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元璃回到家中,将忍刀和草药放回到桌上,点着了煤油灯。
老年妇人躺在地板上,盖了一床褥子,却不断咳嗽。眼窝深凹,没有精神,恍惚间看到有人影过来,说道:“璃,还是也太?”
“母亲,我回来了。药也买了回来。”秋元璃跪坐在老妇人身边,“也太呢?”
老妇人摇头,“这几日经常出去。”
“这个臭小子,明明叫他在家里照看您……”少女怒了。
老妇人摇头,“这不重要。我倒是担心你和也太,我死之后……”
“不会的。”秋元璃打断了老妇人的话,“母亲,等我成为‘七人众’,一定会看好您的病。”
老妇人闭上眼睛,或许是感到疲惫,不再多说话。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男孩兴冲冲地推门进来,见到秋元璃,愣住了。
“姐……”
“也太,你干嘛去了?”秋元璃一眼便看到小孩怀里鼓鼓囊囊。
瘦小的身体以及单薄的衣物,很难遮掩藏在身上的东西。
“没,不是比赛了吗?我去给姐姐加油去了。”也太眼神瞟到别处。
“给我加油?”秋元璃眉头立起,愈发生气,“你怀里是什么?”
“这……”也太抓紧衣服,“你……你别管……”
“我不管?”秋元璃一把将也太的衣服拉开,一个缝着布丁的大袋子掉在地上,她立刻拿起,沉甸甸的,“钱?你从哪儿弄得。”
“我……我……”
“偷的?”
“没。我就是拿自己的钱,压得比赛。”也太小声道。
“你骗我?压比赛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是真的。所有的人都不看好你,我气不过,就压了……还有另外一场比赛,赌注夸张到了100:1,我就把钱全压上。这里有十万多两……”
“啪!”
秋元璃的手狠狠地抽打在也太的脸上,男孩后退两步,坐在地上。
“你忘记我们家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吗?母亲是怎么病倒的吗?你还敢赌!?”秋元璃怒道。
“我知道……但母亲的病也要钱,我能怎么办啊?这次七人众的比赛很重要,但是,这场比赛的持续时间,可是有一个月呢……真的太长了。”也太哭了。
“我……”秋元璃语塞,想起母亲的病,心情沉重。
便在这时,不知何时门外站着一个人,轻敲了两下房门,将秋元璃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您是……”秋元璃盯着站在门口的人,并不认识,但看这人的衣着,应该是隶属于暗部。
“暗部,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那人笑道。
“我?”秋元璃不解,满脑袋问号。
“是的……跟我来吧,这里不适合说话。”那人转身出了房间。
秋元璃不解,但还是让也太准备晚餐,自己则跟着那人出去了。
“你的家里还欠着钱吧?我查了一下,不多不少220万两。还有你的母亲,最初只是简单的感染,现在也没办法下床了。她能拖得下去?”那人问道。
“你到底是谁?”秋元璃有了警觉。
“重要吗?你应该更关心,怎么才能摆脱面前的难局。”
“这不用你管,我自己会想办法。”秋元璃说道。
“你所说的办法,应该就是成为‘七人众’吧?但是,理智一些,你不可能成为其中的一员。并不是你实力弱,而是对手的实力太强。我给你出一个主意,只要你能杀死一个人,我会把你欠的钱还上,还有,你母亲的病我也会找医疗忍者为你治疗。先别急着拒绝,离下一场比赛还有一段时间,你有时间思考。”
秋元璃内心复杂,抬头看着那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
“秋元璃?”佑介接过点的拉面,坐在角落处。
他对火影世界最熟悉的食物,莫过于一乐拉面,但雾隐村没这个东西,海鲜拉面倒是不少,便在面馆点了一碗。
“没错,你下一轮的对手。到目前为止,整个比赛死掉了3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对手。”照美冥拿起筷子,夹了一只天妇罗。
“呃……我好像有印象。”佑介想起他在即将上场时,看到那具躺在急救推车上的尸体,“原来他是秋元璃杀的。”
秋元璃,听名字像是女生。
在火影世界,很少能有女忍者出人头地。
“嗯……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
“怎么说?”佑介问道。
“他的父亲经历过与木叶的战斗,说起来也为雾隐村出生入死,或许没有功劳,但确实为了村子付出所有……可那场战斗似乎耗尽了他对生活的热情,哪怕他活着回来,也只是行尸走肉,整日泡在赌场,不到一年就死了,给家里留下了巨额的债务。
“家里人把房子卖了,搬到了破旧的出租屋,但还是有一个很大的缺口。他的女儿倒是使用忍刀的天才,是我的学姐。在家道中落后,就一直在外执行任务。据说迄今为止,执行了10次S级任务,一直在试图填上父亲留下的债……她母亲的病好像也很重……”
店员端上拉面,佑介挑着面条,却没有咽下去。
“听你这么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如果不算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秋元璃算是他知道的人中,比较惨的了。
“什么怎么面对?”照美冥收起怜悯之色,“她是你的对手,出现在战场上,只有你死我活一条路。你难道还想和你的对手谈同情吗?”
“呃……”
照美冥说的并没有错,想在火影这个世界生存,面对任何对手,都不能心生怜悯。
“而且,你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万一,她就是想干掉你呢?脸上盖白布的人也可能是你。”
这倒是真的。
到时候,谁来同情他?
“也是。不过,她不是你学姐吗?你和她应该认识。”
照美冥摇头,“不熟,所谓学姐,不就是比自己早几届的老女人吗?又不一定非要认识。”
喂喂,这个说法很危险啊。在别人眼中,你也是学姐!
佑介在心里呐喊,当然,这种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还有,她擅长忍刀,所以,再不斩应该更熟悉她吧?”照美冥将一块天妇罗塞进嘴里,眯起了眼睛。
再不斩?貌似也是一个思路。
佑介吃了口拉面,心中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