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大人,等等我……”一个黑色齐耳短发的少女提着箱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静音……
跟在纲手身边的你,真的很辛苦。
佑介心中嘀咕,但从纲手的神色可以看出,她就是来堵自己的。
“您好,请问您是……”
该作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纲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就是川田英?”纲手双手环胸,盯着佑介,一副堵门的样子。
“姑且……是。”
“岩崎光身上的毒是你解的?”纲手又问道。
“是。”佑介是给那个老头子解了毒,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既然刚手知道,岩崎光应该把他的消息也告诉了纲手。
“你和老爷子见过面?”佑介好奇道。
“是。他的身体还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又过去了一趟。”纲手说道。
静音揉着额头。
纲手手里还有钱的时候,根本不搭理岩崎光,只是钱花完了,其他商人又不主动联系纲手,她才想起岩崎光曾经邀请过他,然后又顺来了五百万两。
“他没事吧?”
佑介记得岩崎光也没什么大毛病,怎么会不舒服呢?
不过,岩崎光最近也冒着和家族里的人开撕,他也就没过去再和老头联系。
“没……你的手法不错,毒素基本都清除干净了。我之前没见过这种手法……你到底是谁?岩崎光说你是从水之国搭船过来。你难道是雾隐村的医疗忍者?来到火之国做什么?”纲手神色越发凝重。
抱住钱箱的静音也在留意佑介。
佑介也没料到纲手会对他这么感兴趣,但他并不惧怕纲手,实在不行捅自己一刀,纲手大概率会失去战斗力,至于静音……
她打不过自己。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佑介看向两侧。
过往行人多也就算了,关键有些事也不宜被外人听到。
“这个村子你熟吗?”纲手问道。
佑介摇头,他只来过一两次,办完事就走,从来没有在这里逗留过。
纲手松了口气,随后又挺起胸膛,“这个地方我熟,我来推荐一个地方。”
“咦?”
不是,推荐就推荐,你松什么气啊?
佑介满脑袋问号。
该不会是赌场或者酒馆之类的吧?
佑介所在的村子叫做火越村,在火之国也是比较大村子。为了发展业务,不少商人会在这里安置办事点。
他想过纲手可能会把他带到赌场或者酒馆,但是,岩崎一也在这里,因此也不排除纲手会向岩崎一借一个房间。
结果,纲手还真把他领到了赌场前。
“喂,我说……”
纲手根本不给佑介把话说完的机会,大步踏进了赌场。
原本嘈杂的赌场在纲手进来之后,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纲手,眼睛灼热,不约而同的咽了口水。
那气势,就像是饿了几天的野兽,随时会分食面前的肥羊。
佑介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如果不是知道这些赌徒的武力值都不咋地,他或许也真会感到危险。
静音却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抱着钱箱。今天的任务很艰巨,箱子不能空。
纲手无视这些目光,直接向老板要了一个单间。
由于都是熟客,纲手又是VIP中的VIP,老板很麻溜地找了个单间。
佑介跟进去,一头黑线。
单间不大,主要放了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桌上则放着骰子、骰盅、麻将等常见的道具。
当纲手向静音所要钱箱的时候,静音的眼神堪称绝望,同时又愤恨地看了眼佑介,仿佛佑介是一个不可饶恕的人。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要来这儿的。
佑介郁闷得要死,拉了把椅子坐下,正在考虑怎么和纲手交流,纲手却将三个骰子装入骰盅内,一番眼花缭乱的操作之后,将骰盅扣在桌面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来学费没少交。
“大,小?”纲手问道。
佑介翻了个白眼。
他确实一点都不会,但这是整个《火影》赌运最差的人,几乎没有赢过。
佑介不信他会输。
“大。”
纲手拿起骰盅,三个1点。
静音眼睛瞪得贼大,纲手怎么可能会赢!?
“好了,你要回答我的问题。”纲手搓了搓手,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等等,怎么突然就到我回答问题的阶段了。”
这跳跃的也太快了吧?
佑介感到满脑袋问号。
“好,重新立规则。骰子比大小,如果我赢了,你就回答我的问题。不能说假话。”
“如果我赢了呢?”佑介反问道。
“你说。”
“教我医疗忍术。”
纲手最擅长的就是医疗忍术,佑介怎么可能放弃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可是“三忍”啊,这不抓着使劲薅羊毛!?
至于说赢过纲手的概率,拜托,氪金手游都玩过了,还怕这个?
静音再看向佑介的眼神,满满的鄙视。
先输一局,让纲手大人放松警惕,等到押注,再露出真本事。
龌龊、卑鄙、无耻、小人……
各种负面标签贴在佑介身上。
第二局,纲手胜。
“你真名叫什么?”
“寺内佑介。”
纲手既然这么问,就说明她已经从岩崎光口中得知了佑介使用了假名字,隐瞒下去也没意义。
不过,纲手不经常去赏金兑换处,就算听到寺内佑介的名字,也没有感到意外。
第三局,纲手胜。
“为什么来到火之国?”
“逃命。”
第四局,纲手胜。
“为什么逃命?”
“被人诬陷了。”
静音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原来这个叫寺内佑介的人不是在钓鱼,是真的菜。
“不行,这样太慢了。”佑介见纲手再拿起骰盅,连忙制止,“一局分胜负。我赢了,我把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以及我在雾隐村遇到的事都告诉你。你要输了,教我一个医疗忍术。不高,就B级。”
“行。”纲手一口咬定。
她怕过什么!?
骰盅落下,佑介立刻说了声“大”。
纲手掀开骰盅,四五六,大。
佑介长出一口气,后背的贴身衣服都湿透了。
真是的,吓死人了。
谁说纲手是肥羊?
他差点hold不住。
静音嘴巴微张,看向佑介的眼神愈发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我想学‘细患抽出之术’。”佑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