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
驱散笼罩在身上的寒意。
徐冬青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俏寡妇,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都带有原始的野味,关键现在和一个小媳妇一般。
给徐冬青收拾着家里。
这日子过得还算是舒心。
啊!
突然之间,秦淮茹一声呼喊,连忙跳到床上,惊魂未定的看着徐冬青。
“家里面有老鼠。”
秦淮茹指了指床底下道。
“什么?”
徐冬青有些腻歪。
“不就是老鼠吗?谁家还不养一两只老鼠啊。大惊小怪。”徐冬青摆摆手,这年头的老鼠基本上也是皮包骨头,人都吃不上,更不要说老鼠了。
在乡下的地方,还有一道名菜——烤田鼠。
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只要是能吃的,绝对不会给你放过,哪怕是猪大肠,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部位会舍得浪费掉。
“不对啊。”
秦淮茹颤颤巍巍的提醒道。
“冬青,咱家可是刚刚装修好,也仅仅只有几个月,哪里会有老鼠啊,若说是我家的话,有一两只不稀奇,可你这是木地板啊。”
.....
一脸黑线。
不提这一茬。徐冬青都忘记了,他这可是混泥土浇注的地面,再上面还铺了一层的木地板,这难道是泛滥成灾。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可老鼠可没有冬眠的习惯。
“你等着先。”
徐冬青从屋外拿出一个铁钳子,拿着手电筒,照着床底下,真得看到一只皮包骨头的老鼠,趴在地上。
啃着玉米粒。
尼妹!
这老鼠难道还成精了,一双黑乎乎的大眼睛,盯着徐冬青手中的手电筒,也不知道跑,在他饱餐到时候。
徐冬青灵位一只手的铁钳子,直接砸在老鼠的身上。
阿弥陀佛~
杀生了!
徐冬青装模作样的将老鼠给夹出来,然后丢到屋外,吃田鼠的手艺,他可没有学会,何况现在又不是兵荒马乱的时候。
观~音~土都能吃。
“好了。”
徐冬青戏虐的一笑,看着惊魂未定的秦淮茹。没有想到这娘们也真得是彪悍夹杂着搞笑,若是平时。
这娘们那楚楚可怜中带有的带感。
可另外一方面也是非常的彪悍的,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娘们还有一点的害怕,反而会怕一只小老鼠。
咳咳~
“下来吧。”
徐冬青提醒道,这大白天的赖在徐冬青的床铺上,是不是有些诱惑啊,尤其是那花容失色的样子。
反而激起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你敢上来吗?”
秦淮茹一看徐冬青那戏虐的眼神,尤其是那双眼睛,不老实的飘向她那大前灯。这不是想要做坏事吗?
有点想那一句话。
“你好坏偶。”
再加上那怅然的笑容,桃花眼中带有的魅惑的意思。
“不敢。”
徐冬青还是选择性的不跟,这老鼠显然是不正常的事情啊,尤其是在徐冬青的新家竟然出现了,那其他人呢?
“怎么了?”
秦淮茹一看徐冬青一脸的忧愁,哪怕是她非常的想要和徐冬青来一场大地同眠,可还是分的清轻重缓急的。
“这老鼠不正常啊。”
徐冬青感慨道。
.....
啊.....
一声声的怒吼从房间中传出来,这明显不是徐冬青一家啊,看来还有其他的人家遭殃了。一个个人紧张的跑到屋外。
也就是聋老太太走的慢。
没有回家,可当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脸愁容的跑出来的时候,他们也有一些心有余悸。
颤颤巍巍的指着屋内道。
“老鼠。”
“很多的老鼠。”
“这是不是泛滥成灾了。”
易中海搀扶着一大妈走出来,可是刘海中的家里还有一个病号啊,尤其是那刘光福现在还瘫痪在床上啊。
“家里面是不是一地的老鼠啊。”
秦淮茹看着屋外的动静,连忙跑到屋外,站在前院,紧张的看着张氏和小槐花几人,露出一点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是大事啊。”
易中海感慨道。
“遭了,家里的粮食还在米缸中呢?”阎埠贵连忙吼道。
不由分说的拿起铁楸就往家里跑。
那米缸之中,那掉在房梁下的篮子,有一个算一个都爬满了老鼠,看着还有半袋子的粗粮,虽然爬满了老鼠。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拿着半袋子的粗粮给搬到屋外。
其他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家家户户准备的地窖中,那可是重灾区,当易中海打开地窖的大门的时候,心如死灰,原先准备过冬的蔬菜。
全部被啃食殆尽。
那乌压压的一片的老鼠。
可是要人命啊。
狼狈的几个人,好奇的打量着屋内。
为何一夜之间,这些土耗子都给跑出来了,尤其是泛滥成灾,那屋内的洞口显然是不少啊。
傻柱抡起扫把就在家里面使劲的普灭土耗子,原本他们家就家徒四壁,哪里会有余粮啊,可这还是没有被耗子给放过。
啃食着桌腿。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将老鼠个赶到屋外。
啪啪~
一些人直接拿着铁楸拍打着地面。看着那老鼠洞,更是拿着水盆,往那土洞中倒水,有的直接那酱油瓶堵住那堵口。
气喘吁吁的擦拭着额头的汗。
这不要说上班了,哪有这个心思啊,尤其是家都被偷了,他们也是非常的无奈啊,若是有办法的话。
他们也不想要这样啊。
这里面的最可怜的是聋老太太,能吃的东西,都给啃食干净,上了年纪,谁也顾不上她家啊。
傻柱收拾好自家之后,在给聋老太太帮忙。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墙壁、床底、大大小小的可有不少的老鼠洞。
面面相觑的几个人,好奇的打量着徐冬青家。
这里面若是最为悠闲的莫过于徐冬青家啊,安混凝土浇筑的地上,哪有耗子可以撬开啊,也不过是偶尔有几只。
这基本上也算是保留下来了。
这....
三位大爷互相对视一眼,现在这个地步也只能找徐冬青借点东西了啊,可阎埠贵和刘海中和徐冬青之间的关系。
不是一般的差劲啊。
而是非常的差劲,那怕是易中海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一大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几个人的心里面也没有底气啊,哪怕是徐冬青再有粮食,也不可能给他们啊,给一顿的话,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