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休整片刻!”
刘珏低喝道,眼眸瞥向了后方的长安城。
心中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张温等人。
若是皇甫嵩没有被人陷害,那皇甫嵩绝对会和自己放手一搏,扩大此番战果。
可,张温呢?
已经被凉州叛军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敢擅自出征。
这让刘珏的心中有些无奈,既然这是对方的选择,他不会强迫对方和自己一同出击。
但,这份战功可就和张温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休要贪图半分,否则,别怪他刘珏无情。
一炷香后。
刘珏起身,注视一旁的张飞,沉声道:“翼德,召集大军,即可启程。”
“追击凉州叛军!”
“是!”
张飞低喝道。
随后,刘珏转身看向孙坚,沉声道:“孙将军,不知你是和我们一同前往凉州,还是返回长安城?”
孙坚双手抱拳,道:“自然是和刘将军一同前往凉州了。”
须臾,大军再次启程出征。
官军追随凉州残兵,一同杀到了凉州境内。
得知刘珏继续追击的消息,这让边章的心中甚是愤怒。
他们还真的是不死不休啊!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在凉州决一死战,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胜谁败!
一旦大军回到了凉州,他边章便不会再惧怕刘珏。
就凭借这一支不到万人的孤军,还要踏破他凉州嘛?
这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天大的笑话!
......
长安城内。
张温见许久没有动静,打探到刘珏率军前往凉州,继续追杀凉州叛军。
“命大军,即可集结,我们一同前往凉州。”
“这可是一份巨大的功劳,我们绝对不能让刘珏和孙坚两人瓜分,我们也要去凉州分一杯羹。”
张温沉声说道,眼眸瞥向一旁的董卓与周慎。
一看到他俩,这让张温的心中异常难受,为何他手下就没有一员和刘珏这样的猛将呢?
若麾下有刘珏这等虎将,何愁没有功劳可言?
董卓与周慎相识一望,那其中的神色不言而喻。
片刻,两人便整顿兵马,大军朝凉州疾驰。
但,他们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围剿凉州叛军,只是单纯的想要陷害刘珏。
刘珏可不知道两人的小算盘,就算是刘珏知道,依旧不会将他们放在眼中。
区区董卓和周慎。
胆敢陷害,让他们的下场比鲜卑王轲比能还惨!
......
凉州,天水郡。
边章已率残军入了天水郡治所。
刘珏只好原地驻扎在此处,等待时机攻破天水郡。
张温所率官军在天水郡碰到刘珏等人。
官军汇合,准备包围天水郡,灭了边章等人。
当日便商议作战计划。
次日。
天水郡治所城下。
边章整军备战,集合数万人,打算与刘珏决一死战。
刘珏注视面前的边章,眼神中有些许冰冷,低喝一声。
“冲杀!”
张飞亲率三千赤血铁骑从正面冲杀。
刘珏率五千大秦锐士左翼包抄。
至于孙坚呢,则率所部兵马右翼包抄。
董卓与周慎率部包抄西凉残兵的后路。
将凉州残军团团包围。
边章大手一挥,麾下数万凉州骑兵同样朝赤血铁骑杀来。
正面硬钢!
但,他再次低估了赤血铁骑的实力。
张飞的眼神没有丝毫畏惧,手中紧握丈八蛇矛,爆喝一声:“冲杀!”
三千赤血铁骑犹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骤然一变,一股强烈的杀意席卷而来。
赤血铁骑与数万凉州骑兵接触的那一刻,赤血铁骑便发挥出了他最强大的优势,瞬间便冲破了凉州骑兵的阵营。
边章注视到这一幕,心中大吃一惊,没想到这骑兵竟然会这么厉害。
数万凉州骑兵都没有挡住他们的冲锋。
但,好在凉州骑兵凭借人数上的优势,欲将张飞与三千赤血铁骑包围在其中,切断他们所有退路。
这样一来,重骑兵无法发挥出他们的优势,只能被凉州骑兵分层击垮。
可,他们的目的还没来得及得逞,刘珏便率五千大秦锐士自侧翼袭来,手起刀落,顷刻间便粉碎了凉州骑兵的阴谋。
孙坚同样率所部袭来,配合刘珏和大秦锐士,左右夹击,粉碎了凉州骑兵的阴谋。
董卓与周慎两人同样率军杀了过来,但相比这三面,后方的攻势相对弱了很多。
边章心中大呼不妙,但却也没有办法,因为他已经被刘珏盯上了。
“边章,哪里跑!”
刘珏低喝一声,手持破城枪,便朝边章冲了过来。
胯下踏雪龙驹加快了步伐,硬生生重开了一道口子,直奔边章而去。
边章心生惧意,大呼不妙。
刘珏一枪刺向边章,边章急忙提刀抵挡,但为时已晚。
只见刘珏一枪击飞了边章手中的大刀,但这一枪的余威却丝毫不减,径直没入了边章体内。
边章的瞳孔涣散,生机全无。
凉州叛军统领边章身死,周围的凉州叛军在没有了抵挡的心思,纷纷四处逃亡。
可,官军却没有丝毫要放过他们的意思。
尤其是刘珏与孙坚手下的骑兵,纷纷追赶凉州骑兵,欲将他们留在此处。
北宫伯玉与李文侯两人率凉州骑兵,朝身后杀去,杀出一条血路。
后方,正是由董卓和周慎负责。
两人故意放开了一道口子,让北宫伯玉与李文侯两人顺利逃走。
但两人还故作出一副要追击凉州叛军的样子,装装样子嘛,这谁不会啊,以免别人会怀疑他俩的用心。
此战,刘珏一枪斩杀边章。
但,按照他的谋划,本来可以留下北宫伯玉和李文侯两人,却没想到被董卓和周慎放跑了。
其实,董卓早就预谋。
他不想让刘珏占据太多功劳,心中早就记恨刘珏。
昨天便让心腹前往敌营,告知北宫伯玉和李文侯两人,让他们率凉州残军从自己负责的后方逃走。
果不其然,董卓当真就放了个口子。
放任北宫伯玉与李文侯离去。
但,他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以至于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