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有可能是鼬找到这里,将这里砸了。
倒不是说一定是他,只是他的可能性比较大。
佑介又翻了一遍实验室,除了不方便移动的家具和仪器,其他的东西,能卷的基本都被卷走了。
看样子,鼬的收获也不大。
佑介思忖该如何寻找大蛇丸,但似乎也没有什么靠谱的办法,便重重地叹了口气,略带失望……啊不,是非常失望地走出了大蛇丸的实验室。
“呀哈,你好,知道住在这里的家伙去哪了吗?”
佑介走出实验室之后,正在考虑下一站去哪儿?突然察觉到有人在屋顶和他说话。
他连忙回过头,看到说话的人,眉头微微皱起。
那个人像是蹲在实验室的房顶上,用黑色布遮住了鼻子以下的部位,头发向后梳起扎成了一个辫子,眼神充满戾气,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傀儡?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绯流琥。
藏在它内部的,不用说就是赤砂之蝎。
佑介眼睛眯起,无论他多小心,还是遇到了晓组织。好在戴上了面具,就算遇到了他们,也不用被猜出身份。
只是晓组织中的每一个人都比较恶心,像角度、飞段,亦或是鬼鲛,蝎虽然也让人讨厌,但论恶心程度,不如飞段。
“不清楚,我也是看到这里有个房子,才看看是否能顺些东西,结果早被人掏空了。”佑介摊开双手,一脸无奈。
大蛇丸是谁,完全不认识?
佑介记得,赤砂之蝎和大蛇丸曾经是搭档,大蛇丸跑路之后,才换成了迪达拉。
看来,赤砂之蝎是来找大蛇丸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无论是赤砂之蝎,还是大蛇丸,都需要一段单独的时间,毕竟,一个要做实验,另一个要做傀儡。
“这么说,你是为了钱?”躲在傀儡之中的蝎问道。
“谁不爱钱呢?”佑介反问道。
“有道理。但你为什么戴着面具?”
“长得太丑,怕吓到别人。”佑介笑道。
“你再丑能有我丑?”蝎问道。
“一般真长得丑的人,是说不出这句话的。”佑介摇头。
“这么说,你是知道我长什么样了?”蝎好奇道。
“不知道。”佑介盯着蝎。
蝎这小子怎么这么机警?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前后矛盾吗?”蝎问道。
“当然不觉得。”佑介摇头,“人在说话时,只要不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肯定会有回音,有些回声比较明显,有些回声则不太明显,仅此而已。你就是如此。”
“你的耳朵很敏感。”
“一般般吧。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佑介不太想和蝎打交道。
“那可不行。”蝎笑出声来,从黑袍之中,伸出一个长长的“尾巴”。
说是尾巴,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尾巴,而是由一个又一个的金属关节串联起来,看起来就像是蝎子的尾巴,而这个东西则带有剧毒。
在尾巴伸出的瞬间,便朝着佑介发动攻击。
佑介连忙躲闪,尾巴与地面撞击之后,溅起的石块向四周飞溅。
到了这时,蝎的风衣已然被撑破,后背露出了巨型鬼面。
绯流琥四肢着地,身躯趴在地上,完全没有摆出人的姿势,更像是爬虫。
“我看你骨骼惊奇,干脆成为我的傀儡吧?”蝎狞笑道。
佑介一头黑线,神tm骨骼惊奇,听到你说这句话的人,估计都死了吧?
“我觉得还是自由自在比较好,傀儡什么的,我不太习惯。”佑介断然拒绝。
他可没心情玩这些东西。
佑介的回答并没有超出蝎的预料之外,在佑介正在说话的时候,绯流琥的尾巴再次攻击过去。
佑介记得绯流琥是一个很恶心的东西,其攻击通常带有毒性。
在原作中,也是千代婆婆和小樱两个攻击性的医疗忍者通力合作,才战胜了蝎,其他忍者不见得能抵挡得住它的毒性攻击。
在躲过绯流琥的尾巴攻击之后,其也张开了嘴巴,数不清的毒针从其口腔喷出。
“土遁·土流壁!”
一道厚重的土墙从地面升起,挡住了毒针的攻击。
“我说,你连我的实力都不知道,就像我发动攻击,你就不怕我把你做成傀儡人偶?”佑介有点生气。
不过,制作傀儡人偶也确实是蝎所擅长的事。
不仅父母被做成了傀儡,连三代风影也没能幸免,而三代风影更是被誉为“最强风影”,结果死的也最惨。
“哈哈,你能攻破我的防护吗?”蝎大笑道,同时再次张开绯流琥的嘴,喷射出超高密度的毒针和毒刺,“绯流琥·针八波!”
佑介再次使出“土流壁”,但这一次,这些高密度的毒针却将土壁击溃,与此同时,绯流琥的左臂也投掷了过来。
这个左臂装满了毒筒,这时这些毒筒被“机关炮”弹射出来,飞向四面八方,与此同时,装在其中的毒针从毒筒中飞射而出。
佑介周围的空间里,弥漫着数不清的毒针。
与“针八波”不同,这些毒针不是朝着一个方向,而是朝着四面八方,几乎让人无处可逃。
佑介到了这时,也终于使出了真实力,速度陡增,身影在毒针中穿梭,与此同时,一股旋风围绕在佑介的周围,使得那些攻击他的毒针偏离了方向。
就在这时,绯流琥背后的“尾巴”高高举起,准备再次攻击佑介,就算杀不了他,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对于傀儡师而言,被人近身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他们所擅长的是操纵人偶,而不是近身肉搏、使用体术。
就在这时,绯流琥突然下陷,而在其下方,原本坚硬的土地在这一刻变成了沼泽。
一个身影从绯流琥体内蹦出,落在十多米开外的地方,眼睁睁地看着绯流琥被沼泽吞没。
“黄泉沼?你是岩隐村的忍者?不对,如果是岩隐村,你没必要遮住脸。你到底是谁?难道是木叶叛忍?”
佑介看向蹦出的那个人,是一个头发绯红的少年,身着红云风衣,看起来“人畜无害”,但佑介却知道,这个人是三次忍界大战的始作俑者。看似年轻,其实比他大了至少六七岁。
“我都说过了,我就是个路过的人,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结果你偏偏不同意我离开,现在倒好,你的傀儡也被吞没了?事先声明,我可赔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