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边暗骂许大茂,一边朝着付卫国走去。
“卫国,这一切都是误会。”
“许大茂就是一个搅屎棍,你别听他瞎说。”
易忠海义正言辞地走过来说道。
“你个老东西,说我是搅屎棍,你自己屁股干净吗?”
许大茂直接怼易忠海。
院里的人尊重易忠海,给他面子,他才不给。
易忠海气得脸都黑了。
“卫国老弟,是不是误会,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
许大茂瞪了易忠海一眼,对付卫国说了声,没搭理易忠海。
阎阜贵原本也是赶过来示好的。
结果没想到被许大茂捷足先登了,只能跟着看看热闹。
付卫国没搭理他们,径直回了家。
他四处看了一下,家里少了一台电视机,窗户也磕坏了,凳子也摔烂了。
付卫国的脸色不太好看。
贾张氏这个老太婆,偷东西居然偷到他家里来了。
这太过分了。
小时候棒梗经常偷鸡摸狗就算了,那时候年纪小,可以说不懂事。
可贾张氏都一把年纪了,还干这缺德事。
这就过分了,这次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易大爷,贾张氏偷了我家一台电视机,还把我家具搞坏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付卫国冷硬着脸,走了出来。
“我刚不是说了,这是个误会。”
易忠海挤出一丝笑脸忙解释。
棒梗和傻柱是他最后的依靠,还指望着他们给自己养老。
为了表明态度,他把退休工资本都给秦淮茹保管了。
贾张氏糊涂,把事情搞成这样,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来擦屁股。
“许大茂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胡说的。”
“以前贾家确实做得不好,有些地方对不住你,所以就贾张氏就带着点礼物想着和解。”
“然后顺便买一台电视机。”
“你不在家,她心急了点,自己搬电视,这才摔断了脖子。”
听着易忠海牵强的解释,旁边的阎傅贵忍不住了。
他噗嗤笑了一声。
易忠海当付卫国是傻子一样糊弄呢。
这话,连三岁的孩子都不会信。
付卫国很生气,易忠海这是把他当傻柱忽悠。
许大茂是真小人,易忠海就是个假君子。
经常站在道德至高点上进行道德绑架,就是个道貌盎然小人。
“易忠海,贾张氏什么尿性,你不知道吗?”
“带礼物,我猜她最多带两窝窝头子吧!”
“只要贾张氏在,四合院就没安生日子,她会好心的来找我和解?”
“我家门可是锁着的,谁买东西着急,能扒窗户?”
“她来买电视,经过我同意了吗?不问自取就是偷!”
“你平日里偏袒棒梗就算了,毕竟是个小辈,可秦淮茹,贾张氏,哪个你不偏袒。”
“看不出来啊,你这个老不死的,肠子挺花的,婆媳一锅端啊!”
……
付卫国也不怕撕破脸,直接给大骂起来。
易忠海屁股都偏到贾家了,四合院里谁看不出来。
阎阜贵在一旁偷笑,付卫国骂得过瘾,他听着易忠海挨骂,心里还有点小爽。
易忠海气得血压都高了,头发昏。
付卫国居然说他和贾张氏,秦淮茹搞破鞋,他脸都气歪了。
“老易,这不怪卫国说你,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贾张氏上卫国家里偷电视机,整个大院的人都瞧见了,再偏袒也不能昧着良心。”
阎阜贵看不过去了,说了两句。
现在大院里,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的,早就不管用了,只剩下个名头。
他也不怕直接说易忠海。
要是搁在以前,毕竟易忠海是院里的一大爷,说话管用。
开个全院大会什么的,院里的人都比较听他的。
搞不好得罪了,能被大院的人赶出去。
可现在年月不同了,老一套早就没用了。
街口的标语还贴着,解放思想,实事求是。
易忠海扭曲事实,这是思想不健康,得纠正。
“瞧瞧人三大爷,毕竟是个知识分子,说话就是凭良心。”付卫国冷哼。
易忠海下不来台,恨不得把阎阜贵的嘴都给撕烂了。
“卫国,是易大爷说错了。”
易忠海只好自己先低头认错。
然后继续道:“贾张氏来你家偷搬电视机,确实是她不对。”
“可是她一把年纪,现在又摔断了脖子,也是蛮惨的。”
“等她好了,我做主,让她主动给你道歉,至于摔烂的电视机,我让她花一百五按卖价买了。”
“你看,能不能看在我这个一大爷的面子上,不追求她的责任?”
付卫国听着易忠海的话,脸上阴晴不定。
易忠海这是又在和稀泥,打算糊弄过去完事。
“易忠海,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你是一大爷了。”
“以前,贾家在背后诋毁我,还要把我赶出大院,那时你好像也没站出来管过吧?”
“说到底,这事和你无关,偷东西的是贾张氏。”
“你也不是公家单位,也代表不了律法做公正的评判,就别再和稀泥了。”
“这次,我决定要把贾张氏法办!”
付卫国不客气,冷道。
“付卫国,你也没多大损失,就不要不依不饶的了!”
易忠海见付卫国油盐不进,也怒了。
“三大爷,瞧见没,不分青红皂白,劝人大度的人,你得离他远点,免得晴天霹雷,崩着自己。”
付卫国冷笑。
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贾张氏一点教训瞧瞧。
既然贾张氏蹲班房都不长记性,那就借着这个机会,让她赔钱,大出血!
钱是贾张氏的命根子,要她的钱等同于要她的命。
阎阜贵点点头,很认可付卫国的说法。
用句文绉绉的话来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
易忠海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小子不是咒他被雷劈吗。
付卫国没有搭理易忠海,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四合院里,注定不会太平静。
……
医院里,贾张氏带上了脖套,整个头都动不了。
她哎呦哎呦地喊着疼。
嘴巴里却没闲着:“该死的付卫国,我那是找他买电视,摔断了脖子医药费得他来赔偿!”
“行了,妈,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在我面前别胡扯了行吗?”
秦淮茹打了开水回来,不耐烦地把开水壶往柜子上一放。
她这个婆婆就是个奇葩,去人家家里偷东西,还要别人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