对他还不够好，所以才让他难以选择。”
对于这份感情，何雨水决定小火慢炖。
红星轧钢厂。
看到赵卫国，厂门口等候多时的杨为民，十米外恭恭敬敬地向赵卫国鞠了一躬。
“哟大诗人，你这是搞嘛？还没过年不兴这个，不然我还得给你发红包。”
赵卫国打趣。
杨为民忽然抱住赵卫国，“大哥！”
“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我杨为民性情孤傲，从来没服过人，你是第一个，我服你！”
杨为民神色真诚。
“好，你小子还算说话算话，能处。”
赵卫国推开，“好了别抱这么紧，这么多人看见，还以为我是玻璃。”
“玻璃？”
“就是…，算了你不懂。”
赵卫国拍拍杨为民，“去上班吧，你小子有点能耐，就是诗写得不咋滴，继续学习哈。”
“嘿嘿，谢谢大哥！”
被赵卫国夸，杨为民屁颠屁颠地去了办公室。
车间，王富贵李水生和杨红兵，找到赵卫国撂下一句狠话，“是男人下班库房见！”
显然，这仨货并没有像杨为民一样服气。
杨为民好歹是个知识分子，认赌服输。
这仨货是真正的街溜子，昨天要不是冰场人多，他们还打算卸赵卫国一条胳膊。
面对狠话，赵卫国摇摇头：“仨二货，我要不把你仨治得服服帖帖，我的截拳道白学了。”
旁边的秦淮茹，这两天有点梦游。
赵卫国冲她打了个响指，“大壮，咋了嘛？萎靡不振的，做噩梦了啊？”
此话一出，秦淮茹捂嘴就往外跑。
还没跑出车间，就吐了一地。
赵卫国的话，让她想到了前天夜里的事。
婆婆为什么要对她那样？
嘴唇都破了，疼了两天，也吐了两天。
真是恶心。
秦淮茹的反应，让赵卫国偷笑半天。
吸血鬼，没想到被她婆婆吸了，真是活该。
中午食堂。
如往常一样，于海棠打好饭，和赵卫国一起吃饭。
“告诉你个消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春节文艺晚会，定在10天以后，下午我会在广播里通知。”
于海棠显得很期待，“我们宣传科会出两个节目，杨为民诗朗诵，我带着女工们表演革命歌舞，你还没见过我跳舞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赵卫国点点头：“我在台下为你鼓掌。”
“不不，你也要出节目的，我已经把你报上去了。”于海棠说。
“what？”
“什么表情啊？你不想？多么难得的机会呀，我特意在领导面前举荐你的，你要学会表现。”
于海棠拍拍赵卫国衣袖的灰尘，“车间太脏了，工作又辛苦，我一直想把你调到宣传科，这样就能天天和我在一起，但你是个新人，我想跟领导提，也没机会呀。”
“这不，机会来了，只要你在文艺晚会表现好了，领导喜欢你了，我把你调来，就是顺水推舟的事。”
于海棠手托下巴计划着。
赵卫国没想到于海棠来这么一出。
文艺表演？
我擅长王者、斗地主、打篮球、捣台球、蹦迪、足疗……
你看我适合表演啥？
见赵卫国为难，于海棠安慰：“别担心，我会帮你，唱歌会吗？《东方红》会唱吗，或者《咱们工人有力量》？你领唱，我安排20个男工为你挥旗助唱，很简单的。”
“再说吧，我回去考虑考虑。”
吃好饭，赵卫国蛋疼地去如厕。
他前脚刚走，王富贵仨舔狗围在于海棠身边，“姐姐，棠姐，领导，于科长……”
“别别别，我可不是领导科长，别瞎叫，有话说有屁放。”于海棠嫌弃道。
“我们可听见了啊，文艺晚会让我上吧，我在车间都6年了，还是3级钳工，我想在领导面前表现表现。”王富贵谄媚道。
“让我上吧棠姐，赵卫国一看就不想上，把机会给我吧，我想当车间主任，我李水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今后唯你马首是瞻。”
“还车间主任？吹牛皮，还是我吧……”
“都给我闭嘴！烦死了你们！”
于海棠起身就走。
同样是人，于海棠对待赵卫国的态度，和对待他仨的态度，截然相反。
三人快恨死了赵卫国这个王八蛋。
下午下班。
三人在老库房等了很久。
赵卫国终于晃晃悠悠来了。
王富贵手握钢管。
李水生肩扛铁锤。
杨红兵嘴咬麻绳。
一副要活剥赵卫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