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卫国冷笑着看着棒梗。
现在棒梗认他是妹夫了,晚了!
当时在贾家,棒梗说:
“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仗着有几分姿色傍我妹。”
“能让你入赘,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总比一辈子打光棍强!”
……
那奚落的神情和姿态,他一辈子都记得。
棒梗可不是什么好鸟,小时候偷鸡摸狗,三观不正,现在有需求了,想着来占他的便宜。
做梦!
“电视机是我花钱买来的,我花时间精力做的,赚多少钱是我的事,我和你妹妹已经分手了,你别一口一个妹夫,搞得咱两很熟似的。”
付卫国笑道。
棒梗立马跳脚了:“给你脸了,我看你这么多电视机做出来也卖不完,我好心花一百二帮你销掉,你还不识好歹!”
付卫国被气笑了,棒梗这模样,简直就是贾张氏再现。
自己想占便宜,还打着好心帮忙的旗号。
他电视机根本就不愁卖,现在更是一个供不应求的状态。
想占他的便宜,想屁吃。
付卫国不咸不淡地道:“棒梗你别在我店里窜,你就是说破天,今天这电视机你也买不走,别说一百二了,就是二百一,两千,我也不卖给你!”
棒梗脸瞬间黑成了锅底灰,
“不卖就不卖,一个二手的破电视机,谁稀罕!”
棒梗气呼呼地抓起桌上的钱,吼道。
付卫国无语,不稀罕还在这跟他扯皮,想占便宜不嫌多。
“这狗东西,一点情面都不讲,真不是个人。”
“活该槐花和他分手,就该打一辈子光棍,当个老绝户!”
“不就是能组装个电视机吗,搞得谁稀罕似的。”
……
棒梗面目狰狞地站在门口骂街。
付卫国很无语,棒梗别的没继承到,倒是把贾张氏恶毒的嘴脸继承的淋漓尽致。
他没搭理棒梗,继续组装着电视机。
总不能狗咬你一口,你扑上去咬狗吧。
棒梗这种人,你越搭理他,他越来劲,不理他,他也就成了臭狗屎,晾在那独自恶臭。
路过的邻居们听着棒梗一句句恶毒的话不绝于耳,有些看不过去。
“棒梗,你好的不学,尽学贾张氏的污糟话,三讲四美五德你晓得不?”
“棒梗,你小时候嘴巴就恶毒,现在长大了还这么歹毒,以后谁敢把姑娘嫁给你哦。”
“人家付卫国又没得罪你,你站人家门口骂得这么起劲,不怕遭报应啊!”
“我看他和贾张氏一个德行,什么人有什么孙,心肠毒着呢。”
……
邻居们纷纷指责起来。
棒梗脸色铁青,就像被批斗了一样。
以前,邻居们就很看不惯贾张氏一家的嘴脸,只是大家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可现如今不同了,付卫国有知识有技术,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
再加上,邻居们要么找他买过电视机,觉得捡到便宜了。
要么帮忙翻新电饭煲,赚了点小钱。
在他们眼里,付卫国就是根金大腿,肯定要和他搞好关系。
棒梗被骂的脸色很难看,可他脸皮比贾张氏更厚。
站在门口不敢吭声,也不敢动弹,可就是赖着不走。
邻居们感觉到很无语,纷纷摇摇头,不和他一般见识。
棒梗骂街的时间,付卫国又组装出了一台电视机。
“这也太简单了吧。”
棒梗大言不惭地在心中想着。
他探头探脑地又再看了会。
付卫国手法娴熟,组装电视机来来又快又好。
棒梗看了两遍,感觉组装电视机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技术含量。
只需要把盖子拆开,断的线接一接,坏的零件换一换,也没什么难的嘛。
难怪付卫国初中没毕业就能组装电视机。
这玩意比想象的简单多了。
棒梗心中萌发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自己组装出一台新的电视机。
“付卫国,你不是能吗?”
“不是有钱吗?”
“到时候我组装出了电视机,抢你的客户,抢你的生意。”
“比你赚更多的钱。”
“我一天组装一百台,气死你!”
棒梗打定主意,自己去组装电视去,他觉得自己看了会,已经会了一大半了。
再偷学一会,肯定能组装出电视机来。
棒梗贼头贼脑地凑进了一天,瞪着三角眼,仔细地在心中记录着付卫国组装的步骤。
付卫国眼皮微抬了一下,瞄到正在偷学的棒梗。
他顿时乐了。
棒梗这蠢货,肯定是看他组装翻新电视机很容易,想入非非,想要偷师呢。
付卫国不动神色,故意把电路接错。
红色的电线接在蓝色的上面,蓝色的接在黄色的上面,可以说是一通乱接了。
他现在接好了是没通电,如果按照他这样乱接,一旦通电肯定要爆炸。
棒梗哪里看得出来,付卫国是乱接的。
他还用心地记下来了,红接蓝,蓝接黄,黄接绿。
看了半天,棒梗感觉自己能行了。
他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跑去了旧货市场,花了十五块买了一台熊猫牌旧电视。
付卫国成批的买更便宜,只要十块钱一台。
棒梗单买所以更贵一些。
然后他又依瓢画葫芦,买了不少配件还有焊枪,这才折返回了四合院。
现在棒梗住的屋子是以前傻柱住的那间最大的。
因为棒梗年纪大了,到了适婚年龄,所以秦淮茹就提议,让傻柱搬到了后院聋老太太,那间屋子里住。
至于自己那间屋子,则给了小当和槐花。
贾张氏没地方住,也挤进了聋老太太的那间屋子。
所以说来也可笑,傻柱居然和贾张氏这个老寡妇住到了一间屋子。
棒梗肩膀上扛着旧电视机,嘴里叼着根烟,带着墨镜,迈着二百五似的步伐。
他心中很兴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组装出电视机了。
马上就能赚大钱,超越付卫国了。
他哼着歌曲:“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并不露痕迹
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
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
“棒梗!”秦淮茹厉呵了一声。
“妈。”棒梗心虚地挤出一丝笑容。
“你看你,唱的这叫什么,资本主义的靡靡之音!”
“还有,你这头发,还有穿的什么玩意,跟个盲流似的。”
“大晚上还带个蛤蟆镜,不怕撞上电线杆吗?”
秦淮茹对着棒梗一通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