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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大傻~帽
    这......

    叫什么事情啊,她就是想要趁机蛊惑一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怎么就叛变了,这联盟难道就这样的脆弱吗?

    三大妈有些无语。

    “哼。”

    “头发长,见识短的渣渣。”

    三大妈心里面暗骂一句,起身回家做稀饭去,自从被徐冬青敲诈几次之后,她家的生活水平是直线下降啊。

    每天啃窝窝头。

    都快成兔子了,三瓣嘴,双眼冒着绿光,就想着要吃一次肉。

    “这么快就回来了。”张氏意有所指,真得是不浪费任何的独处的时间,道个谢一刻钟就过去了。

    还好知道家里面有几个崽子。

    知道带点鱼虾回家补补身子。

    “婆婆,你做菜吧。”

    秦淮茹有些劳累的将鱼。螃蟹给放在案板上,都是活蹦乱跳的新鲜东西,那张氏也不在多说什么。

    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

    贤者时间的徐冬青,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就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动静,关键是还不小,透过窗户一看。

    原来是傻柱回来了。

    不知道去哪里来,手上还提溜着几两的猪肉,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边上还跟着一个俏丽的姑娘。

    除了穿着朴素之外,还有一点婴儿肥。

    五大三粗的样子,都快赶得上傻柱自己了。

    “这是好事将近吗?”

    徐冬青喃喃自语一番之后。就看见傻柱将姑娘给请回家坐下来,可还没有过几分钟,就看见傻柱过来敲门。

    咚咚~

    “冬青,在家吗?”

    这傻柱也是明知故问,刚才的时候,徐冬青可还是看到这货和三大爷推搡了几次,那三大爷非要请傻柱回家吃饭。

    至于代价吗?

    显而易见,就是看上傻柱手里面的肉了,这老东西也是睁眼瞎啊,故意恶心傻柱,人家小伙子带着一个姑娘回家。

    怎么也不至于去您老的家里吃饭啊。

    “进来吧。”

    徐冬青收拾一番,照了照镜子,看到没有异常之后,走下楼梯,看着傻柱呆滞的站在原地,进来之后,才感觉大不同。

    “幸亏没有让那马尔花来你的屋子,若不然一脚就将我给踹飞了。”傻柱拍了拍胸口道。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这地主老财当着。

    怪不得当初那俏寡妇会移情别恋,这崭新的家具,还有那明亮的木地板,基本上都包裹了屋子。

    那还有他什么事情啊。

    “冬青,和你借条鱼,还有酱油.....。”这傻柱也是一点不当自己是外人,张口就来,徐冬青虽然不待见这傻柱。

    可也不想拨了他的面子,三十好几的人了,能领回家一个姑娘不容易,至于那名字,徐冬青自动的过滤了。

    主要是长相。

    有些喜人!

    “去吧。”

    徐冬青点点头,看着傻柱从水缸中抓起一条黄花鱼,还想要那几个大闸蟹回去。苦笑的摇摇头。

    “你啊,真得是一点也不谦虚。”

    “咱哥两谁跟谁啊。”傻柱憨厚的一笑,隐藏在眼睛下的东西,可不一般,他又不是真得傻。

    “打住,一般的关系,等挣钱了还我的东西。”

    徐冬青摆摆手,让他直接离开,经过几件事的了解,徐冬青对傻柱的感官可是直线下降,就不要在攀交情。

    “爷们,谢了!”

    傻柱讪讪一笑,知道徐冬青因为前几次的事情在埋怨他,若不是这一次是他的终身大事,别想着从徐冬青这里得到任何的好处。

    “滚。”

    徐冬青笑骂一句,他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不就是感慨傻柱的命运多舛吗?想要教训和四合院的禽兽。

    改变傻柱的命运。

    谁知道一不留神成了他的邻居。

    现在回头再看,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傻柱根本就是一个是非不分的混蛋吗?

    哪有什么憨厚老实。

    ......

    望着那离去的背影。

    陷入沉思。

    屋外。

    正在吃着棒子面的三大爷,看着傻柱竟然成徐冬青的屋内借了一条鱼,还有大闸蟹,露出羡慕的表情。

    “这徐冬青就不是一个东西,能接济一下傻柱,为何要和我们斤斤计较呢?”气不过的三大妈直接咒骂一句。

    哼!

    “娘,你说的真对。”阎解成巴不得落井下石呢?对于徐冬青更是憎恶,他的命根子就是因为徐冬青家的甲鱼给咬掉的。

    那还说什么?

    这可是血海深仇啊。

    “少说两句吧。”

    阎埠贵相对来说还是非常的自责,贪小利,忘大恩,将徐冬青给得罪的死死的,明明可以当和睦相处的邻居。

    因为他们家的贪婪,还想要揭发徐冬青的所作所为,导致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那阎解放之所以还能在轧钢厂上班。

    也是徐冬青手下留情。

    若是在动用一些关系,那他们家可真的是雪上加霜,对于阎解放不惹徐冬青的做法,他还是非常的赞同的。

    “老头子,你怎么了?”

    三大妈有些不理解,难道徐冬青还害的他们家不惨淡吗?怎么还向着那徐冬青说话,不科学啊。

    “以后少惹徐冬青,关起门来过我们的日子,若是被人家听到了,那更加的难堪。”阎埠贵咽了咽窝窝头。

    吃的有些难受。

    阎解成不以为意,反正现在已经成为这样了,难道还能有更差的结果吗?

    中院。

    傻柱将黄花鱼和大闸蟹放在案板上的时候,那姑娘的双眼冒着光。

    “柱子哥,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拿来的啊。”马尔花走到厨房,也是一个乡下来的姑娘,手里面的活计也不生疏。

    直接动起手来。

    挂着鱼鳞。

    一边和傻柱闲聊,一边打探着一些消息。

    “后院的徐冬青,那就是一个傻子,对我另眼相看。”傻柱自视甚高的说着,这货可是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也就是徐冬青在厨房做着饭菜呢?

    若不然。

    早就给这货两巴掌了。

    看你可怜,生活不容易,给你一点甜头吃,反手就给徐冬青按上大傻帽的称号,还有没有半点的礼义廉耻。

    咳咳~

    屋内的浓烟比较大。

    密闭的厨房,油烟一时之间散不开,那马尔花额头上流出热汗,将刮好的鱼鳞的黄花鱼,放在案板上。

    “柱子哥,你这样说人家不好吧,那人家以后还会帮你吗?”马尔花提醒道。

    “放心,会的。”

    傻柱自信的拍着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