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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堡的大厅内。
顾理与玛格丽享用着迟到的午餐,他见到丹妮莉丝和提利昂走进大厅,热情地打着招呼“喔,兰尼斯特的小魔猴!欢迎你的大驾光临。”
丹妮莉丝落座,她不饿,但身为准王后,她有义务陪同国王接待客人。
提利昂尴尬地走到顾理的餐桌前,低头行礼,“多谢陛下的慷慨,花费重金将我赎了回来。”
顾理高举果酒,大笑道“为何这么见外?我的朋友。北境永远都会欢迎你,快落座。”
“好的,陛下,提利尔小姐。”
提利昂曾经见过玛格丽·提利尔,所以他很快就认出了小玫瑰。果然,死在君临城的玛格丽·提利尔是假货。
他在紫色婚礼期间,观察到了奥莲娜夫人的反常举动面对孙女的死亡,老玫瑰没有半点伤心,只想着自己赶紧离开宴会。
提利昂落座后,举杯对玛格丽行礼,“提利尔小姐,对于令祖母的遇刺,我感到非常遗憾,请节哀。”
玛格丽出于礼貌也举杯,但话里带有嘲讽,“提利昂大人,你我都是明白人,我的祖母被谁所杀,你应该心知肚明。”
提利昂先前想不通的几个关键点,在见到玛格丽的那一瞬间,豁然开朗。
玛格丽偷偷来了北境,她看样子是北境之王的未婚妻。在这一点上,老玫瑰和提利尔家族一定是知情,所以才会与乔佛里退婚。
既然临冬城和高庭是姻亲,就不可能派人去君临城刺杀老玫瑰。
唯一有可能杀死老玫瑰的人,就只有洞悉了内情的泰温·兰尼斯特。泰温借此引发河湾地贵族对北境的不满,然后再利用“充气鱼大人”就可以继续维持与高庭的联盟。
提利昂饮尽杯中酒,歪头笑道“我已经为提利尔小姐报仇了。”
玛格丽放下成见,“欢迎你来到北境,提利昂大人。”
仆从们为提利昂端来了烤肉与面包,让饿了几天的提利昂好生饱餐了一顿。
用餐期间,他好奇地看了几眼对面的丹妮莉丝。虽说他猜不到对方的身份,但对方有资格与北境之王同桌用餐,想来身份不简单。
午餐过后。
玛格丽拉着丹妮莉丝离开了主堡,结伴去无顶之塔接触巨龙。
顾理则是与提利昂一起上楼,来到了书房。旧友重逢,他们还有很多话题要聊。
提利昂抱着一壶果酒,坐到顾理的对面,“所以,你找到了巨龙和巨人,还把它们驯服了?这可是很大的成就,足以载入史册。”
顾理没有和提利昂一起喝果酒,他的杯子里是清水。“巨龙,本就是我当年前往东大陆的主要目标,我只是很好的把这个目标完成了。至于巨人,算是意外之喜吧。”
提利昂打了个酒嗝,躺在木椅的靠背上,“真好,有目标真好啊。”
顾理想起剧集里的提利昂,在亲手杀死j女雪伊和父亲泰温之后,也曾颓废过一段时日。他感觉现在的提利昂,就有这样的倾向,“你还好吧?”
提利昂的笑容慢慢消失,他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不太好,我的朋友。”
顾理放下水杯,“是因为那个叫住雪伊的j女?还是泰温?”
提利昂愣了几秒,很是震惊的反问“你在北境,都能知道雪伊的存在?看来北境在君临城的眼线,已经渗透进了红堡……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理胡编道“我在君临没有眼线,只是瓦里斯会买些情报给我而已。”
提利昂听到瓦里斯的名字,不屑的说道“太监?难怪。不过他说错了,我对雪伊的感情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深。我……唉,我曾经结过一次婚,和一个农家女。”
顾理依稀记得,提利昂好像是有这么一段故事,“农家女?和你身份过于悬殊。让我猜猜,泰温拆散了你们?再结合泰温对你的态度,我猜那个农家女的下场应该很惨,她死了?”
提利昂没了喝酒的兴致,他将酒壶放到一旁,哭丧着脸,“比死了更惨,我……想找到她。”
他再次讲起那个故事,希望顾理可以帮助自己。
顾理当年观看《权游》剧集的时候,已经听过一次了,现在再听当事人诉说一遍,心中的愤慨不减反增。
泰温这个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自己儿子都这么往死里弄的吗?活该被射死在马桶上。
但是提利昂现在想找到当时的妻子,难如登天。
顾理用双手托住下巴,理性分析道“泰莎?这个名字太常见了。七国之中最少有几千人叫这个名字,你如何去找?还有,万一收留她的j馆已经给她改名字了呢?”
最大的可能性,顾理没忍心说出口。这么多年过去,那个泰莎有可能早就死了。
可就算他不明说,提利昂也是懂的。
顾理眼见提利昂又要消沉下去,立刻岔开话题“啊,说起来,我在潘托斯有一个属下,也叫泰莎。她现在是潘托斯的总督,以后让你们见上一面。”
提利昂没有去在意这个潘托斯的泰莎,他主观的认为,能够被北境之王委以重任的人,肯定不会是出身低贱的j女。
“潘托斯也在你的控制之下?这些年,你居然做到了这么多的事情。”
顾理的眼底浮现一抹阴霾,“多吗?我只恨自己没能早点回来。”
提利昂放下悲伤,反过来安慰起了顾理,“你不是神明,没有办法掌控全局。战争就是这样,有家族复兴,就会有家族衰败。你很优秀,凭一己之力保护住了自己的家族。”
顾理缓缓站起身,正容亢色的问道“提利昂,你愿意帮我吗?”
提利昂呆滞住了,自嘲道“你想我怎么帮你?我是一个弑亲者,还被指控是弑君者,祸乱宫廷的畸形小魔猴。”
他失笑地摇晃着酒壶,“你如果敢给我个一职半位,就准备与整个维斯特洛为敌吧。”
顾理扬起嘴角,笑道“怎么?你怕了?”
提利昂差点被酒水呛到,他艰难地咽下果酒,脸上满是骇然,“你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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