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人的询问，朱慈烺心道，什么表演？当然是吓死你们两个，让你们以后给我大明乖乖当狗的火炮表演了。
“诸位请看。”朱慈烺做了个请的手势，把阿布奈和李倧两人带到了一处观战席上。
而他们的前面整齐地摆放着十二门拿破仑青铜炮，此外还有十二门红夷大炮。
而在远处则是两座标准的，能容纳一二百人守卫的边境堡垒。
阿布奈对这种堡垒最不陌生了，他生长在察哈尔草原，这里的蒙古人多次和明朝边军交手，知道明军堡垒有多么难啃。
最夸张的时候，在开阔的地形上，几万蒙古骑兵团团围住都不能攻下这种堡垒。
阿布奈心想，太子殿下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以为火炮可以摧毁这两座城堡吗？绝对不可能，这种城堡的城墙最少也有半米厚，就算拿铲子、镐子挖都要大半天时间。
如果朱慈烺听到阿布奈的心声的话，一定会奖励他一朵大红花，因为他猜的很对。
朱慈烺就是要用火炮生生摧毁这些堡垒。
只有如此震撼的一幕才能震慑到阿布奈和李倧这两个小国君主，让他们从心底对大明的军事力量产生畏惧，从而乖乖做大明的狗。
“炮组已经准备好了，请殿下下令！”一名火炮指挥官来到观战席上请求朱慈烺的命令。
虽然在出征前朱慈烺被崇祯临时授了个殿前兵马都元帅一职，得到了比龙虎将军、光禄大夫、总督、总兵官都大得多的权力，但士兵们一般还是称呼朱慈烺为殿下。
太子的身份不同于一般官职、爵位，这是国之储君，在继位前算是半个君主。
除了天子外再也没有一个人的地位能超过他。
“嗯，开炮。”朱慈烺下令道。
随着他一声令下，观战席右前方的十二门红夷大炮便一齐开火。
得益于重型火炮较高的精准度和明军炮手老练的素质，第一次射击便有六枚弹丸打中堡垒。
不过可惜的是，红夷大炮的威力不怎么样，距离才一里地，竟然只能在堡垒上砸出几个小洞。
有一枚弹丸不巧砸中堡垒坚硬的角楼处，竟然连一个洞都砸出来。
看到这一幕，李倧心想，明军的火器也不过如此吗，几十年前抗倭战争就是这个水平，现在还是这个水平。
就连对火器没什么了解的蒙古人阿布奈也产生了不屑的心理，觉得大明的火炮不过如此，没什么厉害的，能打败八旗军一定是运气好。
朱慈烺看到了两人脸上的不屑，心想，等会就让你们大吃一惊。
“殿下，是否继续开炮！”炮兵指挥官又来询问。
“开炮。”
这次开炮的是十二门拿破仑青铜炮，作为十九世纪欧陆，甚至是美洲最流行的火炮。
这种火炮的威力很强，是野战炮中的中坚力量，用来打一座小小的城堡简直轻而易举。
砰砰砰十二门大炮一齐开火，巨大的后坐力甚至将炮架后方的泥土震飞。
除了后坐力大外，这些火炮的准确度和威力也十分惊人，十二枚弹丸竟有十枚命中堡垒。
厚重的炮弹砸在堡垒上立马爆炸开来，将整座堡垒炸的四分五裂。
“这，这真的是火炮的威力吗？”阿布奈震惊了。
他不是没见过火炮，从他祖先忽必烈征服中国，一直到林丹汗被皇太极讨伐，黄金家族和火炮的战争已经持续几百年了，可阿布奈却从未听说过有这么大威力的火炮。
身为最接近明朝统治区的蒙古察哈尔亲王，他最清楚明军堡垒的防御力了。
可如今竟然被十二门大炮轰的四分五裂，这一幕简直刷新了阿布奈的世界观。
其实感到大为震撼的不仅仅是阿布奈，还有李倧以及他们的侍卫。
“大明真是天下无敌啊。”李倧惊呼道。
他一边震惊一边心想，要是几十年前的万历抗倭援朝战争中明军有此等火器，恐怕丰臣秀吉那猴子的几十万大军一个都跑不了。
看到阿布奈、李倧及他们的随从目瞪口呆的样子，朱慈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心道，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下知道我大明的厉害了吧，只要我朱慈烺在一天，你们蒙古人、朝鲜人就要乖乖给大明当狗，否则前面的被轰碎的堡垒就是你们的下场。
可惜朱慈烺不能当面把这话说出来，毕竟接下来还用得着他们，自己要给他们留点面子。
这时阿布奈和李倧才意识到朱慈烺为什么要给他们安排这么一场表演，原来是为了敲打他们。
想到这里，阿布奈和李倧就一阵后怕，不由自主地脊背冷汗直流。
心想，要是朱慈烺将这些火炮对准他们的草原、国家，那他们能存活几天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阿布奈和李倧就感到恐惧从尾椎骨一直流到大脑皮层，于是不约而同地面向朱慈烺，跪倒在地，口中高呼道。
“大明天兵不可战胜，臣阿布奈、李倧愿意臣服大明，世世代代唯大明马首是瞻，无论出兵还是纳贡，我等都绝无怨言。”
“哈哈，你们这是做什么。”朱慈烺得意地笑了。
心道，小样，老子随便露两手就把你们制得服服帖帖了，要是让你见到我大明几百万大军，岂不是要当场吓尿了。
也许大明可战之兵没有几百万，但实际上所有的屯田卫所军、将官家丁、边军、禁军、京营、军阀、团练、乡勇加在一起绝对能超过三百万。
这就是大明的国力，就是大明能连着打几十年战争的底气。
不管怎么输都有东山再起的本钱，不管死多少军队，只要有钱就可以立马拉起来一只可战之兵。
“臣阿布奈愿意出兵三万助殿下进攻满清鞑子。”阿布奈忽然请求道。
此举绝非心血来潮，阿布奈早有此意，只是以前不清楚朱慈烺有多大的可能彻底打败满清。
可现在，阿布奈明白了，满清鞑子算什么东西，太子殿下一根手指就能将其碾碎。
要是自己这个时候不出兵相助，以后再想捞军功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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