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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断指之仇,不共戴天
    四合院,老贾家!

    秦淮茹愁容满面的看着棒梗的手指,可能就这样的彻底的废了,若是学习好,将来努力一下,当一个小领导或许还能找到媳妇。

    找到工作!

    可看他的成绩,从小偷鸡摸狗根本就没有将心用在学习的份上,那以后的日子,可就过得越发的艰难。

    若是想要以后过往舒坦的好日子,那必然需要从徐冬青那里多得到一些好处,仅凭美色的诱惑。

    那又能维持几年。

    当她那一天人老珠黄的时候,不被一脚踢开,那都算是烧了高香,可有棒梗这样一个不省心的玩意。

    家里真得变成了无底洞。

    再多的恩情,也会渐渐的消散。

    ....

    “秦淮茹,这件事怎么办啊,看看咱家的棒梗,以后别想过安生的好日子了。”张氏哭哭啼啼的。

    宛若一个被抛弃的人,在大海中挣扎的想要上岸。

    “妈,这次就当是一个教训,还能怎么办?若是真得要说起来,那棒梗也是去偷东西,最多也就是让傻柱在赔点钱,还能怎么办。”

    “赔钱。”

    张氏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看着屋外的人,还没有消散,觉得应该鼓捣一下,让四合院的一大爷为棒梗主持公道。

    多的不说,能挣一点是一点吧。

    “我这就去找一大爷。”

    张氏迈着小短腿,拄着拐杖,就要去一大爷家里。

    “妈,一大爷他可是站在傻柱一边的人,他还奢望傻柱给他养老呢?我估计可能没有戏啊。”秦淮茹有些忧虑道。

    “哼。”

    “我还不信了,说不动一个糟老头子。”

    张氏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急切的朝着易中海的屋子走去,多年的情分,难道比不上一个傻柱吗?

    他可以偏袒,但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可是关乎棒梗一辈子的大事,若是就这样算了,不要说她不答应,哪怕是胡同外的邻居,也会指指点点。

    必须让傻柱出血。

    ...

    秦淮茹见劝不动张氏,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棒梗。

    “现在知道错了吧,没有人会一直迁就你的。”

    “妈,你还是我妈吗?我的手指都被傻柱的老鼠夹给弄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棒梗仇恨的盯着秦淮茹。

    他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自然也知道秦淮茹对他有着渐渐的疏远的感觉,以前的时候,无论他做错什么事情,都会竭力为他摆平。

    可是看着自家的日子,越过越好的时候,对他反而是不闻不问,怎么能不引起他的叛逆之心,也就是奶奶对他一如既往,可以包容他所有的缺点。

    秦淮茹脸色一变,看着棒梗的眼睛,那鄙视、仇恨的目光,心头一怔怔。她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这个小白眼狼吗?

    她让棒梗朝着好的方面学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是他何曾听过,总是在偷鸡摸狗的边缘疯狂的试探着周围人的底线。

    四合院的风气,就是被棒梗和老虔婆子两个人给破坏的啊,之前的时候,谁给房屋上过锁。可自从四合院的挨家挨户都丢过一些东西之后。

    谁家不上锁。

    防备的就是这两人啊。

    一个人上锁是不合群,不信任其他人!可全部的人都上锁了,那可就不是信任的问题了,而是彻底的失望...

    四合院出了贼了....

    “风凉话,你娘是教你堂堂正正做人,不要在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家里面并不差你这口吃的,三天一顿小炒肉,你怎么又要去偷其他人家的东西,这坏习惯你能不能改一改。这次是老鼠夹,下次就是将你抓进去。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有一点是非对错的观念。若是真得出了事,没有人能救你。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劝说,在棒梗眼中,则是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面一阵的腻歪,为何会变成这样...

    仇恨的目光,盯着窗户外的徐冬青的家。

    秦淮茹的变化,一切都是因为徐冬青,若不然,也不会对他有厌烦的感觉,之前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坏事,可依旧不会被秦淮茹责备。

    因为年龄小,他可以肆无忌惮!

    现在....

    一种委屈的表情,慢慢的哭泣,泪眼看着秦淮茹。

    “妈妈,你难道真得不要我了吗?”

    “不是不要,而是让你学好,这一次的老鼠夹,上次的狗咬,屁股都还没有好透,你下次的还想要什么?另外一只手也被废吗?”

    秦淮茹有些心累,这孩子总是一根筋,觉得外面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从轧钢厂头废料,到四合院偷邻居家的东西,小到一点菜,大到钱。许大茂那孙子只能说是吃了一个哑巴亏,用脑子想想也不可能是他自己丢的,一百多块钱藏在家里的柜子里,都被他偷了,若是被逮住,后果...少管所、煤山挖煤...跑不了一样啊。

    当张氏信心满满的掀开门帘的时候,张氏知道她还是说服了一大爷,两个人私底下可能又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淮茹,带着棒梗,拿着板凳,一大爷会给咱棒梗做主的。”张氏信心满满的模样,让秦淮茹一阵的胆寒。

    ....

    徐冬青坐在小板凳上,磕着瓜子,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棒梗那被包裹的手掌,心里面还有点乐的感觉。

    看以后你还怎么偷东西。

    这下总该会消停下来,这样的话,那秦淮茹是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俏寡妇甩出一个白眼。看着徐冬青还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内心更是一阵的温怒。

    不知自己的崽子,不心疼啊!

    棒梗可能以后的生活都要受到影响,徐冬青这活土匪竟然还能有空和她调情。着实不当人子。

    哀叹一声!

    摸了摸棒梗的头,被他嫌弃的躲开,趴在张氏的怀里,眼神中仇恨的目光,盯着在场每一个对他不好的人。

    尤其是傻柱。

    断指之仇,不共戴天!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说一说傻柱如何赔偿棒梗伤病的事情吧,无论小孩子是否做的对错,可是小孩子的指头都断了,以后的生活可能都要受到影响啊。”

    傻柱哑然失色!

    看了一眼俏寡妇,他刚才不是已经出过医药费了吗?这一次又是出什么钱啊,真是要将他的所有钱财都给掏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