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说,看看四合院的变化,尤其是那秦淮茹,一看就是受到了爷们的滋润的样子,一副热情的样子。
鼻孔朝天看人了。
以前可是人人接济的对象。
“你说徐冬青会答应吗?”二大爷有些迟疑,在他的印象中,徐冬青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啊。
和前院的俏寡妇的关系, 不清不楚的。
真当众人的眼睛是瞎子啊,肉眼可见的变化,家里竟然能吃上肉了,他们还在啃窝窝头,最多也就是吃一个鸡蛋。
阎老抠的家里更差劲,舍不得吃喝,将阎解放的婚事都给告吹了, 人家于莉看不上他们一家的抠门。
咳咳!
“不知道啊。”阎埠贵也没有把握啊。
“徐冬青这货真不是一个东西啊, 既然舍得帮助秦淮茹, 怎么不能帮助一下我们呢?”阎解成一脸的不愤。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
看看他家过得日子,抠抠搜搜,原本也不算是垫底的人,可是现在还真的不一定了,秦淮茹家都崛起了。
如果不是那个张氏将这些事给爆出来,谁能知道人家的厨房也早就堆满了东西啊,以前的时候,她们家可是连过冬的煤球都是借的啊。
“大家能不能商量出一个章程来啊,四合院中看来徐冬青的路子也是最野的一个,若是可行的话,他还真得想要将东西给脱手啊。”刘海中有些郁闷。
当初说的好好地。
大家一起排挤徐冬青,因为张氏和秦淮茹的问题,可是好几年都受到四合院的排挤,现在可好,秦淮茹直接更徐冬青私底下走到一块了, 连带着张氏也沾光,比贾东旭在的时候日子过得还潇洒。
可是将他们都给扔下车了啊。
不当人子啊。
哎!
“徐冬青,这货可不一定能帮忙啊, 前几天,阎解成晚上去找过他,想要借助他的渠道,将这些东西卖给有钱的人家,可是被他拒绝了。”阎埠贵无奈的说道。
这不是将他们给架在半空中了吗?
没有联系好买家,就提前将货给砸在手里。
三大妈一边摘蔬菜,一边接茬道:“要不我们去求一下他,若是不行,在威胁?他们要想在四合院安稳的生活,怎么也要付出一点代价吧。”
话都说道这里。
三大爷突然反应过来,脱口道:“这也确实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啊,老刘,你觉得怎么样啊。”
这
刘海中有些犹豫,没有影子的事情,除非当场抓住两个人的把柄,若不然,人家可不会承认的。
流言蜚语吗?
那俏寡妇还在乎这玩意吗?在轧钢厂被说成什么了?
水性杨花?
可依旧看秦淮茹面不改色,就当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在和那一般老娘们说的欢乐的多了。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相信。
有又怎么样?
这年头,这种事情难道还稀奇吗?
轧钢厂就有几个人,和秦淮茹又有什么不一样,人家也是为了一口饭吃,不愿意每天填不包肚子。
“这个主意有点笋啊,关键还没有影?”刘海中迟疑道。
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一点,若是真得能抓住把柄来,那他们早就一窝的上去,将徐冬青给绑在柱子上。
收拾了。
到时候,让他往西,哪里敢往东走
“这东西不是明白的事情吗?”阎解放拍着桌子,看着屋外的雪花,夜幕下,风刮得玻璃。
雪花拍打在玻璃上。
“你们看看秦淮茹现在的家里,缝纫机都给安排上了,以她的工资能买上吗?每个月吃喝拉撒都成问题,还有那带有香味的雪花膏,都舍得抹在脸上,以前的时候,也就是拿着热水在水龙头边上洗衣服。哪怕是手都给冻了,也舍不得啊。”
阎解放愤愤不平。
着实可恶啊。
“还有那毛衣,都舍得买来穿了,以前的时候,一件洗的发白的棉袄,可是穿了一年又一年,缝缝补补又三年。都舍不得扔掉。”
不满老茧的手
一桩桩的变化,可都被他们看在眼里,这一切变化的唯一来源,那便是徐冬青,哪怕是傻柱在对俏寡妇有意思。
可是兜里面没有钱,都是在扯淡啊。
咳咳!
“你们说那前院的秦淮茹多会也会买自行车啊。”三大妈突然好奇道。
尼玛?
刘海中脸色铁青,现在的四合院,也就是徐冬青和阎埠贵有自行车,若是秦淮茹在买上的话,那他们如何是好。
面子上还能过得去吗?
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人,他们也是好面子的啊。
刘海中有些哭笑不得,摸着鼻子道:“这谁能说的准啊,那徐冬青可是给那乡下的刘岚都舍得买一辆,老阎,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徐冬青可是轧钢厂的香饽饽,不知道多少姑娘想要和他发生点关系,成为下一个刘岚啊,你看看于莉两姐妹,不是时常过来吗?”
三大妈暗自点头,这些流言蜚语几乎每天都有人在述说,没办法啊。都想要过好日子,关键是徐冬青也实在是仗义,可是真得拉升了渣男的门槛,一些玩玩的主,若是没有付出足够的代价,还想要和之前一样,半根香肠就想要让美女倾心。
根本不可能?
接着道:“要说,秦淮茹这丫头而真得是命苦啊,一波三折,原本是想要嫁到城里来享福的,谁知道那贾东旭这么早就走了,留下了孤儿寡母,一切重担都放在她的身上,尤其是那张氏一看就是一个恶婆婆,哪有这样败坏自己儿媳的名声的。”
阎埠贵点点头。
“这张氏确实不是一个东西啊,好吃懒做,还时常能挑事,当遇见事的时候,又将秦淮茹给推出来挡雷。”
哎!
太事了。
“现在也算不错,好歹也算是靠上了徐冬青,小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心,前段时间,为何秦淮茹一定要和张氏分家啊,或许可能就是这张氏太过于贪得无厌,让徐冬青产生了厌烦,不得已之下,秦淮茹才做出的反击。”
三大妈煞有介事道。
这不是明白的事情吗?只不过大家都在装糊涂,就是不愿意被拆穿、
“别多说了,秦淮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徐冬青还是一个小伙子,二十出头,有能好几年,到时候,或许还不是一脚的事情。”阎埠贵冷笑道。
男人吗?
看看隔壁的一大爷和张氏的那点破事,就能发现一点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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